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传之炮灰的人生 第44章

作者:江田 标签: 穿越重生

  她走到一个男仆跟前,“我丢了块金子,是你偷了。”

  仆人讶异的说道,“夫人,我没偷。”

  “我说你偷,你就是偷了,给我滚!”

  苏青上脚狠狠一踹,那仆人从大门中飞了出去,“砰登”一声掉在院中,哀嚎起来。

  众人愣了,年轻男人说道,“娘子,你这是为何?你何时力气这么大了?”

  苏青不理他,又走到第二个仆人面前,“你偷了我的簪子。”

  仆人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苏青从头上拔下簪子,狠狠扎到他脖子上,鲜血直流,“看,这不就偷了吗?”

  这下子,人们再傻也知道苏青是在报复了。

  “快拉住你们夫人,她又犯糊涂了。”

  几个仆人就来拉苏青,看那样子,是做惯了的,苏青一脚一个,“都给我滚去外太空!”

  “砰砰砰砰!”仆人们都掉到院中,个个都摔得不轻。

  中年夫妇两口子,还有年轻男人,一看占不了便宜就说道,“娘子,你累了,赶紧歇息吧。”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院中清静了下来,苏青把门一关,“999,给我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个女人名叫许红樱,今年20岁,是建林县县令金秀儒的原配夫人,三年前,金秀儒上京赶考,一年前传来消息,高中进士,又被分配到建林县当父母官。

  消息传回老家,许红樱和金秀儒的父母欢天喜地的来到建林县,没想到一来,就给了许红樱一个晴天霹雳,三年不见,相公就娶了个平妻!

  他们夫妻一向恩爱,金秀儒怎么会瞒着她娶个平妻呢?

  许红樱闷闷不乐,但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觉得相公越看越跟以前长得不像了,他的骨头粗实了些,头发稀疏了些,皮肤也黝黑了些,更重要的是,相公说话总带着股匪气,再无以前温文尔雅的气质。

  这人当了官,不是应该更雅致吗,怎么会变得跟个街溜子似的?

  许红樱把这话跟公婆提过,公婆对视一眼,安慰她,“秀儒在外面考学辛苦,变得粗糙也是有的。”

  从那以后,金秀儒就很少到她跟前来,至于同房,更是从来没有过。

  上个月,金秀儒喝醉了酒闯了她的闺房,撕扯衣服的时候,许红樱惊叫道,“相公,你腰上那块墨痕怎么不见了?”

  金秀儒后腰有块墨痕,有年夏天,他半夜读书辛苦,困极了摔到地上,赶巧砚台先掉下去砸碎了,有块碎片扎入他的皮肤里,等好了以后,那里就留下了枣子大小的墨痕,怎么都洗不掉。

  金秀儒一听这话,酒马上就醒了,把衣服胡乱穿上,支支吾吾几声,就赶紧出去了。

  许红樱半梦半醒中,联想到金秀儒的这些变化,她脑中猛地升起一个事实,丈夫这是被人给替换了!

  她吓的赶紧跟公婆说了这件事,她认得自己的丈夫,难道公婆认不出他们的儿子?

  公公金盛和婆婆魏珍对视一眼,魏珍抓住许红樱的手,“红缨,你是不是魔障了?天底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肯定是你看错了。”

  “不!娘,现在那个男人,真的不是秀儒,他腰上没有那块墨痕!我看的清清楚楚。”

  金盛咳嗦了一声,“来人,夫人脑子糊涂了,带她回房歇息吧。”

  许红樱被四个婆子带回房里,再也不允许她出来,许红樱再傻,也知道这件事大有蹊跷,她想起苦读诗书十几载的相公,泪如雨下。

  进京赶考前一晚,金秀儒握住她的手,“红缨,将来等我高中了,给你挣个诰命,让你风风光光一辈子。”

  她和金秀儒少年夫妻,浓情蜜意不在话下,今日这男人不是他相公,那她相公去了哪里?

  许红樱绝不肯认命,半夜逃出去想要到京城去告御状,可惜半夜就被人捉回去,金家人说她疯魔了。

  今夜又下药将她迷倒,派了那个男人来奸淫她,金家将她与奸夫抓奸在床,然后嚷的天下皆知,在众人的唾弃声中,许红樱第三天就被浸猪笼沉塘了。

  可惜,一直到死,许红樱都不知道她相公是死是活,无限的哀怨让许红樱不愿意投胎转世,她愤怒自己被人诬陷,更心疼丈夫十几载寒窗苦读被人截胡摘了桃子,她要寻找一个真相,要替自己和丈夫报仇。

  看来这里面蹊跷很多,苏青摸摸下巴,“走,我们去虐渣渣。”

第70章 夫人有毒2

  苏青拿出夜行衣换上,院门外站着两个嬷嬷,是看守许红樱的。

  苏青从后窗户翻出去,屋子后面长了一片竹子,正好掩住了苏青的行踪,她“蹭蹭蹭”几下,顺着竹子翻出了院子。

  他们一家住在建林县衙的后院,金秀儒和平妻曹思新住一个院子,金盛和魏珍住旁边的院子。

  苏青先去了金秀儒的院子,没人,再去金盛和魏珍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看来人都在这里了。

  苏青轻轻一跃上了房顶,掀开一块瓦片往下看去,屋里有五个人,除了金盛夫妻俩,金秀儒之外,还有个年轻妇人,正是曹思新。

  还有个年长些的仆人,正是当初陪着金秀儒一起去赶考的李长河。

  金盛说道,“这许氏力气为何变得如此之大?这样我们就不好办了。”

  金秀儒问道,“爹,你们找的那个男人呢?不是说从角门放进来了吗?为何没看到?”

  李长河回道,“少爷,确实进来了,我亲自把他带到夫人院子,又亲眼看着他进了夫人的屋子,绝对错不了。”

  曹思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是不是下的药太少了,要不她好端端的,为什么醒了?”

  魏珍回答,“不少了,晚上的饭里,水里,都是蒙汗药,就是药倒一头牛也尽够了。”

  金秀荣发狠道,“许氏已经察觉到不少东西,时间越长,破绽越多,必须得尽快把她铲除掉。”

  一家人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继续下药,也不拘什么名头了,只要许红樱一晕倒,直接斩杀!

  苏青跟着金秀儒和曹思新回了院子,夫妻两个互相埋怨了几句,金秀儒一甩袖子,“我去书房睡。”

  曹思新低声骂道,“书房书房,你认得几个字哦,还真以为自己是进士了,真是猪鼻子插葱,装相!”

  金秀儒到了书房,随手翻了几本书,又扔到一边,跟个鬼画符似的,谁爱看这个。

  他自小不爱读书,但又想有前途,幸亏那真的金秀儒考上了官,嘿嘿,他捡现成的就行了。

  金秀儒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沉思,忽然他闻到一股甜腻腻的花香,醉人的很,他嘿嘿一笑,做起了美梦。

  迷药起了作用,苏青推门进去,从空间里将那个男人放出来,一簪子把他扎醒,再往嘴里塞一颗“春风得意丸”。

  男人惨叫一声,“夫人饶命啊!”

  苏青将他往床上一踹,“去吧!”

  苏青把门一关,听着两人渐入佳境,是时候捉奸了。

  刚才金家叫了仆人来捉许红樱的奸,现在苏青要抓金秀儒的奸,几个仆人根本不够,她要把老百姓都叫来。

  苏青从角门出去,三条街外就是闲汉的聚集地,有二三十个人在那里停留,她掏出一大袋银子,“嗨,抓奸去不去?”

  抓奸?这可是稀罕事!

  “去去去!”

  “去哪里抓?”

  苏青一指县衙,“县太爷正和别人颠龙倒凤,各位敢不敢去?”

  众闲汉又躺回去,“不去不去,抓县太爷的奸,那是嫌命长。”

  “县太爷的家务事,谁敢管?”

  苏青将银子倒在地上,“若是抓县太爷和一个男人的奸呢?你们去不去?去的人每人一块银子,出来后你们再大肆宣传,三日后此时,我再给你们银子。”

  闲汉们对视一眼,这人是个棒槌啊,趁他迷糊,赶紧挣了这笔钱吧,“走着!”

  苏青在前,闲汉们在后,中间又掺和进来几个打更的和倒夜香的,四十多人跟着苏青从角门悄悄进去了。

  书房门大开,众人一看,我滴个妈,太辣眼睛了!

  “你得加钱!”

  苏青也觉得眼睛污染的厉害,“行,加一倍。”

  她拿出唢呐,“来,我们给他们二人吹一曲《抬花轿》。”

  又拿出几面锣丢给闲汉们,“和我一起吹打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响起了唢呐和锣鼓的声音,很快有人来了,“老爷!啊!这人是谁?你们又是何人?”

  有人认出了金秀儒身旁那男人,“这不是走镖的王三吗?”

  金家人很快来了,金盛看到王三和金秀儒的样子,气的胡子都飞起来,“快把他们分开,快啊!”

  仆人李长河也一惊,刚才他把王三引到了许红樱屋里,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整个院子乱哄哄的,闲汉们一哄而散,带着银子跑了,苏青早已经飞到了房顶,趴在上面看热闹。

  曹思新尖叫一声,“啊!金秀儒你个大骗子,怪不你总是羞辱我,原来你喜欢男人!”

  魏珍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混账!他是你男人,他不好了,你能有什么好?赶快扶你男人回屋去。”

  曹思新一脸怨毒的低下头,给金秀儒穿上衣服,扶着他回屋了。

  金盛气的直哆嗦,“给我打死这个王三!”

  王三当然不服,“是你们叫我来的,李长河,是你把我放进来的,你害我!”

  李长河伺候了真的金秀儒十来年,仍然能害他,可见这人心狠手辣之极,一个走镖的野小子更是不在话下,他上前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王三的脖子就断了。

  苏青皱皱眉,这李长河有武术功底,那刚才他为什么不阻止自己?

  李长河吸了吸鼻子,“老爷,夫人,看大人的样子,像是被下了极品春药。”

  金盛和魏珍马上紧张起来,“难道那家人找过来了?”

  “不清楚,还得再细看看。”

  魏珍说,“我们躲了二十多年,听说他们家人早都死绝了,也许是别的仇家。”

  金盛骂道,“斩草需除根,都是你当初妇人之仁,给我们留下个祸害!”

  县衙内被压了下去,县衙外可是翻了天了,第二天早上,整个县城的人,都听说新来的县官金秀儒和个男人滚在了一起,这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闲汉们绘声绘色,将那场景说的栩栩如生,衙役们赶了很多次也赶不散,索性坐下来一起听。

  一夕之间,金秀儒的名声掉到谷底,成了整个县城的笑话。

  苏青嘿嘿嘿很满意,敢摘别人的桃子吃,我就让你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