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 第40章

作者:黄蛋蛋 标签: 古代言情

  他说:“朕知道。”

  “陛下,快要天亮了……”

  他说:“朕知道。”

  男人唇舌,在她唇上流连,随即往下,没入到她脖颈间。

  孟棠雪白的脖颈被吸出好几道可怖的红痕。

  孟棠说:“陛下……别……别再亲了,衣裳遮不住那儿……”

  “那便不遮了,看哪个野寺破庵会收你这等浪荡之人。”

  谁浪荡?

  究竟是谁浪荡?

  还有没有天理了!

  褚奕将她抵在门上,重重欺着。

  *

  褚奕穿好衣服。

  孟棠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她道:“陛下,您消气了么?”

  褚奕不语。

  孟棠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她说:“您肯定还没有消气,往日里侍寝完陛下都会赏赐臣妾补药。”

  先前在山洞时她就没服药,现在再不服。

  孟棠是真怕自己有了。

  她有意提醒褚奕,该给她喝避子药了。

  褚奕系衣带的手僵住了,他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孟棠瞧见他这样,脸上难掩失落,她道:“到底是今时不如往日了,陛下已厌弃臣妾到连一碗补药也不肯给了。”

  “咳咳,也罢,臣妾这破败的身子,喝再多药又有何用呢?终归是无子的命,臣妾原也不配喝这补药。”

  她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一身痕迹可怖极了,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样儿。

第51章 梓童,你想要什么朕都给

  褚奕注视着她。

  他的皇后哭的情真意切,是真的在因为那碗补药而伤心,因为得不到帝王的赏赐而痛苦。

  她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落。

  褚奕冷硬的心因此而柔软了一瞬。

  那不是补药,那是害她无子的避子药……

  “梓童当真想喝?”褚奕问。

  孟棠抬头,眼角带着湿痕,说道:“臣妾如今还有资格喝吗?”

  喝,必须喝,她一点也不想怀,说不准还能借此让狗皇帝怜惜上她几分,好感也能涨的快些。

  “罢了,想来那药珍贵极了,陛下以后赏赐旁人罢,臣妾喝着也是浪费,不如不喝。”

  说完,她又轻轻咳嗽了两声。

  褚奕瞧她一副虚弱样,若是有一日,她得知真相,知晓那药实则是避子药,不知该何等伤心绝望。

  褚奕本也没打算断了这药,不管对他还是对孟棠而言,现在都不是适合有子嗣的时候。

  褚奕向她走来,手指抹去她眼底的湿润,好声哄了一句:“一会朕派人给你送来,别哭了。”

  孟棠听此,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有光了。

  “臣妾……臣妾真的可以吗?如今的臣妾……还能得到陛下那样好的赏赐吗?”

  她说着说着,又要垂泪。

  褚奕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说道:“你没有资格,谁有资格?想喝就喝,只是……不要再与朕提剃发清修的事了,知道吗?”

  孟棠咬了咬唇,缓缓点了点头。

  “臣妾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一提那事朕就生气,朕生气了你也不会好过,别让朕生气,梓童,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

  虚伪!

  她想要孩子他就绝对不会给。

  孟棠看了眼好感值,呵,睡了她一晚上,没涨,还是38,就是说些漂亮话哄她,漂亮话谁不会说呢。

  孟棠闭上眼,依赖的在他掌心蹭了蹭。

  她道:“臣妾知道了,若是陛下所愿,臣妾必不会违背,臣妾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了,哪怕是为着陛下,臣妾也会好好做这皇后的。”

  褚奕见她如此乖巧,心气顺了许多。

  “朕的梓童一直都很懂事,先前的事,朕信你,但抛下朕这件事,只那一次,以后不准了,明白吗?”

  说到后一句话时,他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孟棠柔声开口:“臣妾明白了。”

  他爱她的乖巧,亦沉迷于她痴情的注视。

  褚奕起身,到了屋外,吩咐道:“去让太医熬了补药送来,按老方子熬。”

  “是,陛下。”

  褚奕吩咐芳宁道:“照顾好你们娘娘,让你们娘娘睡会,祭天大典前再叫醒她。”

  芳宁福了福身子:“陛下放心,奴婢明白了。”

  待到褚奕离去。

  芳宁喜滋滋的走进屋,冲着孟棠拜了拜。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孟棠一脸莫名,“有什么可喜的?”

  芳宁笑眯眯道:“娘娘终于和陛下和好了呀!陛下走之前,可关心娘娘了,特地让下人去熬了补药送来,还让奴婢照顾好娘娘!”

  孟棠眼神平淡无波,她道:“是么。”

  褚奕虽嘴上说着信她,不怪他了,那好感别说涨回来,却丝毫没动,心底到底是介意的。

  丢失的好感一时回不来了,猛药下的还不够重。

  得让褚奕哭一哭,也体验一番伤心痛苦。

  芳宁过来,伺候她躺下,她说:“昨夜陛下在您这歇了一夜,想来如今气已经全消了,陛下不怪娘娘了,以后娘娘的恩宠照旧,这就是天大的好事,陛下和娘娘和睦,我们这些下人也能沾沾光。”

  “也是,若是得不到他的圣宠,满坤宁宫的人都会随本宫一起被欺压……”

  “娘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您看这半年来您圣宠不衰,各宫的小主们哪个不羡慕嫉妒您?”

  “别说了,本宫睡会,时候到了叫我。”

  “是,娘娘。”

  侍寝真的很累,尤其褚奕这狗东西还是在她身子还未好全的时候,就让她侍寝,更累了。

  *

  前两天匪寇攻山,萧荭芸院子离褚奕近,躲过一劫。

  后来知晓孟棠和陛下一起坠崖后还担心了好久。

  如今得知人找回来了,便忍不住想来瞧瞧。

  敲门前,萧荭芸说:“彩薇,本宫不是担心她,本宫只是想来看看她死没死。”

  彩薇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娘娘您才不关心皇后呢。”

  萧荭芸点了点头,继续道:“真没出息,将门之女竟然会被区区山匪逼到坠崖,你说可笑不可笑?本宫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彩薇立马应声:“可不是?真是太好笑了,换做娘娘您绝对不会坠崖呢!”

  萧荭芸瞥了她一眼,说:“只准本宫笑话她,你不准笑!”

  彩薇服了,她立马道:“我怎么敢笑皇后娘娘呢,娘娘您多虑了。”

  萧荭芸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这才敲响了明光阁的门。

  芳宁打开门。

  萧荭芸倨傲道:“本宫听闻娘娘出事,特地过来瞧瞧,皇后娘娘身子可有好转?”

  芳宁犹豫一番,说:“皇后娘娘正在歇息,现在恐怕不妥。”

  “我只瞧一眼便走。”

  如今芳宁已经知晓,这萧妃虽看起来是个跋扈的,其实人傻的很,口是心非,念着他们娘娘的恩情。

  屋内传来一道轻咳,孟棠问:“是谁?”

  “娘娘您醒了?是萧妃娘娘过来了。”

  “让她进来。”

  萧荭芸走进屋。

  她不知昨夜孟棠侍寝的事,如今见孟棠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子瞧着更虚弱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孟棠怎么总是遇到这种倒霉事?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里受伤?

  “妹妹坐。”孟棠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孟棠只睡了一个多时辰。

  萧荭芸瞥见了她脖子上一块块红痕,可怖极了。

  她皱着眉道:“你脖子上可是被山下的蚊虫咬了?妾身听说这山里的蚊虫最是毒,娘娘您没事吧?妾身从宫中带了止痒药,一会让彩薇给您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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