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女配小姨改嫁大佬 第95章

作者:沐沐猫 标签: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蒋文虎吓了一大跳,拉开椅子,连忙过来拉起方云,“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逼我吗?”

  方云眼里含着眼泪:“连长,我真的没办法,我们母女俩两条命都在您手上,您要是愿意帮我,我们母女一辈子都记您的恩情!”

  “蒋连长,我这些天没少听方云姐她们说你这个连长对他们知青很好,吃苦在前,享乐在后,你比他们这些知青还努力,还负责。”

  闻从音跟着给蒋文虎戴高帽,“想必您这人也是看不惯侯孙银那人的,我们也不敢难为您,那就是个小人,谁得罪了都是一身骚,只求您抬抬手,把方云姐母女放走。这恩情,不只是方云姐她们,就是我们也会记着的。”

  “闹哄哄的,说什么呢。”

  外头传来连长媳妇的声音。

  闻从音连忙闭上嘴,她拉起方云,拿出手绢递给她擦眼泪。

  蒋连长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道:“出去吃饭吧。”

  连长媳妇一手好厨艺,因为时间紧,就做了肉臊面,面条过水晾干,淋上做好的肉卤子,加上切的黄瓜丝,倒一点儿番茄酱,味道倒是不差。

  “都尝尝吧,今儿个你们也是赶上了,我家老蒋就爱吃一口面,这卤子我是早上就起来炖得,熬到这会子。”

  连长媳妇招呼道。

  她还拿了几头蒜出来,“你们也吃点儿蒜,这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老蒋是山东人,就爱这么吃。”

  “原来蒋连长是山东人,怪不得瞧着这么壮实。”闻从音笑着打趣,又见连长媳妇进屋里,端出一碗素面,怔愣了下,道:“嫂子,这别是我们吃了您的。”

  连长媳妇摆手道:“跟你们没关系,我这喝着药,大夫说了,忌口,吃得清淡点儿。”

  蒋连长也道:“你们不用管,不是为你们。”

  闻从音听蒋连长的口气,其实心里多半有数,方云母女的事,蒋连长估计是不愿意帮忙的。

  方云也不是没察觉出来,她拿着筷子,简直食不下咽。

  闻从音笑道:“连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身体不舒服,你怎么不让我这个大夫给嫂子看看?这我来都来了,你这个丈夫,当的太粗心了。”

  连长媳妇惊讶地看向她,“你是个大夫?”

  “是啊,怎么我瞧着不像嘛?”闻从音看了看连长媳妇,道:“我瞧嫂子这身材有些丰腴,是不是夜里有打呼噜,生理期一直不怎么准时,还有有时候有些心悸?”

  连长媳妇见她只一个照面就说的七七八八,当下对她有些改观,“你怎么知道?”

  闻从音心里暗道,她能不知道吗?

  十个胖子九个都有这些毛病!

  连长岳父看来家境是真不差,至少这年头想吃出个脂肪肝,营养过多,还真不容易。

  “我给人看病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闻从音说道:“嫂子要是信得过我,要不让我给你看看。”

  蒋连长有些心动,但怕闻从音挟恩图报,便咳嗽一声:“这不用麻烦你吧,你们那件事那不是一般的难办,就算你们治好我媳妇的病,我也不会答应帮忙的。”

  “去你的!”连长媳妇给了他一胳膊肘,“人家好心帮我看病,关你什么事,你叽里咕噜说这么一大堆话,你当个连长,真以为自己多能耐了。”

  连长脸上有些讪怒,“你懂什么,这……”

  “蒋连长,公归公,私归私,要是您觉得过意不去,回头给我点看诊费也行。”

  闻从音道:“主要是这个晦不忌医,您看我难得来一次,嫂子又身体不舒服,这多个大夫帮忙看看,也没坏处,您说,是不是?”

  蒋文虎一肚子的话,都被闻从音堵了回去。

  他这会子哪里好说不,只好点头。

  闻从音便让连长媳妇伸出手来,先问了下吃药治的是什么病,连长媳妇叹了口气:“我们结婚十来年了,到现在还没动静,他父母那边着急,我父母也着急。”

  “如果真要没这福气,就当咱们命里跟孩子没缘分。”

  蒋文虎刚才反对,这会子对着妻子,语气却带着些宽慰,“实在想要孩子,咱们领养一个也行。”

  “不,我就想要咱们的孩子。”

  连长媳妇摇头,“别人的孩子养了能熟吗?羊肉贴不到狗身上!”

  闻从音对连长媳妇的话不置可否,并不多做点评,她先问了行经情况,“您这

  生理期是不是每次来都剧痛,并且腰疼酸痛?”

  连长媳妇连连点头:“对,对,每次都不准,又疼,我妈带我早年看了不少医院,都没治好,西医给开了止痛片,吃了倒是不痛,可不吃还是痛。”

  “这到底什么毛病?”蒋连长关心道:“先前有个西医说我夫人这病治不好,说,说我爱人这情况很难怀上。”

  闻从音道:“他是不是说你爱人是多囊卵巢?”

  “没错没错!”连长媳妇连连点头:“就是这个名字。”

  闻从音点了下头,连长媳妇期许地盯着她:“大夫,你说我这病能治好吗?能不能生孩子?”

  “我先给你把脉,看下到底什么情况再说。”闻从音说道。

  她伸出手按在对方的手肘上,左右两只手都把过脉,并且按得很深。

  在过了一会儿后,闻从音松开手,“你这毛病是先天不良,后天饮食作息不好,造成的。你母亲怀你的时候,是不是受过惊吓?”

  蒋连长看向媳妇。

  他媳妇嘴巴微张:“是有这么件事,你、你这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肾气不足,肾气乃是从母体带出,胎儿在母体内时,若是受惊或者母亲气血不足,生下孩子后就会落下弱症。”闻从音可惜道:“但这其实可以后天挽救,偏偏你饮食上嗜好生冷,又住在哈尔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这寒气入骨髓,进了你的子宫,要是在痛经早期找人治疗好,也就罢了,偏偏没治疗,反而去吃止痛片,那止痛片顾名思义就是只能止痛,它解决不了问题,恰恰相反,长期吃这种药片还会影响你身体的正常反应,增加五脏六腑的负担,分明就是慢性杀人!”

  听着闻从音这些话,连长媳妇脸都快白了。

  “我、我真不知道,那大夫说止痛片可以吃的。”

  闻从音脸上欲言又止。

  大夫,大夫也是人,不是所有的大夫都有医德,有些大夫让你吃药,可能是为了挣你的药钱,也可能是因为要讨好你,也有可能ta是个庸医。

  “那闻大夫,我媳妇的病还能不能治了?”蒋连长关心道:“就算不能生也好,这些毛病总得治好才行。”

  “能治。”闻从音看了蒋连长一眼,对连长媳妇道:“但你一定要遵从医嘱,并且从今天开始,所有生冷的东西,甚至你的手脚都不要碰冷水,尤其是生理期,不然我开的药方再对症,这边治疗,那边你破坏,自己伤害自己的身体,我也无可奈何。”

  “好,好,听您的。”

  连长媳妇为了治疗不孕这毛病,找了多少中医西医看过,可每个人看了病后都摇头,从没有人对她这么果断地说能治过。

  不然,她也不会病急乱投医的喝起各种偏方。

  闻从音:“这药方有不少贵重的药材,并且得吃两三月才能见效,你们能接受吧?”

  “当然,您只管开,再贵的药材我也给买来!”

  蒋文虎连忙说道。

  他显然也不是真的不稀罕自己的孩子的。

  闻从音这才开了药方,光是药方就写了三幅,一副是培养先天肾气的,这是固本,如果不把肾气培养起来,就好像盖房子不打地基一样,第二幅是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这是破除病人经脉的寒气,合桂枝茯苓丸……第三幅是化解囊肿的。

  三幅药方每一幅功效都不同,药材也不便宜,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对方的症状实在根深蒂固,非用好药无法彻底治愈。

  “这几副药怎么熬,怎么服用我都写在上面。”闻从音顺便把医院的电话号码也写了上去:“这是我们医院的号码,你吃着,如果有什么情况打电话来找我,只要你照着我的医嘱,不要乱吃别的不该吃的东西,就绝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提醒您一句,您这个岁数不小了,倘若乱来,拖延病情,那即便是我,也不敢保证还能治得好您。”

  “不敢了,哪里还敢!”

  连长媳妇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早先是不知道那些生冷的东西那么厉害,我看好多俄罗斯女人大冬天还吃冰呢。”

  闻从音笑道:“那您怎么没看到那些俄罗斯女人上了三十岁之后就衰老的非常快。人体内就好比一个炉子,这个炉子的温度一般是固定的,温度过高过低都不行,你想想,你这成日里往炉子里泼冷水,这炉火再旺,也扛不住这么造腾啊。”

  她对连长媳妇细细嘱咐,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写了一张单子下来。

  蒋文虎看着她认真负责的模样,心里怪不好意思的,送她们走的时候,给她塞了两张大团结,“这是我们夫妻给你的诊费,今天麻烦你了,回头我爱人要是治好了,一定谢您。”

  方云看到蒋连长给了钱,心就灰了一大半。

  

第58章 第五十八天第五十八天

  “那个闻大夫人真好,”蒋文虎上楼后,就瞧见媳妇在那看药方,他媳妇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愁眉紧锁,面露愁容,便道:“你怎么了,这我的病能治好了,你怎么反倒臭着一张脸?”

  蒋文虎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哪里臭脸了,我是心里头过意不去。”

  “怎么了?什么过意不去?”连长媳妇把药方折叠好,收起来,寻思着明天回家把爸妈帮忙。

  蒋文虎叹了口气,把方云跟闻从音过来的原因告诉她。

  连长媳妇愣了愣,她也听说过侯孙银这人的事,“要我说,”她迟疑一下:“那侯孙银真不是个东西。”

  “谁不知道。”蒋文虎拍手道:“可谁都拿他没办法,人家就是恶心人,就是折腾人,可你又没证据能证明他害死人。”

  蒋文虎咬牙道:“这要是部队里有这种畜生,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回老家去了。”

  连长媳妇也是女人,如何不知道女人的难处。

  她低声道:“真没办法,我看那个方云挺可怜的,她还带着个闺女,咱们只当给自己积点儿德,你看呢?”

  蒋文虎抿了抿唇,看了看桌上,“那药方呢?”

  “我收起来了,明天回我家去让我家里人帮忙买。”连长媳妇说道:“咱们这么多年都没孩子,文虎,你只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们一把吧。”

  “我再考虑考虑。”蒋文虎摆摆手:“就算真的要帮,我也不一定能帮得上。”

  方云一路上倒是勉强打着精神,陪闻从音去买了些特产。

  “哟,买这么些东西啊?”何瑶大老远的跟侯孙银有说有笑的,瞧见闻从音方云回来,两

  人便走了过来。

  侯孙银的眼神在闻从音手里的提兜扫过,脸上浮现出一丝嫉妒,“这也太舍得花钱了吧,闻同志,你作为军人家属,难道不应该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你买这么些东西,得是多少贫苦农民一年都挣不到的钱了。”

  闻从音瞧向侯孙银,眉头挑起,笑了下:“侯同志,这快过年了,我买些东西回家,就是不艰苦朴素了?要按照你的意思,你领什么工资啊,不应该把你的工资,分发给贫苦农民吗?”

  侯孙银素来习惯了站在道德高地抨击羞辱别人,他最喜欢的就是用道德大棒批评那些长得好看,手里还有点儿钱的女同志。

  每次他批评那些女同志,那些女同志一个个不都满脸羞愧,他以为自己这一招也会在闻从音身上奏效,哪里想到闻从音不但不羞愧,居然还质疑他。

  侯孙银当时又羞又怒,指着闻从音,偏偏他平日里也不读书,脑子不灵通,当下满肚子怒火,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等什么时候侯同志把自己的工资全都捐出来,再来质问别人吧。”闻从音淡淡地说道:“我们不偷不抢,靠自己努力,挣了钱,难道还没资格消费?莫非你是觉得人民的劳动不应该领取报酬?”

  这个帽子就更大了。

  侯孙银更被问的回答不出半句话。

  周围的人听了,有拍手叫好的,也有的脸上露出讥笑,但不敢表露出来。

  何瑶忙打圆场:“你们误会了,侯同志不是那种人,他是贫农出身,一心向着农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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