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胡说八道完成KPI 第194章

作者:树心有泪 标签: 穿越重生

  “你们走的第二天,我的签批就下来了。我寻思肯定能追上你们的。谁知你们是日夜兼程。幸好你们在幽州耽搁两日,不然还追不上你们呢。李大人说你们何时入辽了吗?”

  “公文今日送过去的,辽国那边还没有答复,最快是后日。”

  裴珩点头,碎碎念道,“我到的太晚,你们都睡了。不知你们是不是明日就走?怕跟你们没有说话的机会,只好把你吵醒问问情况。没想到你正做噩梦呢。鹤鸣的情况如何,这边的大夫是不是不太行啊?用不用换个……”

  因不知宋鹤鸣的打算,乔子舒没把他的情况告诉裴珩。

  “鹤鸣这边说是暂无生命危险。人家亲哥哥在,你可别多事。”

  “我知道。”

  裴珩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把外衣脱了。

  乔子舒大惊,“你要干什么?”

  “太晚了,我跟你对付一宿得了。”

  “最西边那屋是空着的,你去那吧。你跟我一起,我有些害怕。”

  裴珩诧异地问道,“你怕什么?”

  “好像跟个死人躺在一起。”

  裴珩,“……”

  裴珩气冲冲地走了,乔子舒忍不住在笑。

  乔子舒笑意顿住。突然想起这么多年阿珩与他关系其实一般。而且阿珩骨子里傲气的很并不是一个轻易与人同榻而眠的人。

  他们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发生变化的呢?应该是从徐家被抄家吧。

  乔子舒忍不住想,如果没有宋鹤鸣。他们压根不会知道徐家的危机。没有竹心在昭狱里撑着。他没去告诉裴珩徐家的端倪。嫂夫人死了,徐家当时就能乱起来。徐家真的会满门抄斩。

  那么他们的命运又会成什么样子的呢?

  而他冒险从徐府出来告诉阿珩。真是因为阿珩吗?乔子舒自嘲地笑了笑。当然不是啊,当时他判断徐家的赢面不小,而他搭上了小侯爷很快就会摆脱八品小吏的身份,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般拮据了。

  鹤鸣能梦见徐府抄家的事。那他杀阿珩的事也是真的吗?

  乔子舒猛得起身,穿上外袍跑到宋鹤鸣院子里时已经是四更天了。

  此时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阿寿打着哈欠去开门。见进来的人是乔子舒,连忙问道,“乔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乔子舒没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把宋鹤鸣摇醒之后,对他说,“命运是能改变的。徐家能改变抄家的命运,其他的也能。”

  乔子舒说完转身走了。

  宋鹤鸣,“……”

  阿寿揉了揉眼睛一脸懵。

  “侯爷,乔大人这是怎么了?梦游了吗?”

  宋鹤鸣没说话。

  今天,天格外的热,窗户没关,半掩着。

  宋鹤鸣看一下窗户,半掩着的窗更看不见月亮。但他能看见照进窗户里的月光。

  在相国寺,他被住持的话搞得心乱如麻。他不相信他说的话,但回首往事又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编织出他们事与愿违的人生。

  后来他又看见了张五娘。

  上辈子他死时五娘身体不好却还活着。他问她之后发生的事,最让他震惊的还是乔子舒。

  五娘说乔子舒最后把已经做了丞相的裴珩逼下野,自己当了丞相。裴珩服用过量的五石散而死,那天只有乔子舒去看过他。所以坊间流传是乔子舒逼死了裴珩,只是不知真假。

  上辈子的发生了什么重要吗?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这辈子我们都会怎么样呢?

  翌日,李大人和宋世子交接五十名使团护卫。

  宋鹤鸣的院子里。

  裴珩伸着手指着宋鹤鸣,气得发抖了。

  “假装重伤,丢了来州。你是疯了吧?”

  乔子舒打断他的话。

  “伤是真伤。鹤鸣是今日才醒的。因使团北上,辽国增兵。隐藏自己苏醒的消息。万一打起来再给辽军一个措手不及。”

  裴珩转头看着宋鹤鸣。

  “记没记住,就这么说。”

  宋鹤鸣,“……”

  乔子舒又道,“我们明日就出发。阿珩你能在这逗留多久?”

  “一个月左右吧。”

  “好,我们在辽国的消息,竹心应该能想法子通过东厂传回来,到时直接传给你。”

  提到竹心,宋鹤鸣向门口望了望。她怎么没过来呢?

  最后竹心还是来了,她说,“张五娘托我转告你,别人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自己的路还是得自己走。”说完她转头就走了。

  宋鹤鸣,”……”

  乔子舒闻言皱了皱眉。他们临行前五娘和竹心在淮阳茶馆见了一面。原来五娘还给鹤鸣带了话。

  裴珩一脸八卦地问,“那个张五娘为何给你带话啊?还是要竹心给你带话,难怪她气哼哼的。”

  随后裴珩又看了一眼旁边脸色不好的乔子舒。突然想到张五娘和他差点定亲,婚事还是鹤鸣让竹心给搅黄的。

  裴珩闭上了嘴。这四个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他还是想想大齐的局势吧。

  第二天,李大人带队,乔子舒和竹心他们一行人进入辽国。

第239章 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吗?

  第二天,李大人带队,乔子舒和竹心他们进入辽国。

  从绒花城到辽国的上京城大概有六百多里,可比从京城到幽州近多了。

  他们进入辽国边境,一路向北,日落之时到了一座名为喀喇城的地方。

  守城的将士看了他们的通关文书放他们进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情况竹心有点懵。刚入辽时,因边境两国形势紧张,辽方没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前行也就罢了。现在他们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此地依旧没人管他们。

  竹心问旁边的李大人。

  “大人,辽方这边不应该派人接待我们吗?不说设宴款待,最起码应该领我们去驿馆吧。他们这么样,正常吗?”

  李大人一脸怒容。

  “当然不正常。当初紫川公主带辽使来齐时,所经州县都会有人招待,直到把使团送到下一州县才会离开。辽国此举无礼至极,老夫平生未见。”

  竹心听罢笑了笑。

  “大人,竹心新婚第一日给子舒爹娘敬茶时,子舒他娘安排下人把茶杯放到炉火里烫过,让竹心拿着。您可知这是为何?”

  李大人,“……”这么私密的事,跟他说合适吗?

  李大人不说话,乔子舒却追问道,“何为?”

  竹心从未说过此事,那天他以为是下人不上心出了纰漏。

  “这新妇嫁进门的第一天,总要被婆母立立规矩。正所谓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乔子舒低头不语。

  李大人听了这些一脸无奈。

  “这妇道人家就喜欢用这些没用的招数。没事找事,眼皮子浅。”

  竹心再提及此事,既没生气也没愤愤不平不平。

  竹心摊开双手说,“人性如此,谈不上眼皮子浅。你们男人不是也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给下属立规矩吗?如今我们来辽国不也是如此吗?一个泱泱大国也没比后宅妇人高明到哪儿去啊?”

  李大人听罢忍着笑。

  他不信辽国不会关注他们的行踪。没准那些杂碎正躲在每个某个角落里看他们的笑话呢。

  他们以为他们会惊慌失措?愤怒无奈?这群人在咱们大齐人的眼中不过是内宅妇人的做派罢了。

  “对对对,我等就不跟这群无知妇孺一般见识。”

  竹心一摆手,他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李大人,您若是我,成婚敬茶遇见此事应该如何?忍下去就得烫着手,拿不住茶杯落地又会被人称为没规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得忍下。”

  李大人随后又想起自己嫁人无子的女儿,叹了口气,女子成了亲就是不易。

  “那你当时忍下了吗?”

  李大人好奇地问,他猜竹心肯定不会忍下。

  “我当时说那下人上热茶要烫坏婆母,还说若是在宫里得拉出去杖毙。

  人在屋檐下为何一定要低头呢?若是我就把屋檐给拆了,再建得高一点,这以后进出也方便些。”

  好家伙,李大人心中的郁结好像突然就开了。

  “那咱们……”

  “咱们就好好在喀喇城里玩几天。等明日我们去街上逛逛,见识见识这北国风光。听说这边的酒是烈酒,烤肉很香,还有好多好玩意儿呢。”

  公费出国旅游,竹心想想就开心。

  乔子舒心里冷笑,他们可不赶时间。就是不知辽国这边着不着急,毕竟西夏的援军那么多人的吃喝每天都是一笔不小开支。

  乔子舒拱手说道,“李大人,您见多识广,到时多给咱们讲讲大辽的风俗。”

  李大人一捋胡须,“好好好。”

  他们一起寻人问了驿站的地方,然后安顿上下。

  第二天,他们换了辽国的服饰,竹心穿着小马靴,编着小辫子腕上戴着金饰银饰,活脱脱一个大辽的贵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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