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灯 第127章

作者:扁平竹 标签: 轻松 现代言情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

  费利克斯将人重新抱回来:“装什么委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装。”

  她本来就委屈,这个该死的白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如果他是个哑巴,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受欢迎。

  同理,如果她是个哑巴的话,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和牙齿。

  爱说谎的小骗子。

  这个毛病应该永远都不会改了。

  费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这种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是姜月迟常年待在他身边累积出来的经验。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嘴才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舌头就以强势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没了耐心,这是让她闭嘴的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势过于强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迟觉得自己整张嘴都被那张湿热的舌头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台榨汁机。

  太激烈,太强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该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头了。因为过于激烈,舌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开始生理性干呕。

  整个屋子都传来暧昧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体型上的巨大差异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异。含着他的舌头,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她想将这个外来物挤出去,可是舌尖触碰到的瞬间就像是给了回应一般,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令其更加兴奋。

  她清楚地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越发用力,充血后开始发硬的手臂肌肉将她勒的有些疼。

  费利克斯还是一点也没变,无论在任何事情上,他永远游刃有余的掌握上风。

  姜月迟越是表现的想推开他,他就吻的越深入。姜月迟感觉自己的嘴角甚至都被撑到开始隐隐作痛。

  她在心里叫嚣,发出来的呜咽声响被他尽数吞进腹中,和交融在一起的津液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过她,看了眼她湿漉漉的嘴唇时,嫌弃地皱了下眉。

  “脏死了。”

  她刚想反驳,是因为谁?

  然而下一秒,他拿来纸巾替她擦拭,力道很轻。

  嘴上嫌弃她脏,动作却很诚实。

  “疼吗?”甚至还不忘轻轻抚摸她被吸吮到有些红肿的下唇。

  “疼。”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控诉他的机会,“我以为你刚才要吃了我。”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倒是很坦诚,“自己摸摸,湿了没?”

  她装作没听见,伸手要去拿放在一旁的烟。

  费利克斯收了笑,将烟盒先一步拿走扔远。

  “什么时候染上的毛病?”

  她反问他:“你也知道抽烟是毛病,那你为什么还抽。”

  他停顿了一下,略微抬眸:“这是在关心我?”

  姜月迟很早就想劝他把烟给戒了,虽然他没什么瘾。

  事实上,这人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瘾。有着近乎变态的自控能力。

  与此同时,他做事通常又随心所欲,所以看上去非常矛盾。

  但再矛盾又怎样,在他身上这些就是真理。

  如果真的存在互换人生的话,姜月迟真的很想体验一回他的人生,哪怕只有一天。

  出生便是站在顶端的天之骄子,没有受到任何家庭的苦难,所有人都爱他。

  拥有最好的资源,即使如此,他也不屑于利用家里的财富和背景。

  不是他多么高风亮节,而是单纯的看不上。

  年纪轻轻靠自己成为创一代,名声响彻华尔街,如今也才不到三十岁。

  “对啊。烟盒上都写着,抽烟有害身体。”

  姑父也抽,但他抽的很凶。姑姑总是埋怨他每月的烟钱都够全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当然,抽烟除了伤害钱包之外,更伤的身体。

  因为肺的问题,姑父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医院。

  费利克斯让她去看金属烟盒的表面:“我抽的烟是定制的,烟盒上没有字。”

  嗯...好吧。

  她一本正经:“但抽烟的害处没有变,你以后.....还是少抽点吧。”

  男人玩弄打火机的手停顿须臾,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带着淡淡笑意:“小月亮是真的关心我呢,还是故意说些哄我开心的话?”

  她迟疑片刻:“原来我说这些话会让你开心?”

  打火机将她的下巴挑起,金属质感有些冰冷。姜月迟被迫和他对视。

  她很喜欢他的眼睛,很迷人。

  眉骨高,眼窝偏深,给人一种深情又冷漠的强烈视觉冲击感。

  她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

  她的样子有些懵懂,她如今已经二十四岁了,算不上年幼。至少和刚认识他的时候相比,已经成熟了太多。

  婴儿肥褪去,脸上的轮廓也微微显露。

  不再是从前那张圆脸,一捏一团软肉。

  是有多久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她。

  爱丽丝,仍旧没有变。眼神清澈的像一头莽撞的小鹿。

  她是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成长的,从二十岁到二十四岁。

  打火机换成了他的手:“刚才不是说,要和我玩吗。”

  他突然低下了头,猝不及防,二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拉近。他说话时,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结实胸腔下的轻微震颤。

  那种稳重自持的优雅和性张力。

  包括绑在衬衫大臂上的袖箍,将袖子压出一层微妙的褶皱,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蛰伏在衬衫之下。

  意识到他口中的‘玩’指的是什么之后,她的心脏跳的有些快。

  一方面是兴奋,另一方面是未知的恐惧。

  是的,没错,她在恐惧。

  她本来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在外人面前,她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温柔好脾气。

  这其实不算什么值得高兴的点评。

  好脾气代表了你好欺负。

  唯独在费利克斯面前,如同近墨者黑一般。

  与其说是近墨者黑,倒不如说是她很多不敢让其他人看到的负面,唯独只敢在他面前袒露。

  像是某种潜移默化。

  她知道他能很轻易地看穿自己,所以她的伪装和谎言与其说在骗他,倒不如说是二人之间的某种情趣。

  他知道她在骗他,她知道他知道她在骗他。彼此都心知肚明。

  如果没有他的默许,她的‘戏台子’也不可能搭的起来。

  所以,姜月迟认为自己这些缺点之所以没有得到及时的纠正,都是由于费利克斯的失职。

  父母离世后,她唯一感受到的爱就是奶奶带给她的。

  也是因此,她在每段人际关系中都缺乏安全感。时常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只有在费利克斯面前,她才是最真实且鲜活的姜月迟。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面。

  并且,也只有他看过。

  包括奶奶也没有。

  “你真的同意了?”

  半小时后,姜月迟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屋子里的灯不算亮,甚至比不上倒是旁边那一整面墙的监控视频发出的光。

  姜月迟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情,有种被无数人盯着看的怪异感觉。

  即使她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费利克斯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这点可以从他这么多年也没被任何人捏到把柄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房间唯一存在的摄像头,就是姜月迟手机上的。

  面对她的提问,男人皮笑肉不笑:“怎么,受宠若惊了?”

  她顿了顿,随后点头:“有点。”

  她只是随口一提,却不想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因此,他脸上的笑多出几分嘲弄:“那就跪下来给我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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