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大东北,知青靠刺绣风靡全村 第140章

作者:相思不再念 标签: 穿越重生

  然后是妇女主任他们……

  易迟迟听得汗都下来了,万分庆幸知青院有个厨艺天赋出众的巫永飞。

  不然她都不敢想象,一日三餐都指望自己的结果怕是也比大队长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回到队医室,天光已经亮了。

  得,没多久就要喊小久起床去上学了,这个觉不睡也罢。

  等白天困了在补眠吧。

  睡得好好的被喊醒出急诊,牙没刷脸没洗,先把个人卫生清理一下。

  洗漱好后,她坐在药柜前开始检查柜子里的药材,见有缺的就补上一点,没缺的检查一下药材的品质。

  出现霉斑之类的捡出来的丢掉,不过东北不像南方空气湿度高,霉斑这种出现的概率极低。

  所以,一番检查后,她除了补药材是检查了个寂寞。

  将抽屉一个个合上后,她拿了记账本开始记出诊记录。

  年底要结账,什么时候出诊,因为什么出诊,用药多少等等都要记录清楚。

  时间一晃,快七点了。

  忙碌了一个早上的易迟迟在烧水的间隙,将秦久喊了起来。

  五分钟后,洗漱好的小孩儿脸上挂着水珠出现在她面前,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刺啦一声,上一秒还在易迟迟手里的鸡蛋,被敲破落在了锅里,在油温的高热下蛋清快速凝结。

  “小久,去拿碗筷准备吃早饭。”

  “好。”

  很快,碗筷拿来。

  易迟迟将煎好的鸡蛋盛了出来,随后揭开锅盖将过了一遍水的面条丢进去,筷子一搅,本就煮熟过了遍冷白开的面条瞬间散开。

  接着下油盐,青菜,随后捞出锅。

  再把鸡蛋放上去。

  “要不要酱?”

  她拿了装菌菇酱的罐头瓶子打开,秦久忙不迭把碗推过来,“姑姑,给我少来点。”

  这个酱好吃,就是有点辣。

  易迟迟给他放了一点,又给自己放了一勺。

  小孩儿看着红彤彤的面条,感觉嗓子疼。

  “姑姑,你都不辣的吗?”

  “还好。”

  天天清汤寡水的,嘴巴都快淡出个鸟了。

  搞点辣的开开胃。

  “快吃,吃完去上学。”

  “……好。”

  原本还想说不用给他煎鸡蛋的小孩儿,听话埋头苦吃,幼小的心灵却许下一个宏大的愿望。

  等他长大了,他要让姑姑过上天天吃鸡蛋的好日子。

  易迟迟可不知道他的远大理想,吃好早饭后她目送着秦久背着挎包和墩墩他们去学校,等人走远消失在视线中后,她收回视线看向蹲坐在脚边的大狸。

  

第145章 关我屁事

  “狸啊,你今天是在家陪我,还是出去浪?”

  大狸朝她喵了声,随后施施然朝旁边的树林走去。

  这是出去浪了。

  易迟迟赶紧叮嘱,“记得回来吃饭,遇到危险赶紧跑,你是一只猫,落荒而逃不丢人。”

  “喵呜……”

  大狸拉着长音回了她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易迟迟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屋,拿了针线筐开始给柳小草做衣服。

  刚做好一只袖子,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易知青!”

  宴晚晚?

  易迟迟抬眸,上下打量着她,脸色正常,鼻子嗅嗅空气的味道,也没血腥味。

  既然什么情况都没有,宴晚晚来找她干什么?

  心里满是疑惑的她看向宴晚晚,“宴知情,你是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宴晚晚面上不快一闪而逝,这怎么就不盼着她好点。

  “没有,我是来找易知青帮忙的。”

  说话间,她朝易迟迟鞠了一躬,行动过于敏捷,易迟迟又坐在药柜后面,连阻止都来不及,硬生生受了她这一礼。

  瞬间,她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面无表情道,“你有事就说事,搞出这一出就没意思了。”

  咋滴,还想靠一个鞠躬道德绑架她?

  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

  “说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有点难以启齿,那个……”

  “别那个这个了,既然你都说了难以启齿那就不要说了。”

  易迟迟打断她的话,不给她机会说出口。

  估摸着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不给面子,宴晚晚脸上表情僵住了,“你、你都不听听我想说什么?”

  “不听,也不想知道。”

  典型的油盐不进。

  宴晚晚也被逼急了,再次朝她鞠了一躬说自己的要求,“易知青,我能不能借我二十块?”

  “???多少?借你二十?”

  “嗯。”

  易迟迟来了兴趣,“冒昧问一句,你借钱干什么?”

  宴晚晚支支吾吾不想说,易迟迟坚持,这位直接来了句,“你就说你借不借,问东问西干什么,我都不方便说,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不善解人意不体贴呢?!”

  她说的委屈巴巴,还越说嗓门越大,搞得她很有道理一样。

  易迟迟看异形似的看着她,好家伙,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借钱的。

  长见识了!

  “不借,没有。”

  “你怎么能没有,你明明就有钱!”

  一听她拒绝,

  宴晚晚急了,赤急白脸道,“你借我我会还你的,真的需要急用。”

  “关我屁事!”

  懒得和她掰扯,易迟迟指了指药柜上泡着的蛇酒,“宴知青,我这人脾气不好,酒坛里用来泡酒的蛇还活着,懂我的意思吧?!”

  她面无表情,语气很冷,声音更冷。

  宴晚晚咬了咬唇,一脸哀怨,“同为知青,你这个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话音未落,她掩面离开。

  柳冬梅提着条鲫鱼瓜子过来,看着宴晚晚离去的身影走进来问易迟迟,“你把宴知青打了,咋还哭着离开。”

  “???她哭了?”

  易迟迟就挺一言难尽,她又没打人也没骂人,有什么好哭的。

  “哭了,哭的还挺好看。”

  不像她,她妈说她哭起来跟猪嚎似的。

  脸还皱巴成咸菜干。

  “所以,她为什么哭?”

  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这是不问清楚不罢休。

  “不知道,她来找我借钱,开口就是二十,我问她借钱干什么也不肯说,还说我不善解人意不懂事不体贴。”

  熟门熟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的柳冬梅,闻声一口水喷了出来。

  易迟迟拿了抹布丢过去,“柜台擦干净。”

  “哦。”

  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尾,这活她熟。

  柳冬梅拿着抹布吭哧吭哧擦柜台玻璃,想了半晌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宴晚晚,憋出一句,“她脑子可能不好使!”

  “管她好不好使,反正做不成朋友。”

  一根线用完,她娴熟无比的再次穿了一根继续手里的活,“你今天不下地?”

  “要下的,给你送条鱼。”

  易迟迟的视线落在了鲫鱼瓜子身上,随后慢悠悠看向柳冬梅,咬牙切齿,“你又下水去摸鱼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