我是男/女主的贵人 第154章

作者:萧小歌 标签: 爽文 快穿 系统 穿越重生

  就像原剧情中男主赵秉时常感念陆任对他的救命之恩,将陆俞珏这个真正替他而死的倒霉蛋救命恩人抛之脑后,还对陆俞珏的母亲妹妹赶尽杀绝。

  现在赵家主同样也不记得陆任这个替死的倒霉蛋,把全部功劳都放在了俞珏身上,在他看来,若非俞珏让陆任替他而死,他肯定活不下来,所以他只认俞珏这个救命恩人没毛病。不得不说赵家主和男主赵秉不愧是一脉相承的父子。

  众家主:“……”妈耶好气,这老小子是在炫耀他跟陆俞珏之间的交情吗?可恶啊!好羡慕啊!

  在众人看来,俞珏几年前愿意出手救下赵家主,肯定是跟赵家主有很深的交情,现在赵家主能拿回祖宅重建赵家,应该就是依仗着这份交情的。

  他们在琢磨着赵家跟俞珏的交情到底有多深,是否需要示好一下赵家。

  赵家主还在继续说道:“我被陆公子救下之后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只好改头换面的帮陆公子办事。老朽不才,也就帮陆公子搭把手建立了陆家商会。”

  众家主:“……”怪不得那个陆家商会崛起得如此迅速,原来背后有赵家主这只有经验的老狐狸在帮忙啊。

  “如今陆公子顺应天意掌管凤阳郡,我赵家也得以重建,此乃陆公子给予的天大恩德。”赵家主对着陆府的方向恭敬一拜,“我赵家世代铭记于心。”

  众家主不得不站起来一起朝陆府的方向拜一拜。

  心里却在狠狠的“呸”赵家主,你个老舔狗,臭不要脸的,我们来这里是听你对陆俞珏表忠心的吗?

  赵家主看向众家主,笑眯眯的道:“不知各位家主对陆公子是否也有赵家的这份忠心呢?”

  终于来了!

  各家主知道赵家主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铺垫现在这句话,连忙纷纷表忠心:“前郡守苛政无道,陆公子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我们当然要对陆公子效犬马之劳,忠心日月可鉴啊!”

  说漂亮话一个个都很会说的。

  赵家主满意的道:“我听说陆公子征兵三万,便想捐赠十万石粮草聊表心意,诸位家主打算捐赠多少呢?”

  众家主顿时就卡壳了,说漂亮话不要钱,但十万石粮草可是要不少钱的啊,该死的赵老头,自己表忠心居然还拉他们下水!

  但要他们说不捐,那岂不是自打嘴巴,传到俞珏耳中去,他们也必定讨不了好。

  最终只能一个个心中滴血的道:“那我们也捐十万石粮草吧。”

第146章 我是争霸文男主的贵人[12]

  俞珏得知赵家主连敲带打、连哄带骗的让各大家族狠狠大出血一次, 多的捐十万石粮草,少的也捐了一万石粮草,微微一笑:“倒是省了本座的事儿。”

  这些大户人家都是一只只的大肥羊, 越是灾荒年就越是囤积粮食, 外面穷苦百姓饿殍千里,富贵人家积粮满仓,也难怪郡守那么想宰肥羊,换作俞珏也想宰肥羊。

  只是俞珏知道细水长流,想一直薅羊毛就不能一次性把羊给宰了。

  有了这几个家族大出血捐赠粮草, 暂时赵家主是不用担心征新兵会供应不上了,但让人捐赠粮草到底还是权宜之计, 不可能每次缺粮了都让别人捐赠, 更不可能去抢夺百姓的口粮, 而军队只会越来越多,消耗粮草的数额也会越来越大,他还是得想办法赚钱买粮才行。

  俞珏则是觉得花钱卖粮是受制于人, 钱财在乱世未必有那么好使, 所以他在想办法怎么打下景阳郡这个产粮大郡,让自家后勤不必受制于人。

  在征兵进行得如火如荼, 俞珏刚刚制定好拿下景阳郡计划的时候,周边郡城的驻军奉朝廷圣旨前来攻打他了。

  这让俞珏有些惊讶, 朝廷不是乌烟瘴气的顾不上各地起义军吗?地方像他这种割据一方的小诸侯多了去了,怎么不见朝廷下旨攻打这些地方,反而盯上了刚刚才拿下凤阳郡的他?

  朝廷没有派军来攻打俞珏, 而是下旨以高官厚禄为诱饵让俞珏周边的其他势力攻打他。

  离俞珏最近的势力就是那位景阳郡郡守, 他也是自己掌控了当地驻兵后又私自征兵, 拉起了三万人的队伍, 对朝廷命令阳奉阴违,虽然还挂着郡守之职,但已经是一方独立小诸侯了,只是没有明面上公然造反,表面上还是要遵从朝廷旨意的。

  朝廷命他攻打凤阳郡,拿下俞珏这个叛逆,他其实是可以阳奉阴违的,但他却听命而来,显然是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俞珏动用情报网调查了一下朝廷那边的情况,他才知道原来是凤阳郡郡守在朝廷有人,凤阳郡郡守被他抓了起来,朝廷那边在郡守族兄的鼓动下,认为俞珏一介布衣,胆敢囚禁郡守占领凤阳郡,简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就下旨以封爵为诱饵,让景阳郡郡守前去攻打俞珏。

  俞珏明白了,他做的事情其实和景阳郡郡守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只是区别在于他没有景阳郡郡守那样的官方身份,在朝廷看来他就是反贼,是必须铲除以儆效尤的。

  景阳郡郡守虽然也干的是谋反的事情,但他有个官身,相当于就有个遮羞布,表示他还是朝廷的人,他的势力名义上还属于朝廷势力,表面上他还尊朝廷这个大义,没有真正的造反,朝廷在许以重利的情况下还能调动景阳郡郡守,譬如此时。

  不过俞珏就算明白了这些道理,他也不愿意先给自己谋个官身然后再揭竿而起。

  因为这样他代表的阶层不一样,造反的意义就不同。在有了官身之后,很多时候他就不得不进入官场游戏规则内和那些官场老狐狸玩什么潜规则,倒不如从一开始就站在局外,以摧枯拉朽的绝对实力,名正言顺的打下这个天下。

  景阳郡郡守带兵前来攻打,俞珏十分镇定的把消息传了下去,命各方做好战斗的准备。

  没一个人感到害怕退缩的,陆家军更是人人摩拳擦掌枕戈待旦,因为军功晋升标准早就跟军法一起被印刷成一本本小册子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上,想升官想要钱,那就在战场上努力立功吧。

  只有发生战争他们才有更多的立功机会,他们也不怕死,因为陆家军有完善的抚恤条款,战死的烈士家属都会获得丰厚的抚恤金,且后人更容易在各行各业得到优待,烈士家属的种种优厚待遇解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俞珏没有莽撞的和景阳郡郡守的大军正面冲突,哪怕他自信自己训练出来的陆家军完爆景阳郡郡守的军队,但他还是很珍惜自己手下士兵的,能少死人就少死人。

  他先派人去必经之路上挖陷阱设埋伏,打掉一波景阳郡的先锋部队,然后再退守城池,以守待攻,以逸待劳。

  攻城方需要付出的伤亡是远比守城方多得多,景阳郡郡守看着自己士兵一个个被凤阳郡陆家军从城墙上打落下来,损失惨重,心疼得不行,只好暂时鸣金收兵,在城外安营扎寨。

  俞珏可不会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敌军安营扎寨,他就派小股骑兵前去骚扰,让敌军根本没法安心下来休息吃饭睡觉。反正景阳郡郡守是没有骑兵的,根本追不上他派去骚扰的骑兵。

  他把八千骑兵分成八支队伍,每次出去两支队伍分开骚扰敌军军营,闹得敌军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最终让准备好好修整一晚上的敌军迫不得已的选择了再次攻城。

  在攻城守城中骑兵派不上什么用场,景阳郡郡守觉得只要一鼓作气的将城池攻打下来,俞珏的骑兵就无用武之地了。

  但问题是,在俞珏加固后的城池根本攻打不下来,素来攻城方军队数量要比守城方军队数量多上数倍才能攻下城池,但俞珏的守城军队比他攻城军队数量还多,怎么可能攻得下来?

  景阳郡郡守在这里跟俞珏耗了半个多月,带来的粮草快吃完了,只能悻悻带兵回去了。

  他想走,也得问问俞珏同不同意。

  俞珏被他堵在门口攻打了半个多月,这口气能不出吗?

  景阳郡军队往景阳郡退去,俞珏就带着骑兵追杀骚扰,敌军回头作战,骑兵就骚扰一波掉头跑路,敌军继续前进,骑兵就继续骚扰追杀,敌退我进敌疲我扰,反正就是不让敌军好过。

  敌军的机动性远不如骑兵灵活,被俞珏这一招搞得精疲力尽,差点引起军队哗变。

  景阳郡郡守心中后悔极了,自己不该为了一个爵位来攻打凤阳郡的,这陆俞珏也太难搞了吧。

  好不容易来景阳郡的一座城池,景阳郡郡守连忙带残兵入城,打算据城而守,骑兵不擅长攻城,又负重有限带不了多少粮草,他就不信俞珏还能坚持不退兵。

  这一招还是之前俞珏对付他的,不得不说这招确实管用。

  景阳郡郡守见俞珏带着骑兵暂时在城池外安营扎寨,他也没去想俞珏为什么不带骑兵离开,而是留下来安营扎寨,难道还想以骑兵攻城不成?

  他见俞珏安营扎寨了,还挺高兴的,一等看到俞珏他们埋锅造饭燃起篝烟的时候,就派小股军队出去骚扰,把俞珏先前对付他的方法全都还了回去。

  只是俞珏他们全都是骑兵,论机动性比景阳郡郡守派出去骚扰的步兵军队不知要好多少,于是这些被派出城去骚扰俞珏他们的小股军队基本上没几个能逃回来的。

  景阳郡郡守看着心疼,但还是面无表情的在俞珏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继续派人去骚扰,宁可拿人命堆也要实行这一次的疲军之计。

  一直骚扰到俞珏等人来来回回的奔马,一天一夜没休息,就连战马的奔跑速度都明显变慢了,景阳郡郡守就高兴的派出一万大军前去追杀俞珏那两三千的疲惫骑兵,只留下自己带着八千人守城。

  他自觉十拿九稳了,哪怕不能将俞珏这两三千骑兵全部都留下来,起码也能重创,让这支骑兵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跟在后面骚扰他们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面对一万以逸待劳的军队,疲惫不堪的两三千骑兵根本不敢交战,抛下昨日刚刚建好的军营掉头就跑,那战马也很疲惫,奔跑的速度根本不快,一万步兵加快速度都能追上去。

  然而景阳郡郡守一直等到天色擦黑都没等到那一万军队回来,在他担忧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的时候,数百残兵败将狼狈的逃了回来,对着城墙上的守军大呼:“郡守大人,敌军奸诈,有埋伏啊!我们近乎全军覆没,就剩下我们这些人逃了回来。”

  景阳郡郡守站在城墙上借着仅剩的太阳余晖看清了下面的残兵败将穿着的是自家盔甲,连忙下令:“快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城门被缓缓的打开,这支残兵败将进入城门之后,浑身泥灰尘土血迹狼狈得连面部都看不清的兵将忽然挥刀砍杀了城门旁的守军,控制住了城门:“快快打开城门,迎接主公入城!”

  几个士兵一起动手打开城门,城外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一支起码有三四千的骑兵军队冲了过来,如一支离弦之箭,冲进了城门。

  刚刚还在心痛自己一万军队中了敌军埋伏全军覆没的景阳郡郡守从城墙上下来,准备招来幸存的将士们询问具体情况,结果就被副将拉着就跑:“郡守大人,我们中计了!那逃回来的数百残兵是敌军假扮的,城门已经失守了!”

  景阳郡郡守就这么慌慌张张的在副将带领下,被八千守军护送着从另一边城门逃出城外,为了增加自己逃跑成功率,他还命人一路上放火烧百姓的房屋,意图用大火延缓追兵的脚步。

  大火在蔓延起来之前是阻挡不住骑兵脚步的,但不得不说景阳郡郡守这一招确实拖住了俞珏,因为大火阻拦不住骑兵,俞珏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大火蔓延开来烧死这座城的百姓,遂命人停止追杀,灭火救人要紧,区区一个景阳郡郡守,早晚能解决的,不急于一时。

  在占领了这座属于景阳郡的小城之后,俞珏带人灭火救人,安抚百姓,待后面李二牛领着步兵前来,俞珏留下驻扎的军队,才率军继续朝景阳城进发。

  这一路上遇到的各个小城池都被他带人攻打了下来,甚至受仓皇狼狈逃回景阳城的景阳郡郡守影响,有些小城池的守将对他没了信心,在俞珏军临城下后就主动开城门投降了。

  俞珏一路势如破竹的来到了景阳城之下。

  这里是景阳郡最核心最大的一座城池,拿下这座城池,景阳郡郡守就大势已去,景阳郡也会落入他的手中了。

  只是景阳城到底是一座繁华的大城,城墙高大,城门坚固,强攻肯定会损失惨重的。

  俞珏遥望着高大的景阳城,对手下将领们说道:“那就还用之前那个方法,骗开城门吧。”

  李二牛想到之前俞珏命自己人换上敌军的衣服假装溃败逃回的敌军,骗得敌军将领亲自打开城门迎他们进去的方法,忍不住说道:“主公,这个方法固然很妙,却只能使用一次,下一次敌军肯定都有防备了。”

  俞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敌军有防备了,正是因为他们有防备了,所以才更好骗啊。”他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对李二牛说了出来,李二牛听得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几乎要放光了,在俞珏说完后,他对俞珏敬佩的道:“主公,您可真是狡诈多智啊!”

  俞珏:“……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多读书!我这是狡诈吗?这叫足智多谋!”

  这一天又是在天黑之后,一支数百人的溃军朝景阳城逃来,身后还有数百的陆家军在追杀,溃军对着景阳城城墙上大呼道:“郡守大人,敌军凶猛,已经攻破了我们镇守的城池,正在追杀我们,请郡守大人打开城门放我们入城啊!”

  这一次景阳郡郡守看着溃军身上那属于自己人的盔甲,冷笑一声:“陆家小儿计穷矣!给我放箭!”

  景阳城守军将领惊讶的问道:“可是郡守大人,这下面的是我们自己人啊。”

  景阳郡郡守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信誓旦旦的道:“这些溃军肯定是敌军假扮的,那陆俞珏第一次就是用这种办法骗开我镇守的城门,他还想故技重施,本官当然能看穿他的诡计。”

  景阳城守军将领这才明白,原来自家郡守大人已经上当受骗过一次了。

  他连忙下令放箭。

  朝城门逃来的溃军见城墙上的守军对自己放箭,立马掉头往回跑,避开箭雨,而那些追杀他们的陆家军却不仅没有对他们动手,还帮助他们抵挡箭雨。

  景阳城上其他人这才明白原来那些溃军都是敌军假扮的,纷纷用敬佩的目光看向慧眼如炬的郡守大人。

  这一波假扮溃军的陆家军被识破离开之后,这天夜里又有好几波假扮溃军的陆家军想来骗景阳城的守军打开城门,但都被景阳郡郡守严令不许开门,直接放箭驱赶走这些假扮溃军的敌军。

  快到天亮的时候,终于没有‘溃军’再来了,景阳郡郡守也松了口气:“陆小儿也知道白天不好蒙混过关,所以只敢在夜里派人来。可惜他却没想到全都被本官识破了。”

  “郡守大人英明,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敌军的阴谋诡计。”

  景阳郡郡守被吹捧得很高兴,真觉得自己是什么智计无双的人物了,之前败给俞珏,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在正午时分,太阳正烈的时候,又有一支被陆家军追杀得仓皇朝景阳城逃来的上千溃军对着城墙上大呼:“郡守大人,救命啊!快救救我们,放我们入城啊!”

  这一次景阳城守军将领又打算下令射箭的,却被景阳郡郡守阻止了,他说道:“现在是白天,陆小儿绝不敢派人白天来装作我军混入城内的,所以这应该就是真正的溃军了,不要放箭,打开一点城门,放他们进来。”

  “是,郡守大人。”这个将领就没想到白天黑夜的区别,听完郡守的分析,十分敬佩的看向郡守。

  已经觉得自己机智非常的景阳郡郡守心里有些洋洋得意,然而没一会儿就听见城墙下面的城门处传来大喝声:“敌袭!敌袭!城门失守了!”

  正一副智珠在握模样轻捋胡须的景阳郡郡守顿时呆住了,他这次又中计了?

  这一次景阳郡郡守就没那么好运的能逃跑了,他被俘虏了。

  景阳城也被俞珏给占领了下来。

  在见到年轻俊美的俞珏后,景阳郡郡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不解:“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你手里在同一个地方栽了两次?”他居然被俞珏用同一种方法骗开城门了两次!

  俞珏淡淡笑道:“我这计策对蠢人没用,对聪明人也没用,只对你这种自作聪明的人有用。”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景阳郡郡守,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