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笔敲敲
等待的时候,东方长泓找上了她。
时芙昕坐在马车里,只拉开了车帘看着站在外头的东方长泓,并没有要下车交谈的意思。
东方长泓看出了时芙昕对自己的排斥,知道和她说话得直指利益核心,想了想,出声问道:“龙氏传人理该守望相助,时老板可认同这话?”
时芙昕挑了下眉:“我师父天池老人确实是龙氏传人之后,但他将身份令牌传给了我师兄,你要找龙氏传人,得去找我师兄。”
东方长泓皱眉:“怎么,时老板这是不承认自己是龙氏传人之后。”
时芙昕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住了,我是龙、的、传、人。”
东方长泓不解:“这有什么区别?”
时芙昕笑了笑:“确实是有区别的。”
龙氏传人是追随文德皇后,受了文德皇后影响的一群人。
而她,是和文德皇后是一样的,都是穿越而来的炎皇子孙。
东方长泓觉得时芙昕是在拒绝他,直接否认了龙氏传人的身份,对此,很是生气:“你这是数典忘祖。”
时芙昕哼笑出声:“我好像听说,龙氏传人不参与皇权争斗,你才是真正数典忘祖的人吧。”
东方长泓默了默:“太子是正统,龙氏传人追随的正统主子。”
时芙昕:“说起正统,那也应该是大皇子吧,他才是嫡长子。”
东方长泓凝视着时芙昕:“看来我们是道不同了,既然这样,是我冒犯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
时芙昕叫住了他,见他转过身,笑着道:“六皇子坠楼那一天,并没有立刻死去,可是压在他身上,把他当成肉垫的那海盗却比六皇子还要先死。”
“在监察司赶到之前,只有一个人触碰过六皇子和海盗,那个人就是明国公府的东方长卿。”
“再告诉你一个监察司的内部消息,那海盗是中毒而亡。”
东方长泓眸光顿时变得危险起来,他是海龟帮帮主的身份不能泄漏,想了想就面无表情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时芙昕淡笑道:“听不听得懂,你高兴就好。”说着,就将车帘放了下来。
东方长泓看了看时芙昕的马车,拽着拳头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一坐上马车,面色就阴沉如水。
“长枫。”
南海的日子并不好过,爹娘死的早,他和长枫相依为命长大,为了帮他在族里和海盗势力中站稳脚跟,长枫每次都是冲在最前头。
如今,他死了!
“东方长卿!”
东方长泓双眼猩红:“别让我找到证据”
第138章 ,合作
“你怎么还和东方泓有来往?”
楚曜从宫里出来,远远的就看到东方长泓站在荣亲王府马车前,时芙昕还掀开了车帘和他交谈。
时芙昕将暖手炉塞给了楚曜,然后才道:“东方泓的背景你知道吗?”
楚曜‘嗯’了一声:“他和明国公府是一个祖先,他应该叫东方长泓,和东方长卿是一辈的,不过他为了隐瞒身份,
第139章 ,受伤
“明国公府估计就到这一代了。”从红颜笑离开后,东方长泓一回到住所,就和心腹说了这话。
心腹面露不解:“东家,可是时老板和你说什么?”
东方长泓:“她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站大皇子那一边的,时芙昕这样的人,敢将筹码全部押到牌桌上,就意味着她有必胜的决心。”
心腹反驳道:“大家在站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想法吧。”
东方长泓摇头:“明国公让我们投靠太子,我们有必胜的决心吗?敢将筹码都押上吗?”
心腹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下,接着又道:“时老板就算将筹码全部押上,也未必会赢呀?”
东方长泓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是啊,凡事都有意外,可是时芙昕的眼神太笃定了,她哪来的底气呢?”
心腹:“也许是这些年过得太顺了?”
东方长泓不置可否,没再继续深究,而是道:“大皇子和太子如何我不清楚,但是,从他们的追随者身上还是可以窥探出一些东西的。”
“冬至的宫宴上,我试探过胡芯蕊、杜梓璇的口风,两人,不,应该说她们背后的娘家和夫家,都不愿意投靠太子。”
“杜家、胡家可是龙氏传人之后,公孙家更是渡过了朝代更替的老牌家族,他们看问题,总是看得更深一些的。”
“如今太子还伤了腿,能不能治好还是未知数,我想那些早就投靠太子的人,现在估计也都犹豫了吧。”
心腹默了默:“要我说,明国公府就不该投靠太子的。”
东方长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今皇上明里暗里的打压明国公府,明国公府要是不反抗,最后要么落得个分崩离析的下场,说不定还会被抄家流放。”
“明国公违背祖训,投靠了太子,也不过是惦记着那从龙之功,想要多为明国公府续几年的命而已。”
“可惜呀,入场太早,眼光还不行。”
心腹看着东方长泓:“东家,那我们要怎么做?”
东方长泓眯了眯眼睛:“明国公府是明国公府,东昌汇是东昌汇,我们和明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是没关系,我和明国公府有杀弟之仇!”
东方长泓看着心腹:“你现在马上去将依附明国公府和太子的那些商家都给整理出来,时芙昕说得对,正面对上权贵会撞得头破血流,咱们就迂回一点,干掉他们的钱袋子,没了钱,看他们还如何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
东方长泓要如何对付明国公府,时芙昕不在意,只要他不为太子做事,增大他们扳倒太子的阻力,她也不想再多个敌人的。
自从神农堂堂主身份的曝光后,时芙昕在王府里的日子又好过了不少,具体表现为,老王妃和关王妃挑她错的次数明显少了,罗绮岚和唐姗也不会在她面前随便乱晃了。
每月初一、十五,是时芙昕给老王妃和关王妃请安的日子。
十一月十五这天,时芙昕照例请安回院,刚进院子,她就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面色一变,快步进了房间,然后看到趴在贵妃椅上,面色苍白、后背被血染红一大片的楚曜。
“怎么受伤了?”
“谁伤的你?”
时芙昕快步走到楚曜身前,小心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
是深入骨的剑伤!
“用剑的绝巅宗师?”
楚曜知道时芙昕是白月光,也不意外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被何人所伤:“是飘渺宫的东剑。”
“嘶~”
说话时,牵动到伤口,楚曜顿时疼得满头大汗。
时芙昕见了,连忙道:“等会儿再说话,我先给你清理一下伤口。”说着,亲自去了内室将医箱拿出来。
用剑绝巅宗师的一剑,剑气凌厉,要不是楚曜也是绝巅宗师,护住了内脏,此刻,他已经是死尸了。
伤口血流不止,时芙昕小心的用剪刀剪开楚曜的衣服,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期间,只要稍稍触碰到伤口,楚曜额头上就会冒出豆大的汗珠,面上也是极力忍耐的痛苦的表情。
“我再轻一点。”
时芙昕仔细又谨慎的给楚曜处理着伤口,面上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和在意。
楚曜的伤,不仅仅有深可见骨的剑伤,更要命的是他体内不受控制的内力,这才是他最大的痛处来源。
见楚曜实在疼痛难忍,时芙昕想了想,抽出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睡穴上。
不过片刻,楚曜就睡了过去。
时芙昕先将背上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又开始用银针帮楚曜压制在筋脉中乱窜的内力
楚曜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醒了?”
时芙昕看到楚曜睁眼,连忙走过去:“感觉怎么样?”
楚曜见自己现在竟躺在时芙昕的床上,一时间有些怔神。
时芙昕见他不说话,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又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没发烧、内力也稳定下来了。”
楚曜回神:“我没事了。”
时芙昕斜了他一眼:“什么叫没事了,你这伤,得好好修养。”
这时,冷嬷嬷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了:“夫人,药好了。”
“给我吧。”
时芙昕接过药碗,一边用勺子搅动药汤,一边吹气,等药汤凉了一些,便要亲自喂楚曜。
楚曜有些受宠若惊,现在的时六太温柔了,温柔的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见楚曜不张嘴,时芙昕不由问道:“可是怕苦?”说着,就叫安然拿些蜜饯进来。
“不用蜜饯。”
楚曜一听,赶紧张嘴,飞快的喝了勺子里的药。
笑话,他可是男人只有女人才吃蜜饯。
“你慢一点。”
看着时六一勺一勺的喂自己,楚曜很想将药碗夺过来一口闷了,药太苦了,一口闷就不用忍受药中的苦了。
可他又舍不得打破此刻时六和自己之间流动着的温情,只能忍着苦,一口一口的喝着,一边喝还要一边忍受着苦,努力不在面上表现出来。
看到碗里的药汤总算没了,楚曜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这口气刚下去,嘴里就被时芙昕塞了一颗蜜饯。
“甜甜嘴,都是人,药苦你也可以吃蜜饯的,不丢人。”
楚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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