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睁眼穿成被绑豪门大嫂 第312章

作者:美人摘星 标签: 穿越重生

  明叔摊手:“但是你看到了……”

  常妈站得远,只看到明叔跪下,陈柔抬脚,真以为他被踹了,跺脚说:“早知道让太太也踹我一顿呀,这可怎么办呢,要说你说,我可不敢跟三爷讲。”

  要聂钊知道在他们的看护下,孩子像拎小鸡一样被太太拎走,必定大发雷霆。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可都在聂钊手里攥着呢,这可怎么办?

  ……

  陈柔虽然不懂育儿,但她知道怎么哄孩子开心。

  这是小阿远头一回出门,虽然婴儿座椅还是背靠式,他也只能看到椅背,但是他可以侧小脑袋啊,就可以看到窗外的街道,行人,树木了。

  小家伙于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发现因为红灯而车停,唔的一声。

  紧接着车又起跑了,他又是一声:“哇!”

  就这样,一路呜哇呜哇,一直到了海底隧道,小家伙又是一声:“噢?”

  怎么突然天就黑了呢,还黑了好久,但立刻他又一声:“哇,哇哇!”

  天猛的又亮了,小家伙开心的手舞足蹈,两只小手拍到了一起,笑的下巴上满是口水,头一回看到世界,他开心的唱了起来:“莽莽莽,莽莽莽!”

  要说什么是对孩子好,至少在陈柔看来,这才是。

  又要等红绿灯了,小阿远听到外面的音乐,一声大叫:“莽,莽莽!”

  绿灯亮了,陈柔后知后觉,发现这小崽子叫的应该是妈妈,也就是说,聂钊每天回家,暗搓搓的抱着儿子叫爸爸,但他先叫的却是妈妈?

  不对,既然他那么急切的叫妈妈,应该有原因吧?

  恰好走了没几步,陈柔一脚刹停了车,看窗外,是一家商场,门口有个小型的舞台,舞台上,也不知哪个幼儿园的小孩子正在表演节目。

  一帮小家伙打扮成青蛙一样,正在唱儿歌:“月光光,照地堂,年三十晚上摘槟榔,槟榔香,摘子姜,子姜辣,拜菩萨……”

  陈柔回头看崽:“阿远想看节目?”

  小阿远背对着妈妈,继续叫:“莽莽,莽莽莽!”

  把车停到停车场,再戴上一副超大墨镜,并一只大棒球帽,也怕万一被狗仔拍了,陈柔给儿子也戴了一顶帽子,单手一拎就下车,混到人群中了。

  小家伙不想要帽子,一把撕掉,陈柔再给他戴上,他再撕,她生气了,手指他的鼻子:“信不信妈妈马上带你回家,扔下你,一个人出来玩?”

  阿远不服气,噢的一声,但对恃半晌,他终于还是输了,不过也是台上又换了新儿歌,换了一帮穿着小猪服装的小宝宝们,在唱:“洗白白,洗白白,倒开开水盆喽,快点洗白白,干净的细蚊仔呢,人人都钟意……”

  陈柔就说嘛,胎教都是废的,不论在娘胎里听多少高雅的曲子,当小崽崽们出生,最多听的都是爸爸的爸爸是爷爷,妈妈的爸爸是外公,而且小孩就喜欢听那个。

  果然,小阿远听着音乐,乐的手舞足蹈,都不想走了。

  也不赶时间,孩子也是吃饱的,陈柔再往前挤了挤,帮儿子争了一个最佳观测位,俩母子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过了会儿,突然有个女人靠近她:“罗慧秀真的说过,要让她老公考核你,你可以做家教了?”

  陈柔当然听到了,甚至于,心里炸了烟花,但她没有吭声。

  女人也发现自己认错人了,说了句sorry,又看陈柔这时才回头,以为她没听到,转身就走,到了侧面一个也是穿牛仔和夹克的女人身边,两人去聊天了。

  张子强的妻子名字就叫罗慧秀,前几年一直住在九龙,这两年风声紧了以后搬走了,据传言,有人说她带着孩子去了西方,还有人说在泰国或者马来的。

  但总之不在香江,也一直处于隐姓埋名的状态。

  但人是这样,聂钊为了教育孩子,能在陈柔的整个孕期让她听钢琴听到吐,张子强虽然是个匪,可也同样重视儿子的教育,而现在是六月份,正是下学年的招生季,以舞台上表演的,是香江最大的私立幼儿园的结业汇报表演。

  这年头香江的教育格外卷,孩子都是从幼儿园卷起,在台上表演的那些孩子,也都是被名校给录取了的,品学兼优型,而他们的老师,今天也都在现场。

  是巧合,但也是天时地利与人和。

  张子强的太太来这儿为儿子物色私教,陈柔带着崽来听音乐,可不就撞上了?

  

第371章 她竟然知道东西在哪儿

  一个穿牛仔和夹克,中性打扮的女老师,陈柔多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时不时有家长上前,朝她鞠躬,说话时也是满满的尊重感,显然,那是个很优秀的老师。

  正好有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过来发幼儿园的宣传单,陈柔于是接了一张。

  没人能想到,首富太太会带着崽在九龙闲逛,当然了,不是见过的人也不认识她,而且陈柔讲话的时候,刻意带大陆口音:“同学,等一下。”

  兼职发传单的女孩止步:“太太,要咨询吗?”

  陈柔指远处那位女老师,说:“能不能给我她的联络电话,我和私联。”

  做兼职的大学生,通常都是一个企业里最负责的人。

  她们拿着最低的薪水,但是责任感是除了老板以外最大的,也是对客户最热情的。

  女孩先看小阿远:“哇,崽崽超可爱。”

  又说:“您稍等,我马上帮您要刘老师的电话号码。”

  阿远已经快五个月了,正是爱笑爱鼓掌的时候,有女孩逗他更开心:“莽,莽莽!”

  女孩走了不一会儿,问好电话回来了:“太太,这是刘老师的电话。”

  陈柔提前跟陈恪约过,既要到电话,又懒得听儿歌,就准备要走了,但阿远不愿意啊,节目还没有表演完呢,又是一首新的:点虫虫,虫虫飞,飞来飞去像飞机。

  陈柔只好留下来,也指他的鼻子:“最后一首了喔。”

  小家伙学着台上手舞足蹈的孩子们一起拍手手,脑袋像拨浪鼓。

  不怪聂钊被他缠的筋疲力竭还甘之如饴,他是真会给人情绪价值,看到妈妈指自己,这回不对着凶了,咧着嘴巴过来,用他满是口水的小嘴巴亲了一下妈妈的手指,再回头,这要有个摇摇车再有一块钱,他估计得开心死。

  当然,陈柔要了电话号码,也只是先确定,这个罗慧秀是不是张子强的太太,毕竟重名重姓的人很多,但就在儿子听的兴起,她无聊的长蘑菇的时候,突然,她看到那位刘老师拿起BB机看了一下,又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然后就离开了。

  这回就算儿子闹,陈柔也得走了。

  她抱着小家伙转身就跟上,一路小跑过了停车场,又猛得止步。

  因为她看到那刘老师上了一辆车,而车的副驾驶不但有人,而且人的手里还有竖起来的冲锋枪枪管,不必说,出门还要带冲锋枪的,绝对是张子强的家属了。

  眼看车走,陈柔连忙记下了车牌号。

  对了,大概是因为,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抱着他跑,小崽子不但没闹,还特别开心,又看到停车场不远处有个麦当劳的小丑正在发气球,也感兴趣,嗷嗷的叫。

  但当然,陈柔不能再带着他闲逛了,她必须去找陈恪了。

  ……

  九龙警署的宿舍楼还是公厕式,就是在楼道的尽头有一排公共厕所。

  众所周知,一楼的公共厕所是最臭的,而且大多数一楼的公厕都存在一个问题,反漏,溢粪水,堵了就得掏,但公厕呀,谁知道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堵的?

  有俩阿sir下楼来,迎上一个女人,胸前绑着崽,一手拎着包,但该怎么说呢,短发加墨镜,一双帆布鞋,就,虽然是妈,可是走的英姿飒爽。

  俩阿sir同时在想,那个阿sir有这么辣的太太?

  但她用的普通话:“请问,陈恪住在哪间房?”

  两sir同时愣住,对视,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她是大陆那帮土鳖的家属?

  陈恪已经听到了:“阿柔,这里。”

  陈柔回头一看,走廊尽头,陈恪在公厕里头,正探着头。

  她朝俩目瞪口呆的阿sir点点头,朝着陈恪去了。

  陈恪一看也扔了拖把,语带责怨:“阿柔啊,你怎么能的,快给我抱着。”

  他们争到了宿舍,但是一楼,还是最靠近公厕的两个对门屋子,想要夜里好好休息,做梦吧,王宝刀也从公厕探出头来:“嘿,姐!”

  又说:“里面脏得很,千万不要进来。”

  陈恪接孩子进了屋,屋子里倒是重新粉刷过,还铺了新的地板革,但陈恪只拿上文件就说:“这不行,咱们赶紧出去,上外面聊去。”

  陈柔的想法其实是在另一个极端,她说:“孩子不需要那么小心,他有抵抗力的。”

  陈恪却说:“这屋子里有霉菌,半个月我们消毒了七遍,但还是在长。”

  他们可真是艰难,但也没有办法,这已经是陈柔能帮他们争到,最好的条件了。

  不过他们还有一间会议室,打扫得特别干净,倒可以让孩子玩一玩,就是离得远了点,得要爬楼梯,还不低,没有电梯的情况下,得爬到12楼。

  怕她太,陈恪接过了孩子,边上楼边聊,先说:“我一直以为香江有多繁华呢,没想到他们其实也很辛苦,看看这楼,总共12层,没有电梯,偏偏会议室在12楼,大家每天爬上爬下,真辛苦。”

  陈柔说:“可他们也是真坏,不但让你们住一楼,还是公厕旁。”

  又说:“您也太好说话了,这种事就该跟他们抗议的。”

  陈恪还是那句话:“以水平服人吧。”

  再看阿远,由衷笑了:“还真是漂亮,这皮肤白的,性格也好,瞧他笑的。”

  出生快半年都是细养,难得被妈妈糙养,小阿远开心的都找不着北了:“莽莽!”

  陈恪又说:“生多了也辛苦,等过几年再给阿远生个妹妹,你的人生大事就定了。”

  陈柔说:“就聂钊他都不敢跟我讲这种话,我也不会再生了。”

  孩子有一个就够了,她不会再多要了。

  上了楼,进了会议室,陈恪又说:“其实这就是案发现场。”

  再解释说:“这是警署,守卫最森严的地方,而且大楼的四周,除了我们所住的公厕方位都有监控录像,大门口,几栋楼的楼梯也都有,但就在前几天晚上,霍岐霍sir给我们移交了一份值夜口令簿,让我们挂在会议,但第二天一早,它不翼而飞了,九龙阿sir倒是很配合,跟我们一起查视频监控,勘探指纹,但一无所获。”

  因为小家伙闹妈妈,陈柔抱了过来,把崽放到了会议桌上。

  她说:“所以你们刚来值勤,就被人给偷了?”

  说来确实丢脸,但也是他们没有经验,毕竟在大陆,谁敢偷公安局?

  可他们不但被偷,而且丢了口令,夜间就无法巡逻。

  九龙警署倒是没有笑话他们,可他们也无法开展工作呀,不就很难办?

  小家伙被妈妈是放躺在桌子上的,三翻五坐,嗖的一个翻身,他坐起来了。

  而且虽然还没有学会爬,但是小屁屁一扭一扭,他往前走。

  陈柔接过陈恪给的大楼地形图,翻了一圈,问老爸:“你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

  这时王宝刀搞完厕所卫生,追上楼来了,说:“绝对是内部人。”

  又说:“哎,小心!”

  小阿远屁股一挪一挪,已经挪到桌子边上,差点要摔下去。

  王宝刀看陈柔没发现,怕孩子要摔着,伸手就接,但陈柔也同时伸手,抓起儿子放回原位,却问王宝刀:“你怎么判定就是内部人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