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权臣守活寡?穿书女配不干了! 第70章

作者:福朵朵 标签: 古代言情

  良安见此道:“夫人,主子有小的一人就够了。”

  原本知府后衙有个丫鬟服侍,那丫鬟心术不正半夜里想爬床,藏在书房内,被谢昭当成老鼠一般丢出去。

  从此,谢昭更是多了不近女色的名声。

  时间不早,沈氏乘马车带着沈芷兰来接姜玉珠,生辰宴选择在姜府。

  原本沈氏是打算两府上各办一场,思来想去不如他们也跟去姜家,人多热闹。

  姜玉珠兴冲冲地上马车,对沈氏道谢:“娘,您太惯着儿媳了。”

  京城里没有出嫁女回娘家过生辰的习俗,陈氏原本还怕亲家沈氏不答应。

  谁知道沈氏主动提议一起去,这可把姜家众人高兴坏了。

  沈氏则是拉着姜玉珠的手,偷瞄她的肚子笑道:“应该的。”

  月余,儿子只回府一晚。

  沈氏派丫鬟去衙门喊人,还不等回话,谢昭又进宫了。

  得知谢昭公务繁忙,做臣子的是要为皇上分忧,沈氏毫无办法,只得对姜玉珠更好来弥补缺失。

  姜府内,在后花园特地布置过。

  每隔半米,挂着一幅画像。

  陈氏带着沈氏逐一走过,笑眯眯地介绍。

  大齐没有照相的技术,但是画师的水平极高。

  从姜玉珠降生,满月,抓周,每一年陈氏都会请画师来作画,细致地保存起来,过去的一幕幕,已经变成珍贵的回忆。

  “这是玉珠出嫁那日,一晃三年多了。”

  陈氏感叹一句,沈氏频频点头,有些难为情,三年多了,她儿子还是个隐形人。

  今日姜玉珠生辰,谢昭赶不回来,以后沈氏更没脸面对亲家。

  看出沈氏所想,姜玉珠赶忙转移话题:“今日府中有什么大菜?”

  婆婆一多心又要摆弄谢昭,姜玉珠次次被牵连。

  陈氏一听,打开了话匣子:“娘特地请了德贵楼的厨子,还有擅长做江南菜的,保证味道好。”

  陈氏面面俱到,沈氏和沈芷兰都是江南人,不太习惯京城的口味。

  众人正在说话间,谢昭带着谢暄赶来。

  昨夜一晚没睡,总算换来两个时辰自由。

  谢昭送上一个小匣子道:“夫人,你看看,这是为夫给你准备的生辰礼。”

  匣子不大,也不沉手。

  姜玉珠以为谢昭和其余人一样送珠宝首饰,兴致缺缺。

  碍于众人围观一脸期待,姜玉珠只得打开匣子。

  匣子里有一块牛皮袋子,袋子开口处露出银色一角。

  “这是一把袖珍弓弩?”

  姜玉珠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如果遇到危险,谢昭送的小弓弩刚好可以用来防身。

  陈氏有些诧异,见女儿喜欢跟着夸了几句,她看一眼天色道:“你爹也该回来了。”

  原本以为谢昭缺席,结果全家姜福禄回来最晚。

  陈氏正准备派下人催促,只见后花园入口来了几人。

  为首的姜福禄面色不太好,身后跟着姜怀达和姜怀庆兄弟俩。

  姜玉珠的视线,落在最后袖口绣着金线的黑衣人身上,那人生着一双桃花眼,举手投足透露出风流和优雅。

  他的视线看过来,落在姜玉珠脸上,眸子泛着波光,似乎盛满情意。

  冯清?

  姜玉珠微微愣神,爹和大哥为何把冯清那人渣带到府上?

  等仔细一看,来人与冯清至少有七分像,却远比冯清更隽秀。

  场面迅速地安静下来。

  陈氏下意识地看向女儿,而后颤抖着嘴唇问道:“是……是云溪?”

  “姨母,是我,我来京城了。”

  陆云溪对陈氏行礼,而后对姜玉珠笑道,“几年未见,今年刚好赶在你生辰这日进京。”

  姜玉珠一脸疑惑,小声地问红鲤:“他称呼我娘为姨母,难道真是我表哥?”

  姜玉珠只继承原主大部分记忆,还是有缺失的。

  原书中提过,陈氏还有姐妹嫁到江南陆家,如此推算,陆云溪是她表兄。

  尽然是亲戚关系,为何气氛如此凝重?

  红鲤露出一抹伤感道:“当年表公子去外海游历,几年没有消息,陆家派人传信说他死在海上,怎么会……”

  “您忘了与表公子曾经的情意了吗?”

  红鲤吸了吸鼻子,既高兴又难过。

  几年后,小姐已经嫁为人妇,表公子这个时候回来还有什么用?

  姜玉珠懵了。

  穿来那日,原主正在与冯清私会的路上。

  当时,她想不通原主怎么会看上冯清那货色,真正的答案就在眼前,冯清只能算是替代品。

  一场生辰宴,旧爱新欢都在场,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让她怎么接?

  姜玉珠有想逃的冲动!

第84章 想!

  亲人久别重逢,姜福禄感受不到一点喜悦的气氛,反而有些压抑。

  不久前,姜福禄在府门前碰见等待许久的陆云溪,他先是一惊,随后有把人藏起来的冲动。

  如果只有自家人在就罢了,关键谢家人也在。

  两方碰撞在一处,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姜福禄揉揉太阳穴,他得缓一缓。

  短暂的愣神之后,沈氏弯唇一笑,打破沉闷的气氛道:“连太后都夸我们玉珠有福气,果真如此,连失踪几年的表兄都赶在她生辰这日团聚,大喜啊!”

  谢家与姜家结亲之前,沈氏曾派人打听过。

  姜福禄和陈氏爱女如命,根本没打算把女儿外嫁,一心想着亲上加亲,选中的便是在江南与谢昭齐名的陆云溪。

  陆云溪少年英才,高中后看透官海沉浮,誓不为官,为人极是洒脱。

  前些年,陆云溪组建造船工坊,造出一艘可在海上远行的船,带人前往外海,船刚航行几日,他就消失了。

  没想到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

  沈氏帮忙调节气氛,却也在提点陆云溪,如今姜玉珠是谢家妇。

  陈氏反应过来,决定先把眼前的关卡糊弄过去:“快,通知后厨再加两个大菜!”

  场面纷乱,陆云溪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他的嘴角略微上挑,眸子柔肠百结,如万道流光,隔着人群始终追随姜玉珠的身影。

  多年未见,想说的话太多。

  面对突然冒出来表兄,姜玉珠本能地躲避在红鲤身后,隔着红鲤,陆云溪灼热的眼神都要把她烫伤了。

  姜玉珠没法子,只得看向二哥姜怀庆,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求救信号,姜家兄弟对视一眼,姜怀达先站出来道:“表弟,你刚到京城来风尘仆仆,不如回到陆府休息,咱们来日方长。”

  姜怀庆直接上前拉扯陆云溪的衣袖,说得更直接:“玉珠生辰你备下礼品没,你好意思空手吗?”

  二人并不觉得小妹姜玉珠尴尬,以为勾起她的伤心事。

  长辈抹不开脸面撵人,他们上。

  一个呼吸间,陆云溪被姜家兄弟拖走,又恢复之前其乐融融的场面。

  姜玉珠暗中舒了一口气,她要给如此体贴的大哥二哥奖励,太懂她了!

  谢暄看到这一幕,气愤地道:“三哥,你好歹也得说几句。”

  被情敌找上门谢昭一言不发,谢暄跟着一起丢人,至少得挤兑陆云溪几句,让他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氏动了动耳朵,恨铁不成钢地道:“元和,你真比不上你爹。”

  沈氏陷入回忆中,略微有一些得意:“当年,娘与你爹定亲那日,我那表兄就是你表舅,他直接找上门来想抢亲,你爹一介书生,抡起一块木棍就要与你表舅拼命。”

  这才是男子应有的气概,该出手时就出手。

  谢昭一手扶额,揶揄道:“娘,您确定表舅抢的是您?”

  这其实是个误会。

  当年沈氏总以为表兄对她情深义重,几年后破案了。

  “表舅他是断袖,倾慕爹爹的才学。”

  谢昭不留情面的揭短,在娘沈氏得知真相后对断袖分外愤恨,从此两家再也不走动。

  姜玉珠听在耳朵里,终于理解婆婆的难处。

  难怪谢昭三年多不洞房,沈氏接到书信后立刻杀到京城来,原来中间有这样一段隐情。

  沈氏神色带着不屑,声音拔高道:“所以断袖抢我夫君,就该人人喊打!”

  陆云溪只是一个小插曲,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翌日,姜玉珠带着一马车的礼物回到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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