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内娱嫂子系统后 第348章

作者:草莓珍珠蛋糕 标签: 时代奇缘 天之骄子 娱乐圈 系统 爽文 轻松 穿越重生

第394章

  他只是做出了所有粉丝都会有的反应

  凌穗岁坐在商务车里,浏览热搜上的神图。

  这是一张海外站姐的抓拍,照片里的她穿着CHANEL高定,眼神瞥向照相机的方位。

  站姐按下快门,还调成了黑白色调,增强了静态画面的压迫感。底下评论全在尖叫,还有人说忍不住想给她跪下。

  凌穗岁:……

  春节早过去了,倒是不必行如此大礼。

  这张神图上热搜时,在互联网上已经传播过一段时间了。追热点速度够快的博主,还很快出了仿妆教学,一比一复刻还原她看镜头的动作。

  博主还总结了诸多要点,最好是录视频,然后从里面截一张。没有足够优秀表情管理能力的人,就会拍得刻意又做作,模仿不到凌穗岁随意一瞥的精髓。

  额,这个……

  凌穗岁认真回想那个场景,其实她没有看谁的镜头,就是单纯地在想事情。

  她在想柏莎,思考她说的“不快乐源于她总是暗示自己要快乐”。

  凌穗岁刚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有点抵触往这个方向思考的。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她过去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冷静下来后,她认真想了想,觉得这句话也没那么可怕。

  人类的情绪并非快乐和痛苦两个极端,她热爱她的事业,和她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的无聊,疲倦等状态并不冲突。

  她当然不必每分每秒都快乐。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也能成为她的一时困扰。

  这趟巴黎之行,互联网上在讨论她的服装,她看秀的位置,品牌给她的待遇……相关话题总是充满着名利场的味道。

  而这一切的中心,即凌穗岁本人,正在巴黎街头的一家酒馆里小酌。

  法国是酒精大国,法国人也是出了名的爱喝酒。放眼望去,巴黎街头的小酒馆比便利店还多。

  凌穗岁没查攻略,也没用导航,就带着助理和两个保镖随机选了家酒馆。其实她很想一个人来,但巴黎的治安不比国内,助理坚决不同意她这么干。

  事实证明,带保镖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两人往那一坐,就形成了结界,让所有想要搭讪,找乐子的人群望而止步,绝不会有人打扰她的闲暇时光。

  这对凌穗岁来说,是难得的闹中取静。

  她可以在角落里看演出,听演唱,在酒馆的喧嚣中感受人生百态。尽管她能听懂的法语不多,但人类的悲欢情绪未必都要靠语言表达。

  陷入热恋的情侣在接吻拥抱,处在暧昧阶段的男男女女,正在用眼神来回试探;有三五好友在这里热闹小聚,也有人独自饮酒,失意落魄。

  这里的人谈论风起云涌的国际政治,展望美好而遥远的未来。有人立下做出一番大事业的宏愿,也有人喝着酒,吃几口小菜,聊着生活里的鸡毛蒜皮。

  凌穗岁还以为自己能多待一会,但朝她这里看的人越来越多,她还从别人的对话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看来她在法国的人气还挺高,今晚的微醺时刻要结束了。

  走吧,凌穗岁对自己说。

  明天还有繁忙的行程,她不能在这里久留。

  **

  四月份的拍摄日,凌穗岁和路易斯站在岛台边上,听导演讲戏。

  这场戏是这样的——李茉和韦德分享她刚炸出来的麻花,这是她最喜欢的中式小吃。

  这时,两人已经是恋爱关系,所以动作比较亲昵。由于视角问题,李茉只能看到韦德,而韦德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特蕾莎,他的神情变得很不自然,他担心特蕾莎会在李茉面前乱说话。

  随后要和他们对戏的柏莎站在后边,这时还没正式开拍,柏莎就和凌穗岁吐槽:“你永远不知道男人对自己有多么自信,他以为我会在你面前撒泼吗?就为了他?”

  路易斯:“……你说角色名好不好。”

  知道你入戏,但也不用这么入戏,演员和角色要分开看待啊!

  柏莎哼哼两声,她挤进凌穗岁和路易斯之间,还将后者拱出去几步。

  没别的理由,她就是看他不太顺眼。这明明是她的电影,凌穗岁带她融入ip宇宙,但编剧怎么把他的角色也打包进来了?就算特蕾莎喜欢过韦德,韦德在这部电影里也不一定要出场嘛。

  被推走的路易斯好委屈,他这个官配已经够没排面了,柏莎还欺负他。

  魔法的时间线接的是功夫2,韦德和李茉连个告白仪式都没有,就直接进入到情侣状态。李茉和特蕾莎的相遇相知,在这部电影和之后的剧情里会被大书特书呢。

  看似是两个女角色都喜欢韦德,实际上她俩才是世界第一好,他压根排不上号,就是个达成前期“相爱相杀”设定的工具人。

  柏莎一点都不心虚,超英片的战友情优先级远高于爱情,难道不是这类型作品的默认设定吗?

  凌穗岁的右手被柏莎抱住,她没抽出来,而是在听完导演讲戏之后问:“具体是怎样亲昵呢,我和路易斯自由发挥吗?”

  导演:“嗯,你可以喂他吃麻花什么的。”

  凌穗岁点头表示了解,不过在看到道具组端上来的麻花后,她沉默了。

  她和导演说:“这么大的麻花……我掰开喂他吗?这个画面不太好看吧。”

  把一整个塞他嘴里,那就更不行了呀。

  导演对着麻花非常震惊:“不对不对,麻花是那种小小的,脆脆的,不是这种膨胀的柔软面团,我之前去华国旅游时吃过的呀!这不是麻花!”

  凌穗岁懂了,导演吃过的是酥脆小麻花,道具组准备的是老式软麻花。

  她和导演解释这两种都是“麻花”,同一种名字的食物有不同做法,在华国是很常见的事情。

  导演犯愁了,小麻花不仅是这场戏的道具,也是李茉和特蕾莎的共同回忆。在接下来的拍摄中,李茉要请特蕾莎品尝她最喜欢的家乡小吃。

  这是她们的初次见面,这个物品的意义不是随便一种西方甜点和零食就能替代的。它要好携带,凉了也能吃,可以打包带走,可以经过长时间运输,即开即食,还要在华国家喻户晓,不能是特别冷门的地方特产。

  这附近没有唐人街能买小麻花,凌穗岁思考过后,决定挽起袖子自己炸。

  麻花的原料很简单,技术含量全体现在发面和捏造型上。凌穗岁对着视频教程练了好几次,才捏出几根像样的。

  路易斯满脸崇拜:“你怎么什么都会。”

  凌穗岁笑了笑,虽然这是拍摄道具,口味并不重要,但既然他这么夸了,她就想让他尝一根。

  她看向左手边的盘子,刚炸好的麻花就放在这里——啊,怎么空了?!

  凌穗岁扫视全场,柏莎第一个举起双手:“我只吃了一根!”

  “是你带头的。”导演立刻出卖她,“是她说要尝尝,我也尝尝,助理也尝尝……”

  然后,然后就空盘了。

  毕竟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盘子,它能装下多少麻花啊,还有好多人没尝到呢。

  凌穗岁:……

  这些都是道具啊,你们怎么可以吃道具!

  导演看了眼凌穗岁,又看向油锅,临时做了个决定。

  既然凌穗岁有这个手艺……那就再加一段李茉炸麻花的剧情吧,她亲自动手做的,以后发回忆刀的时候,刀片也会更锋利。

  当然,后面的心理活动导演没说出来。这阶段的剧本仍在讨论阶段,对演员是绝对保密状态。

  凌穗岁莫名其妙多了一段炸麻花的戏,她觉得很无语,又有点想笑。

  于是李茉和特蕾莎初见的场景,就从岛台转移到了厨房。李茉用来捞麻花的笊篱,还是凌穗岁自己带的——在剧组打边炉时,用得到这玩意。

  凌穗岁觉得麻花捞出来就可以吃了,充其量再加上等待放凉一点的时间,但导演希望她撒点糖霜,最好能做成李茉的独家秘方。

  南方人凌穗岁坚决拒绝了导演的提议,这种酥脆小麻花就是咸口的,怎么可以再撒糖霜啊!而且按照美国人的饮食习惯,他们说的“一点点糖”,绝对能把嗓子甜到齁。

  如果非要加,她选择海苔碎和芝麻。

  这两样东西竟然也是她自带的,她有时候会用来拌米饭。比起各种酱料,这样热量低而且吃起来也很香。

  为了备用,凌穗岁足足炸了三锅麻花。她站在油锅前表演,路易斯左手揽住她的腰,亲密地贴在她身边。

  连续拍了好几条,导演都不满意。

  “路易斯能不能控制下,不要再脸红耳朵红了?你们是情侣,要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不要搞得像头回见面那种羞涩啊!”

  导演无语了,路易斯眼神里的爱慕倒是不用演,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了,但太过依赖演员的真情实感也不行,他倒是控制下心跳频率啊!

  尽管导演训斥人的声音很凶,围观的工作人员还是在拼命憋笑。忍住,一定要忍住,至少不能笑出声来!

  路易斯:……

  拍了两部电影,他从来没和凌穗岁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这能怪他吗?他只是做出了所有粉丝都会有的反应啊QAQ

  为了帮助路易斯尽快脱敏,导演要求他就抱住凌穗岁不要松手。他俩就一直贴着,贴到他的心情平静下来,身体习惯这种接触为止。

  路易斯特别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没有机器在拍了,他不敢把手挪开,却也不敢紧贴上去。他的手掌和凌穗岁的腰大概有几毫米的距离,摸到了又好像没摸到。

  凌穗岁看着他:“我们加快下进度好吗?”

  “抱歉……”

  路易斯内心很崩溃,演戏时被自担嫌弃拖后腿,美式都没他的命苦。

  他根本没去想是怎么个“加快进度”的方法,只沉浸在凌穗岁嫌弃他的悲伤情绪里,但是下一秒,凌穗岁伸手抱住了他。

  她双手圈住他的腰身,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掌都快压在他后背上了。她的脸颊贴在胸膛处,应该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疯狂加快的心跳。

  “抱我,摸我的头发。”凌穗岁提出要求。

  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路易斯情不自禁咽了咽。

  他心里在想这不好吧这不好吧,手却很诚实地按照凌穗岁的命令行动。当然,他只敢听凌穗岁的安排,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下手也是轻轻的。

  有好几台花絮机围在他们身边,路易斯仔细看过去,记住了每个摄像师的脸。

  如果这段不会被放出来,他可以自己掏钱买!每个机位,每个角度,这是他人生中难得的高光时刻!

  ……这时候,路易斯对掉马这件事倒是没这么遗憾了。

  因为这意味着,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这条花絮发出来,在同担面前狠狠炫耀啦。

  谁懂啊,岁丝只能在评论区口嗨“换我上去演”,但他是真的能演诶!

第395章

  这个麻花(嚼嚼嚼)还挺好吃的(嚼嚼嚼)

  路易斯感觉到了某种吃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