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101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天作之合 爽文 轻松 古代言情

  不想她对他毫无信任。

  他拥紧怀中的人,埋进她的颈窝,难耐地蹭,呼吸不平地喘。

  想将她揉进骨髓中。

  沈映鱼被他胡来的行为撩拨得身子发颤,抬手推了推他的额头:“忱哥儿……”

  “死了。”

  本是寻大夫救了的,可他一看见李洛川就好嫉妒啊。

  那双手碰过她,那具肮脏的躯体伏在过她的身上,倘若他再晚来,李洛川就会扯开她的衣裳,入他曾入过地方。

  可能李洛川也会像贪得无厌的野狗,会发疯,会将她捣坏的。

  他只要想到就忍不住。

  “映娘,你是我的。”苏忱霁神情痴迷,眼尾浮起一抹浓艳的红痕。

  发生那件事后他好嫉妒,分明还将沈映鱼拥在怀里,为什么还是嫉妒?

  或许爱沈映鱼,爱到生病了。

  他会变得没有理智,忍不住去挑断李洛川手腕上的经脉,看着他体内的血流尽,原本健壮的身体一点点干瘪。

  最后悄然无呼吸的李洛川,好似又引诱着他用刀,将那尸体砍成一滩肮脏的烂泥肉沫。

  这些人死了,沈映鱼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死了!?”沈映鱼倏然浑身一颤,猛的从床上坐起身。

  虽早有预感,可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震惊。

  书中李洛川是拥簇他的人之一,怎么会死得这般早,还这般快?

  所以这是因她吗?

  分明原本的路已经发生了改变,但却是因她杀了不少人。

  “不该死吗?”依旧躺着的苏忱霁面上无任何神情,依旧是玉洁松贞,衣不染尘的矜贵公子。

  “可……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沈映鱼动了动血色全无的唇。

  他眼皮微掀,透过黑暗似要看进她的眼底,“他想要碰你,还出言辱你,我无法忍受他还活着。”

  所以真的是因为她。

  沈映鱼心中的苦涩变大,一种无力感袭击全身。

  “映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别怕,没有谁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苏忱霁察觉她此刻隐约的恐惧,以为她是担忧此事,故而伸手将人抱入怀中,轻轻安抚着。

  “忱哥儿,你知道吗?我最近总是做梦。”沈映鱼垂着眸任由他抱,没头没脑地突然说着。

  苏忱霁知道她现在不想在议论李洛川的事,想起方才她睡梦中被惊醒,便顺着往下问:“是梦见我了吗?”

  沈映鱼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那映娘梦见了什么?”他语气含着一丝好奇。

  “梦中你死杀戮过重,晚年成疯,割腕自裁于佛像前……”

  她的话音甫落,耳边便响起了他的轻笑声。

  他捏了捏沈映鱼的耳廓:“所以方才你才哭得那般伤心,原来是因为我啊。”

  原来那几滴泪是为他流的。

  无言的满足填充满了胸口,比任何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更能让他体会极致高.潮的快感。

  “映娘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永远不会疯。”他抬起她的下颌,薄唇轻蹭着她的嘴角,亲昵的一下下吻着。

  “别再染不必要的血好吗?”沈映鱼侧头躲过他含着潮湿的吻,微喘地说着。

  “好,我不会让手染血,保证干干净净的。”他此刻心情甚好。

  得了肯定沈映鱼高悬的心缓缓落下,将头微偏,生疏又带着几分羞赧地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苏忱霁愣了片刻,回过神后倏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罩在一隅之地,堵住她所有的退路吻住她的唇。

  不同往日的温柔,失去稳重的吻又重又急,撬开柔软的唇齿长驱直入地与她纠缠。

  “唔。”

  沈映鱼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吻,呼吸被篡夺,只能依靠他偶尔施舍地松开才能呼吸。

  香涎含不住地在两人舌尖缠绵,绯糜又活色生香的画面让房间的温度不断往上攀升。

  “别……”

  察觉他似乎扯下了贴身穿的寝裤,沈映鱼从迷离中浮起一丝理智,伸手抵着他的胸口躲过他缠绵的吻。

  “昨天刚、刚有过,还没三、三天。”她气喘吁吁地说着。

  都这样了还要坚守三天。

  苏忱霁忍不住失笑,听话的将浸在潮湿柔软的手指抽出来,翻身拿过帕子擦拭她黏糊糊的身子。

  “映娘,不要三天了好不好。”他一边擦拭着,一边商议道。

  久未得到回应,他掀开单薄的眼皮睇眼看去,床上的人早已经睡了过去。

  苏忱霁低眸看着自己尚未平息之处,这般强行忍耐的感觉并不好受。

  微无奈叹息,起身往外面行去自行处理。

  ……

  月华笼罩仿佛披上的一层薄薄轻纱,一点点被褪去,天河赤红一线。

  她又做噩梦了。

  沈映鱼隔了许久才从噩梦中回过神,眼前一片黑暗,身边也早已经没有人了。

  她以为现在还没有天亮,喑哑着嗓子开口唤人:“采露,点灯。”

  外面的采露正忙着,主子临走前让她将粥温着,一会夫人醒来要用。

  忽闻里面传来传唤,采露赶紧将热粥放在托盘中,端进去搁在置物架上,无意瞥了榻上的美人一眼。

  夫人神情朦胧,将醒未醒地懒洋洋地直起身,单薄如绸的寝衣顺着肩胛滑落,腻滑白膏般的雪肌隐约透着几分被用力掐的红痕。

  但……

  采露茫然地环顾四周,不知夫人为何要在白日唤她点灯。

  沈映鱼半眯着泛涩的眼,等了须臾没有听见动静,不由得又唤了几声:“采露?”

  “哦,嗷。”采露回神。

  她挨过去将罩灯都点燃,又回到沈映鱼周围,乖乖道:“夫人已经好了。”

  这次没有人回答她,小室阒寂得惊人。

  采露等了顷刻,疑惑地抬起眼看去。

  对面的夫人抬着白皙漂亮的手,正在面前轻晃,似是在辨别光线如何。

  但采露再仔细看,往日那双蕴含柔情的眼却是灰蒙蒙的,黯淡无光,与平时大相径庭。

  就像是……

  失明?

  采露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

  已经点好蜡烛了,但沈映鱼看不见一丝光。

  就如同前世那样,中蛊后一开始醒来目不能视物,然后又在不经意间恢复,再到后来固定在白日失明,夜里恢复。

  “夫人,你怎么了?”采露一脸害怕地伸手碰了碰她。

  一刹那,似天方破晓。

  沈映鱼轻眨着眼,转过头,眼前的小姑娘满脸都是委屈。

  她能看见了,如同刚才产生了幻觉。

  “无碍。”沈映鱼回答她的话轻得在颤抖。

  分明在饮下苏忱霁说能解蛊的血后,便亲眼看见蛊虫被吐出来的。

  又如此了……

  采露见沈映鱼眼中清晰倒映着自己的脸,高悬的心松下。

  适才她还以为夫人眼睛看不见了。

  采露很快就委屈着小脸,“夫人。”

  沈映鱼望着眼前的小姑娘,沉默须臾,轻捏着她的脸问道:“这是怎么了,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没事的夫人。”采露瘪嘴摇头。

  其实她是想要告诉夫人,白天看见武寒拖着尸体往外面走,可又觉得说出来会吓到夫人。

  沈映鱼因适才突然的失明又突然恢复,也心绪不宁,也没有追问。

  她温声道:“小采露长大了,学会了隐藏心思。”

  “不是的夫人,是真的没事。”采露将头摇成拨浪鼓。

  “好好,没事,没事。”沈映鱼将肩上的散发用发簪挽了个发髻。

  她待采露一向很好,所以采露对于方才欺骗她心中升起愧疚。

  犹豫了几瞬间,采露咬着下唇,踌躇地往前一步。

  “夫人。”

  沈映鱼将头微偏,从铜镜中看着身后的采露。

  “我,我看见武寒杀人了。”采露纠结后还是红着眼说出来。

  在她的眼中杀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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