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原配 第37章

作者:此脸不要 标签: 宫廷侯爵 打脸 复仇虐渣 逆袭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拿错的箱子,和蔺照雪装信箱子是一同定制的。

  工匠手巧,雕刻的牡丹纹,能几乎一模一样。

  上次因为撞见丁焕花和李燕庸的谈话,蔺照雪慌忙,就把箱子给拿错了。

  她拿成了李燕庸装书法的箱子。

  既然决定要断干净了,里面的东西,就绝对不能被李燕庸瞧见。

  临走前,蔺照雪清点物件时,才发现拿错了这事。

  去,还是不去?

  蔺照雪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种事都被她碰上了。

  去了,哈哈,真是尴尬。

  不去,被瞧见里面的物件,就更尴尬,想到就要窒息了。

  最终,路过李府时,蔺照雪还是深吸一口气,叫停了马车。

  她心里一直期盼李燕庸不在,这样她就能避开他,直接拿到箱子就跑。

  但很多时候便就是事与愿违。

  当蔺照雪看到书房门紧紧闭的时候——

  就幽幽叹了口气。

  她面无表情,平稳住呼吸。

  只能说尴尬,很尴尬。

  李燕庸平时不是忙得脚不沾地吗?

  怎么这次就待得好好的?

  蔺照雪一脸麻木地敲响了书房的门。

  李燕庸似乎在忙,过了会,才让持心给她把门打开。

  蔺照雪踏步,进了书房,纵眼望去——

  李燕庸的书房干净整洁。

  虽然书房是他经常用到的地方,他也并不会随意摆放物件。

  可明明这么干净的一间屋子——

  蔺照雪进去后,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她闻到了一股不属于李燕庸的味道。

  李燕庸身上的香,是安息香。

  以前整个书房,都是这个香味。

  蔺照雪不怎么能踏足这个地方,李燕庸并不会让她掺和公事,更不会红袖添香。

  她身上的婴香,也并不会留下。

  可如今,书房多了一股零陵香,这是一种独特的花香,多为女子所用。

  是丁焕花爱用的熏香。

  丁焕花,经常来李燕庸的书房吗?

  蔺照雪极力压下心里难受。

  她都走了,没人妨碍了,他们不需要再顾及她这个外人。

  他们是恩爱的夫妻,红袖添香当然会经常发生。

  怪不得现在李燕庸乐意经常待在李府,这个点没去值房加班加点。

  没了她这个阻碍的。

  真是恩爱。

  自嘲的涩意,在蔺照雪五脏六腑翻涌。

  她捏着衣袖,试图掩盖这种涩意。

  李燕庸在执笔,骨如玉笛,清白纤瘦。

  见蔺照雪来,他才抬眼,眼睛静然,看着没有丝毫的情绪:

  “怎么,是闹够了?回来了?”

  蔺照雪避开李燕庸的视线,只道:

  “我是来拿箱子的。”

  李燕庸皱眉:“你还要闹下去?”

  蔺照雪没接话,继续自顾自地比划道:

  “就是有个牡丹纹的大箱子,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我得拿走。”

  李燕庸打断了蔺照雪的自言自语: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再继续下去,事情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他淡淡地道:“你现在回来,我还可以既往不咎。”

  蔺照雪气急:“我从来都没有在闹!”

  她深吸:“我只想拿回我的箱子。”

  李燕庸:“里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般急迫?”

  “你又能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这是来自李燕庸的有恃无恐。

  他认为,她拿箱子,不过是要一个台阶,一个借口,回到李府罢了。

  蔺照雪不想把自己的难堪摆在明面上。

  她没再继续待下去,而是转过头,掩饰住自己的无力。

  原先的加油打气、斗志昂扬,什么“我不在乎”,现在都没了,她此时此刻只想逃离:

  “罢了,罢了。那箱子我不要了。”

  “不过,李燕庸,就当我求你,如果有一日你找到了那箱子,希望你不要打开。”

  “就当给我留点体面,好吗?”

  李燕庸是个君子,给蔺照雪这点薄面,还是有的。

  果然,他道:

  “我不至于去看别人的隐私。”

  李燕庸见蔺照雪没有丝毫消停的意思,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你要走?”

  “你的箱子,应当是被焕花收拾起来了,等我找找,到时候给你送过去。”

  李燕庸挥了挥手:

  “好啊,持心,送客。”

  持心迎过来,蔺照雪根本没理他,也没再回话。

  只是一路小跑,直到把自己缩在马车上。

  关于她的物件,马车上都准备收拾齐全,东京没了蔺照雪存在的痕迹。

  她只剩下麻木。

  瘫软无力地靠着马车窗旁,对车夫道:

  “走吧。”

  

第23章 第23章李总恒赶走丁焕花

  关于箱子,李燕庸:“物件都是焕花在收拾,我让她这两日找找,等我从岭南回来了,正好箱子也找出来了。”

  “你要走?”

  “好,到时候让侍卫给你送过去。”

  李燕庸没有分给蔺照雪一个眼神。

  但蔺照雪已经不想在乎,再患得患失了。

  她闭目养神。

  去往边疆的马车摇摇晃晃,有风吹得马车帘猎猎作响。

  她干脆撩开马车帘,看着马车帘外的纷繁景象。

  东京的繁华越来越远,小贩的悠长的叫卖声也不从耳边待了。

  蔺照雪心里一松。

  大石头总算落地。

  她突然特别地困,枕着春风,呼吸渐渐均匀。

  金黄色的发带飘在她的脸颊上,放量小的真丝上杉被风鼓动。人随春好,春与人宜。

  这是她自五年后醒来的日子里,睡得最好的一觉。

  之前都是夜长梦多,频频惊醒数次,等反应过来现实如此难理清后,夹带着涕泪入梦。

  梦会周公莫约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