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羊不服
【“啪!”】又一巴掌下去。
【“……”】
于清浅低用帕子努力捂着嘴。
【哈哈哈哈哈~~~~】
晋王不敢看身后眼神,一马当先冲了出去,高声留下一句:“二弟先陪你的未婚妻,本王先走一步!——”
太子当即策马,乌雪疾步如飞追了上去,他高喊道:“皇兄,臣弟许久未曾与你亲近,今日便一同狩猎吧!”
两匹马儿载着三人,你追我赶。
沿途,于清浅头顶天幕不停追着连续剧,让路过的郎君娘子和大臣们目瞪口呆。
【“别打了别打了,别闹!”】
【“呜呜呜,臣妾自嫁于王爷从未逾越、端守本分,向来为人称赞,王爷怎可让臣妾如此丢人?”】
【“砰!”】重物砸下。
【“嘶……”】
【“再抓……真以为本王不会对你怎样?”】
【“呜呜呜……你打!臣妾要告诉父皇母妃。”】
【“啪!”】却依然是被王妃打。
路上郎君们:!!!Σ(д)
【哈哈哈鹅鹅鹅救命了谁来救救我哈哈哈啊哈!】
晋王:“……”
“…………”
这日狩猎回去,众人都没有猎到多少猎物,却满脸兴奋和满足。
一处帐篷内。
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锦衣男子正是晋王:“儿臣叩见母妃。”
四周皆是阴暗的烛光,使他看不清齐妃的表情。
齐妃一改白日的温顺娇柔,一双厉眼看着晋王:“你今天去招惹那位了?”
晋王知道她说的那位是谁,正是神人。想到白日出的丑,不由有些尴尬:“母妃……”
“从今日开始,不得再接近她!”
晋王惊讶:“为何?”
问完他不由露出一丝嫉妒:“为何老二运气就这么好,不仅获得太子之位,还有那样一位太子妃,岂不得道天助。儿臣还怎么和他争?”
他眼神带了一丝阴暗:“那位现在似乎只是一位柔弱女子,若是能除掉……”
“妄言!”齐妃飞快地看了一眼天上,示意神人随时可能看到他们在说什么。
她凑近耳语:“我们的秘密,绝不能曝出。”
晋王还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曾经为了争夺储君之位做的手脚,以及一些害人之事,当即也变了脸色:“母妃说得有理,不能让父皇知道,不然定要重罚儿臣。”
齐妃没有解释,只是交代:“总之,接下来的事你不必再管。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病了,向你父皇告病回府。”
他很是疑惑,却依然点头。
齐妃飞快地看了眼天上,再次告诫:“你病得很重,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得出府一步,更让不能冒犯那位。”
“无论发生什么,记住了没!”
“儿臣记住了。”
当晚。
晋王突发恶疾,向皇帝告病后,连夜回了王府。
回去后,他痛定思痛,写下一篇罪己书,将自己在民间放出谣言、说太子荒淫无度草芥人命、不配为储的行为进行了真诚的忏悔。
又将自己收受贿赂、庇佑诸多作奸犯科的官吏富户之事一一陈列,其中进行了不少美化,比如不知情、听信谗言、王府缺钱等等。
想来什么都逃不过那神人的“电视”,若真到那一步,只要他立马认错,父皇会从轻责罚的。
……
狩猎第二日。
太子依然带着于清浅和三名侍卫前往狩猎。
昨日骑了一天马,于清浅已经略懂骑乘,但现在正当狩猎、四周皆是山林不说,有时追赶猎物还要疾行。她便没有练马,依然应邀搭乘太子的乌雪。
渐入山野,周边同行的人已经所剩无几。
一路收获野兔、野鸡不少,却无什么大物。
四周渐渐无人,其中一名侍卫却暗暗看向太子身前的于清浅。
他握紧手中弯弓,偷偷取出一箭。
突然,前面很远的地方隐约出现一头鹿。
太子正愁没有大物,见状心喜,忙从身后抽出一箭欲射,不料小鹿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受惊地跑开。
“追!”
太子一骑当前,风驰电掣,没多会儿就消失在林中。
连于清浅感受了一番狂风的呼啸。
三名侍卫面面相觑,那名抽出一箭的侍卫见状,也将箭放回身后。
好在熟悉的声音经过电视扩音后十分响亮:【啊啊慢点慢点!颠得座下疼!】
温左看了那名侍卫一眼,对两人说:“跟上。”
几人追着小鹿疾行,不知不觉就顺着山脉翻到隔壁山,早已超出了皇帝圈养的狩猎场范围。
太子终将小鹿追到手。
又问于清浅:“娘子方才可吓到了?”
于清浅含泪点头:“有些。殿下为何追这么远?”
温左赶上来,笑着为太子解释:“娘子有所不知,圣上常年在此地举办狩猎,其中野物已经不多了,多是从别处入的围。如今连头野鹿也难得一见了。”
太子点头,不客气道:“父皇向来勤俭,不愿换地方。若明年还是此地,孤便不来了。”
于清浅目含钦佩,真诚道:“殿下,圣上有邀,怎可不来?何况圣上竟如此勤俭,定是为天下众民做表率,臣女大为佩服。”
【懂了,太抠。】
温左:“……”
太子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这神人某些时候还是让人顺心的。
这时,温左突然扔出一箭,刺中一名侍卫的左臂。
“殿下小心!”
原来这名侍卫落在队伍最末,趁无人注意之际偷偷拉起来了长弓,对准太子方向。
不过虽然被刺中,那一箭却已经射了出去。
“嗖——”
太子早有防范,因为刚才温左上前时给了他一个眼神暗号。
手早就放在腰侧剑柄上,见状,直接拔剑回挡。
却原来这支箭是射向身前于清浅的。
箭矢破空而出,直直刺向于清浅面门,那一刻,她好像傻了。
从小到大,除了有个电视,她的生活和古代众多闺秀没什么两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从未遇到这么惊险的时刻!
恐惧袭来,她的心率直线上升。
“铿——”
宝剑与箭矢交汇,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太子问她:“娘子可被吓到?”
于清浅眼泪汪汪:“臣女刚才好害怕。”
她也难得心口一致:【吓尿了好吗!】
太子:“……”
似乎一致,又似乎哪里不一致?
叛徒被温左押上前。
另一名侍卫见状
大惊:“拢右,你跟着殿下快十年了,为何背叛殿下?”
叛徒跪地求饶:“求殿下恕罪,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却见太子和温左毫无惊讶。
温左逼问:“说,你背后主子到底是谁,将你从小安插在殿下身边?”
叛徒脸色一变,他怎知自己是从小安插进来的细作?
“你们早就知道?”
温左冷笑:“你背后之人倒是藏得深,多年来没有动作,若非你最近有过不对劲,我们也不能发现。
殿下一直让我盯着你,今早你在马厩旁捡到一张纸条?想来幕后之人就在狩猎场上。本以为你要对殿下出手,为何暗害于娘子?”
叛徒一句话也没说。
太子两手交叉,居高临下:“话太多了,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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