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酿原子
自己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小张心里委屈得厉害,工作都提不起劲来。
下午的时候在茶水间碰见了沈知秋的助理。
助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张工作做得不错,要多把心思放在工作和学习上,加油啊。”
然后拿着给沈司长泡好的绿茶走了。
小张彻底绷不住了,要不是还在单位,她得大哭一场。
这种情绪直到回了家才彻底释放,她噔噔噔回到自己房间,用力甩上门,扑在自己床上哇哇大哭。
这可把小张的爷爷奶奶给吓坏了,还以为孙女被人给欺负了,赶紧去敲门问发生了什么。
哄了好半天才知道孙女这是喜欢上了已婚男人被人给拒绝了。
两老沉了脸色,把人狠狠教训了一通。
小张强行为自己狡辩。
“我是喜欢他,可我又没有说出来,我在心里喜欢还不行吗?”
“肯定是你哪些行为让人家感到不舒服了,他才会给你警告。”
“我又没说错,沈司长那么优秀,年轻有为,哪个女人嫁给他就是那个女人的福气!”
“你这是什么思想?”
小张的爷奶被气得不行,不知道孙女从什么时候被养坏了。
喜欢有妇之夫,还不懂得自尊自爱,自立自强。
这时候一个穿着朴素,肤色黝黑的妇女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用围裙擦干手上的水渍,唯唯诺诺说道:“爹,娘,淑仪说的是对的,女人一辈子不就期盼着嫁个好男人吗?没错的。”
好嘛,一下子就知道了把孙女带歪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小张爷爷气愤道:“我们花时间,花精力培养淑仪,就是希望她能靠自己在这个社会立足,不依靠男人。你整天和她说什么,看看你把孩子教成什么样子。”
小张挡在妈妈面前,不服气地和爷爷顶嘴。
“我妈又没有说错,她不就是嫁了个好男人才有现在的好生活吗?你不准说我妈妈。”
小张爷爷被气了个倒仰。
“罢了罢了,随你们母女去吧,我们老了管不了。”
两人相携着回了房间。
小张母亲摸着女儿的脸颊说道:“淑仪别听你爷奶的,女人这一辈子,就看嫁给什么男人。嫁得好一辈子衣食无忧,嫁不好天天挨打挨饿,遇见好男人咱们得主动一点。”
“嗯,我知道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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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绒在医院住了三天,回到家发现孙女不在了,心里难免空落落的。
“娘,小侄女被嫂子带回娘家了。嫂子让你好好养身体,等周末就把小侄女带回来。”
廖西现在是箭术俱乐部的教练员,母亲生病他请了假回来照顾。
他把行李放回金绒的房间,把人扶到床上躺着。
“那天可把你嫂子吓坏了,那孩子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是啊,我第二天到医院的时候嫂子脸色很差,还要赶着去上班。”
“是个好孩子。”
金绒对这个儿媳妇再满意不过,只要儿媳妇想的她都愿意尊重。
就是实在想孙女。
大儿子不在身边,看着孙女就像看着大儿子一样。
人老了总得有点精神寄托。
廖西笑了笑说起了别的。
金绒问道:“苏梅还没回来吗?”
“没呢,苏梅姐每次出差都要好几个月。”
“苏梅还没怀孕啊。”
“这我不知道。”
廖西就过年那段时间见过一次苏梅,哪里能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那两孩子也不着急,都结婚一年了肚子还没个消息。”
“娘,你就少操心这些,明天周末,等下嫂子会带着小侄女回来。”
沈柔一下班就去苏梅家接孩子。
廖茜茜小孩子无忧无虑,见到妈妈笑得口水都滴下来了,嘴角还留着一点白色的食物残渣。
“你个小贪吃鬼,又吃啥了?”
秀莲婶子笑着说道:“我刮了一点苹果泥给茜茜吃,还没吃完呢。”
沈柔回房间拿了廖茜茜的衣服和奶瓶,抱着孩子去巷子口等出租车。
“小柔,要不咱们还是等知秋回来,让他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方便。”
秀莲婶子提着包跟在她身边。
见沈柔一个人抱着个三十几斤的胖娃娃,手上还提着一个小包,别提多心疼了。
“这样吧,我回去和老太太说一声,我和你一起回去。”
修炼婶子把人送到巷子口,嘱咐沈柔等她一下,就急忙跑回去和沈清秋打招呼了。
沈柔脸上不自禁露出笑容。
“你看看婶娘对你多好,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
沈知秋周五照常加班,回到家的时候沈柔已经带着孩子走了。
“婶子,我上次和你说的找一个靠谱的阿姨,你帮忙问了吗?”
“问了问了,你和苏梅给的钱多很多人都愿意来,我过两天把人带过来你挑挑?”
秀莲婶子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
“行,你直接带家里来就好,给姑奶奶看看。”
“好嘞。”
刚吃完饭家里的电话就响了,沈知秋像弹簧一样弹射到电话旁边。
头先还挺正经的,一听对面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那小声音立马就委屈起来了。
“梅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啊。”
“快了,你最近有时间吗?听说武德大学的樱花要开了,要不要一起去看樱花?”
“好。”
隔天沈知秋就迫不及待地去单位请年假调休,空出来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他打算先去常山县找苏梅,然后和苏梅一起去武德大学看樱花。
小张鼓足勇气想要接近沈知秋,就得知他请了半个月的假陪妻子去看樱花了,她的心理一阵失落。
自己在心里偷偷喜欢也不行吗?
第639章苏梅拒绝追求者
沈知秋有追求者,苏梅自然也有。
为了更好的甄别从古墓里取出来的文物类型,李教授从国外请回来一位这方面的大拿,是专门研究古秦文化的专家,叫贺丰。
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年轻人,是他的孙子叫贺年。
祖孙二人几乎是一接到电话就火速赶来了常山县,和考古队一起对秦时古墓进行研究挖掘。
苏梅和贺年刚好做的是同一项工作,两人接触很多,交流也很多,渐渐的她感觉到了贺年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第二天就带上来因为做事不方便而摘下来的婚戒。
“苏梅,你来了。”
苏梅抱着一叠文献走进乐器室,把昨晚做好的笔记分类放好,这才冷淡地应了一声。
“嗯,开始工作吧。”
贺年能明显感觉到苏梅对他的态度变化,有些不知所措。
“苏梅,我昨天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改。”
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么有好感,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就怕把人给惹生气了。
苏梅回头看他,抬起手撩起脸颊边掉下来的碎发,露出无名指上的素金婚戒。
贺年整个人愣在原地,他呆呆问道:“苏梅你怎么带着戒指?”
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啊。
话一出口贺年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死嘴,不该问的别问啊。
苏梅一脸幸福说道:“你说这个啊,婚戒,我的爱人亲手给我戴上的,好看吗?”
“好,好看。”
贺年人都要碎了。
自己的初恋结婚了,这是什么天崩开局啊。
苏梅把手伸了过去,让他看得清楚明白。
“我们在婚戒上刻了彼此名字的缩写,很有意义。”
“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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