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煎饼
门外张婶自觉没趣,已经走了。
晚饭简简单单吃了个卤粉,搭头是一把凉拌海带丝。
休息这么一天,除了王安民,也不把张大姐算进去。
不用挨揍的日子,连空气都是香的。
余溪风第二天醒得很早。
站桩将她的生物钟硬生生地提到了六点。
站了两小时桩,张大姐上午来敲过一次门,余溪风没管。
吃完中饭,稍微休息一会儿,章秋来了。
前天章秋说要来接她,余溪风是拒绝了的。
准备起身去蔡老头那时,就看到章秋已经在外边等自己了。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额前碎发和一双眼睛。
他这头发还是蔡老头剪的,只剪了前边,因为头发在他眼睛前边晃,会把尘螨带到他眼睛里,刺激眼睛发痒发红。
蔡老头的手艺,不说多好,只能说,不如没有。
他顶着这么一头猪突狗进的碎发,那双眼睛依旧熠熠如星辉。
余溪风心里一咯噔。
这货不会也喜欢自己吧。
她实在被王安民还有张大姐那儿子搞怕了,看谁都有点被爱妄想症。
余溪风摸了摸下巴,这一世她是不是把自己养太好了。
男人这么源源不断的。
前世她在垃圾堆里打滚,找上来的,要么想买她,要么想用强。
或者买她不成,想用强。
自然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要么丢命,要么丢老二,她从不对肖想自己的人手软。
所以也没有什么应对正儿八经追求的经验。
昨天劝退王安民已经用尽了毕生功力。
好在王安民是个骨子里骄傲的,被拒绝也干脆。
那章秋呢?
余溪风只短暂地想了一下,就抛开了。
这种事情不重要。
事情轧脸上了再说。
张大姐屋子里吵翻了天。
这房子隔音也没多好,无论是余溪风还是章秋,都听得很清楚。
张大姐指责女儿不给自己出头,让她被余溪风欺负。
而女婿一家已经忍了张大姐很久了。
让张大姐带着儿子回到五区去,这房子住了两家人,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邓飞宇都这么大了,还跟外甥姐姐挤一张床也不合适。
还抢外甥嘴里的吃食,像个什么样子
张大姐一人单挑,从怀胎十月生下邓米芬,追寻到女婿和邓家的祖宗八代,不落下风。
女婿忍无可忍,他不好揍丈母娘,按着邓飞宇,把邓飞宇给揍了。
第85章 乱贴乱画的牛皮癣
邓飞宇浑身狼狈地跑出来。
就看到余溪风和章秋并排靠在墙上,正听着他家的热闹。
“余,溪……溪溪风。”他结结巴巴地喊。
余溪风从他话里听出了绵绵地情意,悚然地站直了。
这人不会昨天脑子被门夹坏了吧。
章秋嘴角往下压了压,他带着口罩,没人看出来。
“他又是谁?”邓飞宇问道,话语里竟然有委屈。
这个吃醋的语气?
你没事吧?
余溪风放下抱着的手臂,正准备把邓飞宇拖过来,补揍一顿。
章秋摘了口罩,先走了过去,勾肩搭背地搂着邓飞宇到一边去了。
他容貌太盛,邓米芬和她妯娌眼睛频频往章秋脸上飞。
张大姐骂人都停了。
过了一会,不知道章秋说了什么。
邓飞宇一脸破大防地跑了。
邓飞宇跑回了五区,张大姐再战下去也没了意思,追着自己儿子回去了。
去找蔡老头的路上,余溪风问章秋:“你和他说什么了?”
章秋已经重新戴回了口罩,闻言眼睛弯起:“没说什么,我就是让他找女朋友之前,先断奶。”
余溪风:“……”
还得是男人懂男人啊。
“你早上站桩了?”章秋问。
余溪风问:“怎么看出来的。”
“气息,听上去有一点点区别。”
余溪风有些纳闷,她不是每天都这么呼吸吗?
到了蔡老头那,余溪风先是打了差不多四小时的拳。
蔡老头背着手,半眯着眼,手里拎着个不知道哪捡来的枯树叉子。
纠功的时候一条抽下来,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每抽到一个地方,蔡老头还会告诉余溪风,他刚刚抽的穴位。
“气舍。”
“中府。”
“京门。”
“条口。”
外边有人进来的时候,余溪风分了个眼神。
见到那人额头上一点金灿。
这是太阳神的标记。
这个标识,意味着这人算是信众里的一个小头目,肩负传教之责。
蔡老头说:“你不用管,还有两遍。”
屋子里传来关于主的光辉,主的神迹的讨论。
章秋在里面和那个传教士聊得兴致勃勃。
从圣经起源说到十戒,从神罚说到流着蜜与奶之地。
传教士一脸虔诚地来,一脸懵圈地走了。
估摸着他回去都要改信耶和华。
余溪风说:“我以前没发现,你孙子还有搞传销的天赋。”
蔡老头斜了章秋一眼,对余溪风道:“行了,上沙袋吧。”
接下来是余溪风最喜欢的环节。
对打。
学这么些,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余溪风也是服气。
每次都是练完拳,体力过半之后再来,加的沙袋还一天比一天重。
余溪风龇牙咧嘴地绑好。
在和蔡老头你来我往二十个回合后,余溪风显出了颓势。
她深吸一口气,扣了三分力在掌中。
越打,余溪风越退。
在蔡老头的掌风即将切向余溪风额心时,余溪风猛地偏头。
她嘴角抿了一丝笑意。
然后迅速地变掌为拳,底盘下压。
沙袋让她算计着自己每一分多余的力量,在这一瞬间,爆发出去。
蔡老头的反应也很快,一招收势不及,改道斜劈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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