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被篡改的人生
她不是一个好人,甚至他曾在心中发誓,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定将她及早除去,可眼下,她还是有用的。
齐辉然摇了摇头,一声苦笑,“就算逃回去又怎么样?宇文烈在,怕是早晚要落败于他手中,又何必再挣扎呢?”
刘艾艾不许他颓废,她来到这里,有幸来到他的身边,就是为了助他完成一番伟业的,而不是看他有一点挫折就倒下的!
“辉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还不到最后,又怎知你不能赢呢?”
齐辉然还是摇头,一副再无信心的样子。
刘艾艾心中焦急,咬牙保证道:“不就是宇文烈么?我能毒倒他一次,就能毒倒他第二次!辉然,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之前她总想躲在后面,将自己摘出来,缩头缩尾的,行事不够果决,可是为了辉然,她决定再次冒一次险。
她是穿越女啊,定是有光环保佑的吧?
她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你,艾艾!”
齐辉然一脸感动的抱着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中充满算计,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呢!
她这个人奇怪就奇怪在,做什么事都好似如有神助一般?
前世,她可是屡屡帮他大忙,他得承认,若没有她,他怕是没有那么轻易的得到皇位。
可是她错就错在,她杀了芷月,还将他囚禁,所以,他不得不对她狠心,当然,那是得等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后,才会有的狠心。
丞相府
“让他们逃了?”
宇文烈怒目圆睁,指着下首的将领斥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两只小蚂蚱都抓不住了吗?”
将领白着脸,任由他怒骂,过了好一会儿,才敢解释,“……他们二人有些古怪,好几次都将他们堵截到了,可最后还是被他们逃了,是我等无能……”
他其实也很奇怪,这么古怪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阻拦一般。
当然,这话他不敢跟丞相说,说多了怕是更会以为他在辩解。
“属下等虽没抓住他二人,但还是查到一些消息的。”
“说!”
“那二人其中一个姓齐的,确实是江城少主齐辉然,而另一个则是曾化名刘爱,蛊惑宇文皇后,给丞相您下毒的人!”
还真是他?
宇文烈眯起眼睛,透着阴狠,这小子竟早就在算计他了,还差点让他得手,真是奇耻大辱,这次他又凑到芷月面前,怕是又存了利用之心,真是该死!
“既如此,倒是给了本相一个很好的由头,传令下去,江城齐辉然毒害本相,南伐之事,就拿他们江城先开刀吧!”
“是!”
将领抱拳领命,行完礼后转身就要下去。
“慢着。”
宇文烈叫住他,阴沉道:“安排一些刺客好手,务必将齐辉然先给本相除去!”
只要一想到,这人给芷月留下过深刻印象的可能,他就坐立难安。
“是!”
“管家,进来!”
宇文烈又叫来林总管。
“相爷,奴才在,您有何吩咐?”
“去选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本相要尽快与芷月成婚。”
不将她彻底叼进他的怀里,他始终难安。
林总管眸中闪过惊讶,不是商定好是一个月以后吗?
“……是,奴才这就去办!”
第162章 奸雄掌中的清冷天仙25
宇文烈近几日很开心,见谁都是一副痛快的笑容。
又是一次下早朝,官员三三两两结伴同归。
官员甲:“丞相近几日好似很是痛快,是不是南伐之事,有捷报传来?”
官员乙斜了他一眼,又想起这人没有参加临成长公主那一日的宴席,没有幸见到那位天仙美人,自然难以理解丞相的痛快心情。
“那自然不是,你几时见过丞相打胜仗,高兴成这样的?”
胜仗丞相常打,但如厮美人儿,却世所难寻,唉,官员乙默默的叹了口气。
“那是为什么啊?”
官员甲还在追问。
官员乙摇头,“你看你这人,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木头疙瘩一个,丞相要娶妻的事情,你不知道?”
官员甲不明所以,“知道啊,娶亲而已,十个八个对于丞相来说都不成问题,有什么可高兴的呢?”
至于传言说丞相将要过门的妻子,如何如何美貌之事,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能有多美?还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吗?
官员乙将手揣到两边袖口,瞥了他一眼,懒得再理棒槌,怪不得一辈子都在五品打转,就这不转的脑子,也没法升官。
“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白发齐眉……”
赵夫人别过头去,她藏在身后的小姑娘,今日就要嫁作人妇了,时间最是不饶人,她曾以为,可以将小姑娘一直藏着,然,终是世事无常。
芷月自不是全无波动,只是她习惯了不露情绪,“阿娘,您放心吧,今后的路,无论如何,女儿都会走稳的。”
“阿娘,外面迎亲的来了……”
韩琦情绪不是很高昂,习惯了将保护长姐当成他的责任,但今日过后今,长姐就由另一个人守护了。
他强撑笑容,俯身背对芷月和赵氏,半蹲而下,“长姐,我背你出去……”
赵氏抹了抹眼角,露出个开怀的笑容,为芷月盖上盖头,扶着她到韩琦背上。
宇文烈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洋溢着意气风发的笑容,任一众小辈胡闹。
至于为何是小辈?
他同辈之人,任他如何交代,始终有所拘束,不敢闹他。
但这些小辈就不同了,就算家里的长辈如何交代,见宇文烈今日如此痛快,早就把自家长辈的嘱咐抛之脑外。
因此,今日的大婚,显得格外热闹。
喜房内
意图闹洞房的小辈被宇文奇挡了回去,这些没轻没重的小崽子,旁的事闹闹就闹闹,惊扰了新娘子,他嫡兄可是会翻脸的。
宇文烈也难得给了宇文奇一个赞许的眼神。
宇文奇简直喜出望外,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傻笑了一声,赶忙识相点退出去,替宇文烈将门关好。
至于让新郎官敬酒,谁?谁有脸面让宇文丞相敬酒?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喜宴。
掀开芷月的盖头,宇文烈的眼睛都直了,淡妆浓抹总相宜,再平常不过的新娘妆,到了芷月的脸上,去除了些她一贯的清冷,带着一抹别样的娇艳,勾搭他的心,都收紧了一瞬。
“夫人?”
宇文烈的眼神渐渐深邃,手搭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抬起。
芷月抬头看他,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神,看的宇文烈心痒难耐,忍了这么久,无数个夜晚他都从梦中醒来,那良久的冷寂,终在今日可抚平,他怎还忍得住?
俯身,他毫不迟疑的以唇擒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吞没她的惊呼,犹如品尝这世间最纯美的津液,带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的力道,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锁住。
芷月眸中划过一抹惧怕,手推在他的肩膀上,却最终没有推开他的动作,而是仰着头,费力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宇文烈才从那股勾。人的甜美中回了一下神,他脚步不稳的走到桌旁,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芷月。
“夫人,喝完这杯合卺酒,这辈子你就只能是为夫的人了!”
他气息不稳,眼神带着欲。念,紧盯着被他吻到红。肿的唇,视线自下到上,对上芷月微微带惧意的眼神,他也不曾收敛,眸中的黑沉的渴望,仿佛可拉丝一般。
他仿佛一头马上可择人而食的野兽,拼命的保留着饱餐前最后一抹理智。
芷月身子一僵,手指颤颤巍巍的从他手里,拿过酒杯。
“夫人莫怕为夫,不会伤你的。”
宇文烈低笑一声,充满诚意的保证着,这种伤和那种“伤”不同,所以他不伤她。
抬手勾住她的手臂,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然后眼神示意有些呆愣的芷月快喝。
在他充满暗示的眸光下,芷月只能仰头将烈酒喝下去。
“咳……”
芷月从未饮过酒,不禁被呛了一下,小手捂住嘴,脸颊染上嫣红,没完全咽下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边,没入脖颈以下。
宇文烈猛地咽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他欺。身而上,在芷月低声惊呼中,覆在她身上,吻去她唇边的酒液,然后顺着酒泽一路向下。
大手抬起,力道十足的将床幔扯下,掩盖住一切春光。
在接连叫了四五次水后,芷月累的的手都抬不起来,她将自己裹紧,怒视宇文烈,声音嘶哑道:“你别过来了,你说话不算话,总说是最后一次……”
宇文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夫人太过甜美,为夫实在难忍……”
所以不是他的错。
说着,他的大手下意识的想要握住她的小手。
芷月匆忙将自己的小手藏起来,用力的对他摇着头。
“夫人,为夫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不行……呀……你走开……”
她最后的话,淹没在他口中。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