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酿原子
“那是真来对了。”
苏梅喝了一口威士忌就放下了,“这酒真不咋滴。”
“小姐喝过比这更好的酒?”
“当然。”
他们和酒保聊着天,劲爆的音乐忽然停了下来,舞池里的人齐齐抬头。
舞台上灯光暗下去,有人影在走来走去。
酒保兴奋地说道:“人来了。”
五分钟后,舞台上的等重新亮起,一个穿着尖头皮鞋,喇叭裤,牛仔外套,披着一头柔顺长发的男人站在舞台中央。
除了主唱,还有吉他手,鼓手,贝斯手。
没有主持人串场,鼓手给了乐队成员一个信号,音乐骤然响起,前奏过来,主唱精准的进入节奏。
低沉悦耳的男声通过话筒传进大家耳中,安静的舞池瞬间被点燃,大家举起手跟着主唱的节奏一起摇摆。
连苏梅都忍不住把手举起。
不得不说这个乐队唱得非常不错,如果他们出了唱片,苏梅一定买一张捧场。
唱了三首歌之后,乐队成员站成一排给大家鞠躬致谢。
台下所有人都在喊着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他们没有停留,刚下舞台就被人拦住了。
苏梅一直看着那边,问酒保道:“拦住他们的是什么人?”
“是我们老板的人。”
能在羊城开舞厅的老板,肯定是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
酒保面色古怪地摇了摇头,“他们还是太年轻了,乖乖听话还好说,要是不听话……”
舞厅老板可不是什么好人。
酒保话刚说完,乐队贝斯手似乎和拦住他们的人发生了冲突,主唱把人拦住,和那人说了几句话就跟着走了。
吉他手让鼓手看着一点贝斯手,抬脚追了上去。
苏梅收回目光,知道乐队的人怕是要付出点什么才能从这里全身而退了。
第545章可能是男老板?
苏梅和沈知秋在舞厅待了快两个小时,直到离开时也没看见乐队主唱出现。
一出舞厅,一阵风吹起苏梅的卷发,接着一滴两滴雨水打在了水泥路面上。
下雨了。
卫汉风右手撑着一把伞,左手拿着一把伞走了过来。
“老板,沈先生上车吧。”
“好。”
沈知秋替苏梅扣好大衣扣子,从自己脖子上取下围巾替她围上。
苏梅两颊粉红,一双眼睛水润润的,看得沈知秋心里痒痒。
刚才在舞厅里,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目光都在往她老婆身上瞟,他连上厕所都不敢去,就怕有那没眼色的上来搭讪。
他老婆好看吧。
是他的。
系好围巾,沈知秋揽着苏梅往停车位置走。
走了几步,门口传来了争吵声。
乐队的贝斯手和鼓手被舞厅看场子的人给扔了出来。
苏梅和沈知秋一齐转身往后看。
卫汉风:老板又要看热闹了。
“妈的,你们别在这闹事,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我哥呢,把我哥还给我。”
鼓手爬起来抓住了那人的裤腿,哭喊道:“你们把我哥还给我,还给我。”
贝斯手一双眼血红,冲上去就要打那些人,被一脚踹开。
“他妈的,老子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哥是去享福了,明天早上就会回去。”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你们明明说只要唱三首歌就行,为什么出尔反尔,把人给扣下了。”
贝斯手捂着被踢痛的腹部,咬牙质问舞厅的人。
这时,舞厅经理嘴里叼着烟走了出来。
他吸了一口香烟,把白烟吐在了贝斯手脸上,拍了拍他的脸轻蔑道:“小子,老子花了八百请你们来,你们去问问在羊城哪里有这个价钱,拿了钱就要付出相应的劳动,你爸妈没告诉你吗?”
“这明明就是我们登台的钱。”
“天真!”舞厅经理不屑地笑了笑,“八百,让你们唱三首破歌,真当天上会掉钱啊,赶紧走吧,到时候我心情不好,你们也别走了。”
贝斯手沉默了。
脸上都是屈辱。
他原以为舞厅经理肯花八百请他们来演出,是看重他们的才华,也是他坚持不远万里要来的原因,没想到还要付出别的代价。
“走吧,别在这待着了。”
舞厅经理挥挥手示意把两人赶走。
鼓手大声喊道:“你们到底把我哥怎样了?”
“还能怎样,他好得很,说不定都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鼓手和贝斯手被舞厅的人扔在了马路上,并且威胁他们要是在闹事就要挨揍。
雨越下越大。
鼓手想到他哥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害怕得抱着腿哭了起来。
贝斯手吐出一口带着血沫子的口水,擦了擦嘴巴。
“别哭了,烦不烦。”
“都是你,我哥都说不来了,是你用解散乐团威胁他,他才妥协的。”
鼓手扑到贝斯手身上,挥起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雨越下越大,苏梅转回头说道:“走吧。”
本来说第二天要坐飞机回京市的,因为突降大雨飞机延飞,他们只好改时间再回去。
和家里打过电话,沈柔说苏菊前两天有打电话到家里,听语气不是太好,问她什么事也不肯说。
苏梅说知道了,拨通了苏菊班主任办公室的电话。
“喂,你好。”
“你好王老师,我是苏菊的姐姐,苏菊今天有来上学吗?”
“你不知道吗?苏菊她妈前几天从楼上掉下来,摔断了腿,这两天她请假在医院照顾她妈呢。”
杨春花摔断了腿?
苏梅和老师说了谢谢,挂了电话,抱着手臂沉思了一会儿,和沈知秋说道:“我们去一趟苏市吧。”
“好。”
去苏市坐火车就行。
卫汉风立即去给两人买了明天去苏市的火车票。
他这次要留在羊城,李庄的地有些手续还没完成,需要有人留下来处理。
中午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他们意外碰见了昨天舞厅那支摇滚乐队的人,四人都在。
就是有两人精神不是太好,脸白得吓人,也不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苏梅在他们旁边的空位坐下。
“为什么要回去?那个老板不是说了吗,只要你留下来陪他一个月,就给咱们乐队出唱片,为了咱们的理想,咱们的未来,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贝斯手压着声音指责主唱不为乐队考虑。
主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凉麻木。
“许恒,老子不陪你玩了,乐队解散。”
“温桦,你再说一遍!凭什么乐队你说解散就解散,我不同意。”
贝斯手许恒激动得要去揪主唱的衣领子,被鼓手李君泽挡开了。
“许恒,你不要对我哥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揍你。”
两天两人干一架,以许恒鼻青脸肿收尾。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大好机会放在面前,不珍惜反而闹着要解散?当初的豪言壮语你们都忘了吗?是谁说要出唱片,要成为摇滚巨星的。”
许恒不甘心,明明离成功就一步之遥了,为什么要放弃?
不就是被一个老板睡了一夜吗?
这算什么?
只要能出唱片,别说给老板睡了,就是要他替老板擦屎他也愿意。
一直没说话的吉他手开口了。
“许恒,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昨天要不是温桦换了你们离开的机会,你以为舞厅老板会好心让你离开?”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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