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摘碗星星
第423章 同时开张
云知砚、云知谦与云扶三人回到云楼。
一进房门,云知砚便感觉到一阵暖气袭来。
屋中放着四个炭盆,桌上已摆好饭菜。
云知谦道:“三弟,快用过饭后,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饭菜是我走时交待厨房做的,应该是刚刚送进来的,饿坏了吧,快来吃饭。”
云知砚此时还真饿了,在贡院九天九夜,还不给考生自己烧饭吃,只让考生带些吃食点心,贡院提供热水。
到最后三日,他所带的那些吃食点心是真的难以下咽。
云知砚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通,还不敢吃太饱,怕引起腹中不适。
云知谦与云扶对视一眼,看云知砚的状态还算好,应该是考得还不错。
“大哥,妹妹,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云知谦道:“三弟,这次会试怎么样,没出什么差错吧?”
“大哥不瞒你说,我这次运气比较差,被主考官给盯上了。”
云知谦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云知砚将在贡院之事讲了一遍。
就连云扶都觉得奇怪,按说不应该啊,除非主考官故意针对。
本来考生就处于极度压抑的状态,因此巡考官走走停停,不允许在一个号舍停留太久。
若是让官兵单独守着一人,胆小的考生怕是会忐忑不安,势必会影响到答题的效果。
“不过,大哥、妹妹你们放心,说实话我这次考得还算不错,我有把握能过。”
云扶道:“我相信三哥。”
云知谦站起身道:“三弟放心,稍后我会让人送来热水,你好好泡个澡放松下心情。其他的交给我,我去帮你打听下。”
云扶也站起身:“那三哥好好休息吧。对了明日香云庄重新开张,三哥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去铺子找我。”
“好。”
“嗯,那我走了,我的状元哥哥。”
云知砚伸手点了点云扶:又打趣我。
翌日
随着一声声鞭炮的炸响,香云庄重新开张了。
但伴随着香云庄的鞭炮声,对面也有一家铺子开张。
外面搭起了台子,宋摇、唐心心和宋府中的几个丫鬟亲自登台展示起了自己的衣裳。
江晚吟听到动静,带着无忧出去看热闹,回来后气哄哄的说道:“扶扶,对面铺子是姓宋的那个女人开的。”
前几日云扶便已经知道了,正好碰到宋摇,宋摇还得意的望了她一眼,便进了对面铺子了。
她让王二去打听后得知,对面要开家成衣铺子,她便猜到了。
“扶扶,你说她叫什么不好,我们叫香云庄,她叫云绣庄,这不明摆着想与我们打擂台嘛。”
“无碍,随她去。”
她们香云庄是老铺面,名声已经打了出去,想来香云庄做衣裳的人自然会来,不想来香云庄的,即便搭台子,也不会来。
“锦娘,将告示张贴出去,咱们铺子有新款式,铺子开张前三日打八折。”
“是。”
告示张贴出去后,果真香云庄也开始陆陆续续进人了。
但大部分的顾客还是去了对面云绣庄那里,原因是云绣庄的款式比较奇特,让人看上去眼前一亮的感觉。
“晚吟,走,我也随你去对面看看。”
“好。”
云扶与江晚吟来到了对面。
宋摇站得高显然也看到了云扶,她朝云扶得意一笑。
云扶也笑了笑。
记得前世唐心心所画的衣裳款式都是左衽,被她发现后,她赶忙让唐心心改了,并将左衽的图纸烧了。
右衽是世代汉人流传下来的习惯。
《论语·宪问》中有记载,衣衿向左,謂之左衽。夷狄之人,被髮左衽。
只有夷狄之人,才会披发穿左衽的衣裳。
当今登基后,似乎更为重视,将除华夏以外的民族都视为夷狄贱民。
还好阿姐没有这么蠢,也及时纠正了唐心心的错误。
不过,这款式嘛……
江晚吟道:“扶扶,你快想想办法啊,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生意抢走吗?”
云扶道:“不用管,我们回去。”
回到铺子,云扶一进门便看到周锦良周大人来了。
“你这丫头,开张也不与我讲一声,幸好下人路过看到与我讲了。”
云扶果然看到桌上放着周大人送上的贺礼。
云扶笑着道:“周伯父您太客气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开张,也没想太张罗的,就想着放一挂鞭炮简简单单的开张了。”
就在这时,云知砚也进门了。
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在贡院会试时的主考官。
同时周锦良也看到了进门的云知砚,一眼便认出了是会试时‘想作弊’的那位考生。
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
第424章 误会颇深
云扶介绍道:“周伯父,他便是我三哥,怎么?你们见过?”
周锦良立即否定:“没见过。”
云知砚此时已在心里将他骂了八百遍,他可是派官兵盯了他九日,整整九日啊,竟说没见过。
但他还是规规矩矩拱手行礼:“周伯父。”
同时心中惊讶妹妹怎么会与会试的主考官认识。
云扶看气氛有些不对劲,想到周锦良是翰林院大学士,猜测,他不会就是针对三哥的那位主考官吧。
她笑着道:“那刚好,周伯父既然来了,若您有空便留下来中午一起用饭,我也好将我的哥哥们介绍给您认识。”
周锦良硬着头皮道:“好,丫头既然这么说了,我便勉为其难留下来。”
此刻的周锦良有些悔啊,想想自己做出的那些事,他竟然吩咐官差盯了考生九日,但好巧不巧,这位考生正是云扶的哥哥松鹤先生,还是他看好的女婿。
周锦良打量云知砚,见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身姿挺拔,配禾儿还算—勉强。
也不知这小子是真没认出来他,还是在说谎。
云扶道:“周伯父,铺子里太热闹,不如我们去内院谈谈。三哥也来吧。”
周锦良心中一惊,这丫头不会是也知道了,要戳穿他的吧。
来到内院。
云扶直接开门见山:“周伯父,不瞒您说,我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我三哥在贡院参加会试时,主考官太不近人情,派官兵盯了他整整九日,他整个会试都处于惶恐当中,因此题也没答好,怕是要落榜了。”
周锦良的心一提:“什么?落榜?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关系到禾儿啊。
昨日禾儿好不容易答应他愿意嫁人,若是对方连会试都没考过,有她这个翰林院大学士的老父亲对照着,怕是禾儿瞧不上啊。
可这小子落榜又与他有关。
早知这人是云知砚,他怎么可能专程让人盯着这小子。
“我三哥自认为一直遵守会试秩序,也不知为何会被主考官针对?”
周锦良有些惋惜:“兴许是看错了吧。”
周锦良此时内心也有些埋怨云知砚,会试时不好好考,别的考生都在好好答题,他不是吃东西便是睡觉,一会又找巡考官要水喝。
晚上别的考生点着蜡烛在答题,他可好,早早便睡了。
他如此反常,不盯着他盯谁。
云知砚叹了口气:“唉,若是落榜,我也只能回乡种田了。妹妹,我是无颜面对爹娘了,你还是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
云扶赶忙拦下匆匆往外走的云知砚:“三哥,你不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这不怪你三哥,是那个主考官太缺德了,怎么就平白的只针对三哥呢。”
云扶越这么说,云知砚越是委屈:“我这三年时间白费了,我不甘心,我还是别活了…”
云扶劝道:“三哥不要这样,这不是还有周伯父嘛,他会帮你的,他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对吧周伯父?”
周锦良赶忙说道:“对,对,我会帮你的。若是你运气好能过了会试,下个月的殿试考策问,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帮你一起押题。”
云知砚拱手道:“那便谢过周伯父了。”
其实,在刚来到内院时,云扶给云知砚使眼色的那一刻,他便立即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便配合妹妹演戏。
周锦良一顿,不好,他怕是上了这俩孩子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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