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115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他带她飞到无忧原中央。

  莺然就见原本空旷的原野上,多了一间琉璃屋。

  屋中荧光点点,若夏日萤火飞舞,星海落人间。

  莺然睁大眼,惊喜地看看徐离陵,又看看那被养在屋中的无及草,转眸又盯着徐离陵看。

  徐离陵带她落地:“看我做什么,看花。”

  莺然白他一眼,还是转眸看了花。

  琉璃屋就在不远处,像现代的玻璃温室。

  与玻璃温室不同的是,此屋无衔接之痕,似一块巨大的琉璃石切割成屋,自天而落,罩住这些柔弱的无及草,保它们不死。

  莺然问:“这玩意儿不会伤到你吧?”

  徐离陵:“断灵阙,里面有灵气,外面没有。你进去看。”

  莺然眼珠转了转,“你在外面看我看?”

  徐离陵:“嗯。”

  莺然点头:“那就进去看一会儿。”

  他若是陪她,就不了。

  她还记得,上次他接触无及草,吃得满口血呢。

  那会儿他身子正好尚且如此,这会儿……她可不希望再来一次安城之时他被反噬得神志不清的事。

  徐离陵送她到断灵阙前,念咒。

  莺然把包子塞进他怀里,下一个眨眼,便已身处灵气馥郁的无及草原中。

  断灵阙外,雨丝连绵,雨痕模糊了玻璃,朦胧了莺然的视线。

  莺然嘀咕明明在外面看时,很清楚的。

  她走到断灵阙壁边缘,问一壁之隔的徐离陵:“听得见我说话吗?”

  徐离陵启唇,说了些什么。

  莺然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他口型,因太模糊,猜不准他说了什么。

  莺然盯着他的唇猜他说话,觉着挺有意思的,但看他在外面淋雨,又有几分心疼。

  她想,再玩一会儿,就和他找个地方避雨。

  她故意喊他:“怀真。”

  他站在壁外应了下。

  莺然心知他看出自己的口型了,又跑远了些,喊他:“徐离陵。”

  这回他倒是没应。

  莺然笑盈盈的,故意骂:“你是一只笨狗。”

  然后转身,在无及草花间又跑远一点,回身接着道:“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从千年后来,我是专门为你而来呢!”

  她又跑远一点点,回身道:“其实我也知道原因的啦。”

  再跑远一点点,她回身欲说。

  却见,断灵阙外,徐离陵打着一把伞。

  那伞已陈旧泛黄,甚至因年岁太久,有些漏雨。但其上隐隐可见,有青竹纹。

  他怀中捧着包子,打着伞,站在壁外看她。

  恍惚间,莺然像看见了千年后,一切都没有发生时,她的怀真。

  下雨了,她坐在檐下等他。看见他带着她喜欢吃的金水镇包子,打着伞回家。

  莺然喉间哽了下,终是没将她知道的答案说出口。

  ——因为你被骗了太多次啦。

  每一次,都是生不如死的教训。

  莺然不再往远处跑,缓步走向他。隔着灵壁对他笑,缓慢地张口问:“哪儿来的伞?”

  徐离陵弯腰靠近,用她能看懂的速度,唇齿开合:“在阳山城买的。”

  莺然:“什么时候?”

  徐离陵:“六十八年前。”

  莺然凝望着他,沉默须臾,示意他再靠近些。

  徐离陵靠近。

  她唇贴在灵壁上,亲了一下他的脸。

  徐离陵眸色一顿。

  莺然对他笑弯了眼,慢慢做着口型:

  “谢谢夫君给我买了伞。”

  oooooooo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丝绊名字的由来——出自张先《诉衷情·花前月下暂相逢》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大花:今天我们没有小剧场来说废话[墨镜]

  小黄:因为爸爸妈妈今天成家[墨镜]

  大花:我们不敢说多余的话[墨镜]

  小黄:害怕爸爸背着妈妈给我们一顿毒打[墨镜]

  大花:三弟你为什么不说话[墨镜]

  小黄:是不是因为你不会单押[墨镜]

  大花:所以你是三弟你服气吗[墨镜]

  小黄:skr~[墨镜]

  张复弦:……神金[小丑]

  我这就去告诉爸爸,请他给你们一顿毒打[彩虹屁]

  大花:[爆哭]

  小黄:[爆哭]

第47章

  徐离陵静静看她一会儿,捻指间,将她引出断灵阙。

  伞遮在她头顶,为她挡了雨。

  他在身前,离她很近。

  莺然仰面凝望他,眸中满是柔意。

  徐离陵将包子塞还给她:“回去吗?”

  莺然一愣,不信他没有看见她最后说的。心道若是千年后的徐离陵,绝不会只干巴巴地说这么一句。

  不说一番温存,他至少也会逗一逗她。

  她撇嘴,点头:“嗯,回去吧。”

  徐离陵把伞给她拿着,托抱起她,纵身带她飞回城中。

  寝殿不宜他居住,便到了问政宫,在通和殿暂歇。

  莺然将伞给他,他动作轻缓地收起。

  那伞本就老旧易碎,沾了污雨更显破败,他收得仔细,莺然看着心软,脱口而出:“改日我……”

  徐离陵抬眼看她。

  她话音一顿,想到改日再来,她不知会到哪儿,未必能给他买伞。改口笑道:“还吃不吃包子?”

  徐离陵将伞收起,拂袖间伞消失,他掠袍坐于殿中宽大如小榻的宝座上:“吃。”

  莺然在他身边坐下,和他一起吃:“改日你再买把伞吧。”

  徐离陵没应。

  莺然不再聊这话,答起他先前之问——成亲后做什么,“也没做什么。你去上工,我在家。偶尔去逛逛街、绣绣东西,逗逗小黄。等你休假在家,就一起做做家务,或一起去县里,一起上山玩,隔段时间再去我娘家看看……”

  徐离陵听着,包子只吃了两口,又没吃了。

  莺然先前就吃饱了,这会儿也是吃了两口吃不下,顺手喂到他嘴边。

  他张口把她吃剩的吃了,自己剩的还在手上拿着。

  莺然觉得他有些木讷,把他手上剩的夺过来,塞进他嘴里让他一口一口吃了,嘟囔:“你这才吃多少,就吃不下了?”

  别瞧千年后的徐离陵看着瘦,他吃的可不少。

  徐离陵:“没有吃不下。”

  莺然懒得说他,“你若是真吃不下,就别吃了。”

  这包子不大,只有三分手掌大小。手上还剩两个包子,她拿着要放到一边。

  徐离陵又张了嘴。

  她好气又好笑地将剩下的包子塞他嘴里。忽忆起:她和他刚成亲时,他吃得也不多。像是不太习惯进食。

  她印象里他吃得不少,是后来她与他相处久了,她时常点了菜吃不完,他就会把她剩的都吃了的记忆。

  此刻待他吃完,她将装包子的空油纸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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