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灭世魔头 第73章

作者:扶梦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莺然回头看他。瞧见他左手放在身后,暗笑他这是又带了礼物回来。

  她可不会再像上次那般,非逼着他提前给她看了。

  莺然故作稀松寻常,等他接下来的行动。

  徐离陵走进厨房,“你去歇着,我来做饭。”

  莺然点头,有意避着他的左侧走出去,怕提前看到他左手上的东西。

  却见他抬起左手,将一条鱼在案板上,问她:“顺道去捉了一条鱼,你要怎么吃?”

  莺然愣了愣,不失落是不可能的,须臾后才答道:“想喝鱼汤。”

  徐离陵应下,让她出去,免得厨房油烟熏人。

  她整理心绪往外走,徐离陵又道:“以为我给你带了礼?”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莺然有几分恼羞成怒:“我可没说。”

  徐离陵伸手来抚她发。

  她轻哼一声,避开他的手,“摸过鱼的,别碰我头发。”

  出了厨房,她要回卧房,听他道:“晚上烧水给你洗头发。”

  莺然:“昨儿才洗过。”

  现下天还没热燥,哪用每日烧水洗头。每每这般麻烦的都是徐离陵。

  他没说话,厨房里传出剁鱼声。

  莺然撇嘴,闲着无事,念及她近两年忙于修炼,没给徐离陵绣过东西。趁着离开无隐村前,再给他绣条发带好了。

  这次不绣青竹纹,绣松兰。

  她构想纹样,心不在焉地回房。

  天色已晚,残阳褪去,夜幕青黑。

  房中更是昏暗如夜。

  她于黑暗中推开房门,眼前忽的被闪了下。

  星星点点的光洒落出来,她怔在房门口好一会儿,心跳如奏。

  一根法杖浮于房中,杖若星河、端若日月,神华灿灿,将朴素房屋照出星河流转之光彩。

  莺然轻抚法杖,触感微凉温润。不知何物所制,既不太细也不太粗,刚好合她手掌。长度亦是恰恰好。

  她朝厨房那儿瞧了眼。

  眸光流转,见徐离陵正站在窗外瞧她。

  他方才在厨房,是有意逗她呢。

  莺然恼他一眼:“不是说没礼物?”

  徐离陵:“我没这么说。”

  她走到窗边,不自觉倾身微探向窗外,向他靠近,“这是给我做的法杖?”

  徐离陵抬手抚她垂在鬓边的碎发:“嗯。有一所需之物,今日方送来。这才耽搁到现在做成。待离了无隐村,你总得有个趁手的法器。”

  莺然杏眸映光,心头暖热。

  徐离陵:“这会儿不嫌我手碰过鱼?”

  莺然拍他手一下,笑起来。

  她没闻到他手上有鱼味,只闻见他身上那令她安心的香。

  徐离陵低头,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隔着窗台,耳鬓·厮·磨。

  身之所处,是他送她的满屋灿华。

  徐离陵微侧头,唇畔轻贴了下她的侧脸,“我去做饭,晚上早些沐浴,早些歇下。”

  莺然心下会意,点点头。亲亲他的脸,目送他回身去厨房。

  待瞧不见他了,她倚着窗台,凝望房中法杖,满目皆柔意。

  晚间吃饭。

  徐离陵没让大花与小黄进院。

  大花正怕他,乐得在自己窝里吃。小黄只要有的吃,在哪儿吃都开心。

  莺然与徐离陵便在屋里吃了饭。

  饭间比往常安静些,因而吃得也快。

  吃完,徐离陵收了碗筷,莺然回屋拿衣裳,与他一同进了偏房浴间。

  今日关门早,屋内吹灯亦早。

  徐离陵往日这时,有时并不主动吹灯。总要她撒娇两句,才会将灯灭了。

  今日灭烛果断,莺然在黑暗中白臂勾他脖颈,仰头迎上去。

  他却手掌轻按她唇,将一旁法杖拿来:“你可会用?”

  莺然摇头。

  徐离陵拉她坐在床边,“我教你。”

  莺然面微红,羞自己或许多想了,方才之举倒显得她急切。

  她故作镇定,与他同坐床畔。他手腕轻转,教她念咒。法杖在他手中,竟缩小成一根簪。

  莺然惊奇:“这不是灵物?你是魔,也能用?”

  徐离陵:“世从混沌开,道从混沌生。本源之物,本就不分明。道可用,魔亦可用。”

  莺然轻抚他掌中小簪,明白了,这是根极好的法杖。

  她半调侃半认真:“这么短的时间做出这样的法杖,你果真是天才。”

  徐离陵:“早前就想过做这样一件法器。”

  莺然心知,早前,大约是他成魔之前。

  她从他手中拿过法杖,在他的指点下试了几次,成功将法杖缩小成簪又恢复,“如此也好,日后戴在头上,旁人都不会想到这是什么。”

  徐离陵:“云州有许多当簪子的法器。”

  莺然新奇地点点头。

  徐离陵又取回法杖,令其散发光华,挂于床帐顶,像一盏灯,可比烛火亮得多。

  莺然躺进徐离陵怀里,瞧着法杖笑:“往后都不用点蜡了。”

  徐离陵:“要消耗灵力的。平日没特别的事,便只当簪子用。”

  莺然点头,问:“这般做灯的法咒是什么?”

  “明日教你。”

  “明日?”莺然仰面看徐离陵,“为何要等到明日,这会儿时候还早。”

  “不早了。”

  徐离陵低头,黑发如冰冷的绸缎落在她身上,散布在她颈间、胸前。

  唇上有柔软压下,莺然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他将她抱坐于他腿上,渐褪衣衫。

  莺然软声含糊:“太亮了。”

  徐离陵:“嗯。”

  却没有将法杖从床帐上取走的意思。

  莺然胸口腰背微凉,越发红了脸,捂他的眼,“将法杖取了吧。”

  徐离陵也不拉开她的手,就这般与她纠缠,“你自己取。”

  莺然:“我不会……”

  徐离陵嗓音低哑,无奈道:“那就没办法了。”

  他故意的!

  莺然羞恼地打他,他也不避,倾身压下。

  那如小灯的法杖甚是明亮,照他肌光胜雪,又照他冷白的皮肤上被她无意地又打又划,烙下一道道鲜艳红痕。

  他肩宽背薄、窄腰有力,肌肉线条修长而刚劲,时而猛烈得浮出青筋。衬得她娇身绵软,似一捧白云,渐染粉霞,任摇曳、任揉捏。

  莺然执着于叫他将法杖取下,一会儿“好怀真”,一会儿“好夫君”,哄话说尽,他还是无动于衷。

  莺然眼睫带湿,撒娇控诉他:“从前我叫你熄了烛灯,你总还是会听话的。”

  徐离陵:“烛火没意思,没有法杖亮。”

  莺然又气又好笑,咬他脖子一口:“你这什么癖好!”

  徐离陵手掌抚她潮·红面颊,幽幽眼眸凝视着她,“看看你。”

  莺然纤细手臂抱着他,与他对视:“看我做什么……”

  徐离陵:“你也可以看我。”

  莺然一愣。

  紧接着房中响起惊呼,莺然连声道:“不,我不看……不……”

  但她哪抵得过他的力气。

  莺然抬起头时,头发蓬乱,扁着嘴破罐子破摔地骂他:“有什么好看的!”

  徐离陵:“有什么怕看的?”

  莺然咬他的唇,“闭嘴吧你!”

  徐离陵按住她的头,反要她咬得更重更深。

  就这般胡闹良久,至她已不想去争取不取法杖,无力地躺着,只顾叫他快些歇息,快些睡。

  她累得半耷拉着眼瞧他,见明光之中,他面容染上几许迷离混沌,忽觉在这时这般瞧着他,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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