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呱
第124章 第124章眼底的嫉恨翻涌。……
这一次的失而复得让观月像是患了病,时时刻刻地要跟在许明棠身边。
睡梦中也会突然惊醒,去寻许明棠。
如此折腾,原本就没好的病愈发严重了。
许明棠这几日在忙修建山神殿的事情。
山神殿对元州百姓来说都很重要,许明棠出钱寻人重建,元州百姓也都自发的来帮忙。
等她忙中歇口气,就看见观月在不远处看着她。
“不是说了病没好别乱跑吗?”
观月的病一直没好全,脸色比地上的雪都白,听到许明棠这样说,眼眶泛着红:“我怕……”
他瞄着许明棠的神色,去抓她的衣袖,只有在许明棠的衣袖抓到手上心里才有了安全感。
他近来噩梦不断,总觉得与许明棠重修旧好是一场梦,他还会再次被抛弃……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观月猛然回过神,慌张地擦眼泪:“没有,没哭,妻主,别厌弃观月……”
他恨死了自己的患得患失,往日里用的得心应手的眼泪此刻也半点不受自己控制,眼泪越擦越多,衣袖都湿了一大块。
冷风一吹,观月又咳起来。
许明棠带着观月进了屋,身旁无人,观月就小心地依附在许明棠怀里。
他瘦了很多,许明棠摩挲着他的肩膀时都能感觉到轻微的硌手。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许明棠把药碗递给他。
观月以为许明棠嫌弃自己的身材,露出慌张神色,他这几日很努力在吃东西了,但是一吃就反胃,折腾半天反而更瘦了。
“先把药喝了,明日就回洛州。”山神殿的修建已经不需要许明棠操心了,钱到位了一切都好说。
虽然给观月喂了回春丸,但耐不住他熬坏了底子,又是在比别处更严寒的元州,他的身体总是冰凉的。
“你和挽画坐车,我和宋星骑马先——”许明棠话没说完,只见观月的眼泪扑簌簌地落,神色慌张地喊许明棠:“妻主……”
许明棠看着他,指了指药碗:“把药喝完。”
观月囫囵喝完药,眼眶还盈着泪,仿若只要许明棠再提议和他分开,他当即就能水漫元州。
许明棠没漏掉他眼底那点惶恐。
“一起回吧。”许明棠道,反正也耽搁了,不差这几日了。
路上带了个病号,回去的时间就晚了些。
十二月初才到的洛州。
洛州彼时正在下雪,大雪纷飞的城门口有三人撑伞在等她。
谢青河先走上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路上出什么事了?”
柳白余和贺云景落后一步,目光也都落在许明棠身上,见她无恙才松口气。
“下雪,路上湿滑就晚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许明棠有些意外。
“我谢家那么多眼线可不是吃干饭的。”谢青河去握许明棠的手,被凉得皱眉,从元宝手中拿过手炉塞给她,“也不知道点个手炉。”
“咳咳——”
许明棠身后的马车车厢里响起咳嗽的声音,谢青河三人的面容同时一顿,他们听出来这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个年轻男人。
当观月苍白的脸出现在车帘后时,三人神色各异。
“你别下来了,才好一点,坐在车上吧,免得吹了风。”
“妻主……”
当观月这一声喊出来,三个人的脸不约而同沉下。
“明棠,这瘦得皮包骨的病痨鬼是谁啊?”谢青河率先发难。
他是知道如何戳观月痛处的。
观月脸色难看,谢青河脸色也没多好看,竟然一个没看住让观月钻了空子!
还叫妻主!是他的身份能喊的吗?!
撑死只能算个外室!
许明棠不欲在城门口与他们说这些,只道:“先回去。”
谢青河一揽许明棠的腰身,往自己的马车上推:“坐我的马车回去,少和病痨鬼挨着,免得染了病气。”
“明棠!”
眼见着许明棠就要被谢青河带走,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的贺云景也急了。
身旁的
柳白余上前一步:“东家,商区的账本你要不要先看看?”
一听见账本,已经半个身子进车厢的许明棠撤出来。
“得看看!”
她干脆地跳下马车,转头向柳白余那边走去。
柳白余撑着伞去迎许明棠。
自动无视谢青河凌厉的目光。
贺云景也高兴了,因为他和柳白余是乘着一辆车来的。
观月看着眼前三人的明争暗斗,谁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病容,如何与他们争夺!
他眼底的嫉恨翻涌。
忽见正要上马车的许明棠转过身,几人见状,不管刚才如何甩眼刀,立即变得春风满面。
“东家怎么了?”柳白余关切地问。
许明棠看了眼观月所在的车厢,道了一句:“你先回我那去吧,我晚点回去。”
观月便露出欣喜笑容:“好。”
狐狸精!
贺云景和谢青河心中同时骂道。
柳白余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情绪,他看出来观月病得挺严重,至少这个冬日,观月讨不着什么好。
许明棠、柳白余、贺云景一一上了车,就在马车要驾动时,一人踩着车驾也进了车厢。
谢青河进来后直接坐在许明棠身边:“一个人坐马车冷,明棠不介意吧。”
“坐着别吵我。”许明棠正在翻账本。
柳白余则坐在她身边,小声与她讲述她离开洛州之后,洛州商区的经营情况。
贺云景听不懂这些,谢青河则是不想听,两人对上视线,同时冷哼撇开眼。
观月独自坐在后面的马车里,挽画正在给他顺气:“公子,您别生气了,您又不是不知道,许小姐身边哪时少过人?”
挽画说的话,观月如何不懂,一想到那些身材比他好,也比他康健的男人此刻正围在许明棠身边,他心里就堵着一口气。
见观月听进去了,挽画又劝:“公子,咱们好好的把病养好才是真的,到时凭借您的容貌,争许小姐的宠爱不是易如反掌吗!”
观月从车帘的缝隙里去看前面的马车,面上逐渐变得坚定,在元州几日,明棠对他依然是念着旧情的,只要他不再犯错,明棠就还是他的妻主。
……
许明棠离开多日,柳白余替她把商区的事情安排得很是妥帖,该升级装修的升级装修,该扩建的也扩建了,一些大的方向也没有擅作主张,只是将条目列好,只等着许明棠回来过目定夺。
处理事情的度把握得非常周到。
周到得让许明棠对柳白余心中更加起了疑心。
柳白余能指挥得动贺云景帮她训练护卫,如今对生意上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安排妥当,商铺的日志她也看了,这老练成熟的作风,不是一个才二十来岁的人能做到的。
许明棠心底有了疑窦,晚上就把人拐到床上去了。
很好拐骗,都不需要说什么,勾一下手指头,柳白余就自己入了圈套。
“东家……”柳白余只着了亵裤,他的手掌紧扣许明棠的腰身,唇齿在她的脖颈间游离。
他很高兴。
许明棠一回来是找他。
但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他和许明棠之间的尺寸有点不太匹配,需要耐心帮许明棠把前戏做足才行。
就在他的手要往下去的时候,被许明攥住了手腕,然后缓缓举过头顶,柳白余不解地去看许明棠,后者望着他,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柳白余一下子就迷糊了。
回过神来时,两只手腕已经被绑在了床柱上,绑得很紧,柳白余用了点力气都没挣脱掉。
“看我。”
柳白余的下巴被手指勾着看向面前的人,他喉结滚动,颈脖间有细汗渗出,“东家?”
许明棠抬起膝盖恶劣地压了一下某处,“白余哥,我有点疑问,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柳白余呼吸不稳道:“你、你说。”
“训练护卫、扩建商区、联合销售还有酒楼的宣传方案这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明棠随意地问着,膝盖慢慢地施着力。
柳白余面上半是愉悦半是痛苦,他做那些的时候,想过会不会被许明棠看出来,但是当时那个情况,要帮她就得迅速抓住各种商机,稍有犹疑,机会就会溜走。
柳白余没说话,许明棠稍微用了些力道:“嗯?”
“东、东家!”柳白余颈脖间的青筋凸起,汗水顺着那青筋脉络一点点滑落,有些落到了床上,有些则顺着肌肉的起伏滑到了鼓鼓囊囊的胸膛上,被人用指尖擦掉。
引起一声闷哼。
“我、学过。”柳白余艰难地说。
“学过?”许明棠俯下身,咬了咬红珠,表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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