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在六零肉联厂 第47章

作者:鸩离 标签: 美食 爽文 年代文 正剧 穿越重生

  “有事?”付靳锋挑着眉头,不否认,也不承认。

  “你果然是付公安啊,你换了一身行头,我差点没认出你。”那女售货员有些激动道:“前两天,你不是来我们供销社做调查,问我有没有见到附近有可疑的人跟随过一个小姑娘,我当时不知道。等我回家跟我家人一说,我老婆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觉着不对劲,磨了她两天,她今天终于跟我说了一些事儿。”

  女售货员说到这里,四下看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人看她,她这才小声道:“付公安,我丑话说到前头,不是我不来找你们说情况,实在是我家里有老有少,你们没抓到坏人,我怕自己的家人遭殃,也就没来找你们。既然你们今天恰巧又来做调查,我想想,还是得说出来,不然我会良心不安。付公安,你得答应我,你要替我保密,不能说是我给你提供的消息。”

  付靳锋意识到他们平章分局苦找几天的线索出现了,神色严肃道:“你放心,我们会严格保密,不会给你的家人造成任何麻烦。”

  女售货员这才放心道:“我老婆婆说,六天前的一天下午,她去接我家孩子,经过市一中西门一条小道之时,看到一个头上捆着红绳,看着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慌慌张张地往小道尽头跑去,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装扮有些奇怪的男人。”

  “你婆婆看见那男人的脸了吗?”嫌疑人居然白天也出没,付靳锋皱起眉头,连忙询问。

  “没看见,我婆婆说,当时那条街道,除了她,那个小姑娘,还有那个奇怪的男人,没有其他人。她刚好站在一处拐角的地方,那个男人应该没看见她,才肆无忌惮去追那个小姑娘。我婆婆说那个男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黑大衣,头上戴着一顶同样黑色的大盖帽,都不是冬天了,他还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把他的脸都给遮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从高大的身板可以看出来,他是个男人。”

  “你婆婆发现那人尾随一个小姑娘,就没想着过去帮帮那个小姑娘?”高莉吞下瓶中最后一口桔子汽水,将空着的瓶子,随手塞到徐正东的手里,目光严厉地问售货员。

  售货员脸上浮现几分尴尬,“我婆婆那人,一直以来胆小怕事,不太爱管别人家的闲事......不过我婆婆说,那人身上穿得大衣有些眼熟,好像是百货商店成衣柜台卖得羊毛大衣,看起来质量挺不错。我大姑子曾经给我公公买了一件类似的大衣,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羊毛大衣?

  付靳锋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一丝激动。

  羊毛大衣在这年代卖价不便宜,一件羊毛大衣,少则七八十,多则几百上千块钱,一般人都舍不得买,只有那经济条件不错,手头有余钱的人才舍得买。

  难道这个尾随者,家境条件不错?平时生活太过无聊,特意拐骗未婚的女性同志,来寻求刺激?

第57章 生病上门

  礼拜六的这一天, 天气比以往热。

  肖窈上了十个小时的班,顶着一头油污血水,下了班直奔卢家大宅, 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烧两大锅热水, 在不大的卫生间里,用各种香氛沐浴露洗发水, 把自己从头到脚扎扎实实地洗了两遍,这才感觉浑身充满油污味、血腥味、猪牛羊骚气的味道淡了许多。

  肖窈把自己洗得皮都快皱了, 身上确实没什么味道了,这才穿上一套纯棉碎花的薄长睡裙,蹲在卫生间洗工作服。

  肉联厂只发了一套工服,如果不是在夏季,天热气, 衣服被高温度烘干得快的情况下,车间里的工人基本都是一周洗一次工装,不然天天洗,衣服干不了, 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去上班。

  别的车间工装一周洗一两回可能没啥问题, 但屠宰车间,天天动刀见血, 在满是牲畜的车间里工作,衣服要一周不洗,那味道堪比生化武器。

  很多屠宰车间工人受不了味道,洗完工装都会换上自己一些又黑又烂的衣服,充当工装穿去厂里干活,厂里的领导看见, 也不会说什么。

  肖窈没有那种又黑又烂的衣服,也不能天天穿着新衣服去厂里现人家的眼,干脆每天下班回家洗完澡,就把身上的工装洗干净,挂在阳台上。

  到了晚上,她就再收下来,放在空间里的烘衣机里烘干,等上班的时候再穿着干干净净的工服去上班,心里比谁都舒坦。

  肖窈拿着盆子,走到小厨房的小水池前,打开水龙头接水,清洗衣服。

  那水龙头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早已生锈,拧头的位置一直在漏水,肖窈一拧开水龙头,水从龙头位置滋了出来,喷她一脸水。

  肖窈赶紧把脸别开,伸出一只手关掉水龙头,实在忍无可忍地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胶布,把龙头漏水的位置给缠一圈,再次打开水龙头,漏水的情况好了许多。

  肖窈的空间里是存得有水龙头之类的日常生活用品的,但她这个人不擅长干修理的事情,简单的换水龙头她可以换,可水龙头后面的铁质水管也生了锈,还有点腐朽发白的样子。

  肖窈担心拥有大力异能的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会把水龙头和水管一起弄坏,到时候整个屋子都被水淹没,她要一个人收拾,着实麻烦。

  水龙头一直漏水也不是个事儿,肖窈想着明天是周末,他们屠宰车间周末终于不用加班了,明天她去找楼下的廖琴,让她帮自己找个会修理水电的师傅过来看看算了。

  除了要帮她把房里老旧的水管水龙头都换成新的,屋里老旧的电线开关什么的也得重新安装,不然到了夏季,她要想关上门吹个空调风扇什么的,就这老线路,一开就得烧了。

  洗好、晾晒好衣服,肖窈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除了房东自带的一张床,一张木桌子、一张凳子,屋里没有其他家用具。

  她空间里现代风的沙发家用具什么的不可能拿出来来,她这段时间忙着上班,也没时间去家具厂订做家具,明天有空余的时间,她就去家具市场或者信托商店看看,看能不能低价买到自己心仪的家具。

  弄完这些,她的肚子饿得呱呱叫。

  连上十个小时的班,哪怕是块钢铁也受不住,肖窈饿得头晕眼花,胃有点难受,不想像往常一样吃空间里存得即食食物,干脆从空间里拿出一罐煤气罐,一个煤气灶,就放在小厨房里的台面上,煎了两个金黄滋滋冒油的煎蛋。

  接着她又从空间里拿出新鲜的两个番茄出来,合着鸡蛋炒了,煮了一碗番茄鸡蛋面,再把两个煎蛋卧在面条上,烫几根小青菜放旁边,一大碗红黄青颜色相间,色泽诱人,酸香扑鼻又极易消化的番茄煎蛋面就好了。

  肖窈坐在窗户边的桌子旁,从空间里拿出平板电脑,把声音摁成静音,放一部在末世前下载到平板诸多电视剧中的其中一部电视剧,一边看无声的电视剧,一边美滋滋地将一大碗番茄煎蛋面吃下。

  等她连汤都喝了个精光,将平板、煤气罐、灶台一一重新放回空间里,把碗洗干净,原地走动了一圈,消完食,这才上床补觉。

  大白天睡觉,外面光线十足,自然影响睡眠。

  肖窈前几天换下了她的白色蕾丝边的窗帘,换成了颜色较为深一点的淡紫色纱制窗帘,她把窗帘拉上,屋里顿时暗了下来,却又不至于黑的伸手不见无指。

  这对于在长期生活在末世黑暗中,对黑暗有种莫名敬畏的肖窈来说,光线正合适。

  躺在自己铺的柔软舒适的床上,肖窈望着淡紫色的蚊帐和同色的窗帘,被窗户口吹进的微风,吹得飘飘欲动,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渐渐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或许是连日以来的高强度让她身心疲倦,她沉睡以后,一直在做梦。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末世爆发前,她和父母吵了一架,自己背着书包,坐上了去学校的公交车。

  在车上拥挤的人群中,她目光呆滞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高楼大厦,看着不远处宽阔的道路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处处是行人行走说话聊天嬉笑的热闹景象。

  忽然,一个三岔路口跑来几个喊着救命的人,他们身后,跟着一群走路踉踉跄跄,浑身是血,眼珠子泛着不正常的白光,一张嘴咧开到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里面一口尖利的牙齿,见人就往人身上咬的奇怪人群......

  尖叫声此起彼伏,她像是从发呆的情绪中回过神,浑身因为惧怕,而止不住的颤抖。

  很快,画面一转,她的妈妈被一群群望不到头的丧尸群死死咬住脖子、四肢、身体其他部位。

  妈妈一脸痛苦的发出哀嚎,双手却一直举着她和弟弟的双脚,不停地说:“窈窈,不要怕,带着弟弟往上爬,不要回头看妈妈,不要回头!记得保护好弟弟,保护好他!”

  她终究不听劝告,回了头,看见最爱的妈妈被尸群活活吞噬,情不自禁发出撕心裂肺地喊叫:“妈妈——!”

  画面不断切换,她不停地重复看见自己的父亲、弟弟、亲朋好友,一个个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她拥有空间和大力异能,却没能保护好他们。

  痛苦、内疚、惊惧、害怕等多种情绪,如海啸一般席卷她全身,让她感觉自己如置身于地狱里,一会儿冷得浑身发抖,一会儿又像在油锅里,热得全身都在冒汗。

  她就这么一边做噩梦,一边在梦里哭喊着家人亲朋的名字,浑浑噩噩睡了一整天,等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阳光从半开的一扇窗户透过窗帘和蚊帐,照在她的脸上,有些烫,有些刺眼。

  肖窈不得不伸手遮挡住阳光,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自己又身处在哪里。

  屋里很安静,静的肖窈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她隐约能听见楼下传来邻居们做饭炒菜的声音,孩子们嘻嘻哈哈玩耍的声音,以及自己窗户外一颗高大的黄角树枝桠上,似乎有成群的鸟雀在啾鸣。

  肖窈躺在床上怔楞了许久,这才慢慢地想起来,自己穿到了没有丧尸、没有天灾、没有人祸的六零年代。

  明明她该庆幸自己到了安全的年代,该暗自松气,可是想起梦中的场景,想起一个又一个亲朋,明明她竭力所能保护他们,他们依然难逃天灾人祸下的死亡,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强忍内心难过的情绪,肖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很难受,伸手一摸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自从肖窈在末世觉醒异能后,她就很少生病,这次突然发起烧,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连忙从空间里囤得诸多药品中,拿了几颗治感冒发烧的药,浑身软绵绵地下床,从床头拎着热水瓶,往搪瓷水盅倒了一杯热水,喝水吃药。

  端水的时候,她手软得端着杯子都在抖。

  在现代的时候,只要她生病了,她的爸爸会心疼给她端水递药,她的妈妈会轻声哄着她吃药,她的弟弟会调皮得抢她手中的药吃。

  可是现在,她的爸爸妈妈弟弟全都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在这个穷苦落户的六零年代里,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过自己的生活,却总被人怀疑这,怀疑那,日子过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明明她有无数的物资,可以躺平一辈子不干活,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却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她不得去工作,为了一点工资福利,为了融入这个世界中,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异类,她天天拼死累活的干活,最终把自己累倒生病,无人在她身边照顾她,安抚她的情绪,没有人在乎、关心她的死活。

  肖窈忽然悲从心来,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

  她的情绪压抑的太久,末世接连失去亲人的痛苦,年纪小小独自面对各种恶劣的天灾人祸,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她一直苦苦支撑着,以为自己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好,可是到了陌生的环境,在举目无亲的环境下,她还是倍感孤独。

  她这一哭就毫无顾及地放声大哭,只想哭个痛快,把自己压抑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

  哪怕她的屋子隔音,还是惊动了隔壁的邻居。

  “叩叩叩......”房门传来敲门声。

  肖窈泪眼婆娑地从桌上抬头,抽噎着问:“谁啊?”

  “是我。”外来传来一道应答声,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听不大真切。

  肖窈伸手擦了擦眼泪,趿拉着一双粉色的毛拖鞋打开房门,看见门外站着付靳锋,顿时一愣,“付公安,你怎么来了?”

  付靳锋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浅蓝色衬衫,黑色西裤,衬衫没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衣服的袖口也折了一节上去,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手中拎着两个饭盒,站姿笔挺地站在房门外。

  外面阳光撒满大地,他如青松一般,这么笔挺站着,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为人,旁人还以为他是服役在伍的军人,英俊得不像是真人。

  付靳锋本来脸上带着一点笑,在看见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红肿一片,眼里还噙着泪花儿,身上穿着一套极为凸显身材,长到脚踝的素色连衣裙,胸口领子又大又低,能看见她鼓鼓囊囊胸脯一大片,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泛着水光和不正常的一抹红,比起平时那副冷冷冰冰,说话能噎死、气死个人的模样,此刻的她模样娇艳欲滴,神情楚楚可怜,像极了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娇美玫瑰。

  付靳锋喉咙动了动,下意识地别开脸,敛去脸上的笑容,低声道:“去把衣服换了,穿成这样出来开门,像什么话!”

  他话里隐隐带着呵斥的意味,听得肖窈心头很不舒服,委屈又涌上心头,才下去的眼泪也涌上了眼眶,气势汹汹道:“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啊!我家人都不管我!我累生病了,我只能自己扛,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你一个不相熟的人,你凭什么指责我!”

  她越说越委屈,说话都带着哭腔,眼泪顺着眼眶不断往下流,伸手去关门。

  她穿到这个世界,本就人生地不熟,为了迎合这个时代,也为了融入这个时代,她不得不小心隐藏自己的身份,生怕被人发现端倪,惹来一堆麻烦事。

  偏偏这个付靳锋,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地总是出现在她面前,她之所以在这个时代活得如此小心谨慎,还不就是因为他这个公安,一直在调查她吗!

  可以说,她在这个世界的痛苦来源,一大半都是来源他,他还如此不知趣地训斥她,他凭啥呀,他觉得他是谁啊!他凭啥管她穿什么!

  “对不起,是我越界了,我认识的女同志,穿得都比较保守,她们从没有露出脖子以下的部位,要稍微露出来一点,总是会被左右邻居指指点点.....以后我不会再指点你的穿着,你,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付靳锋看她哭了,一下慌了神,连忙拦住她关门的纤细手臂,低声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在付靳锋跟肖窈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她给他的印象一直是脾气火爆,刚强自立,下手狠厉,不太好惹的形象,这突然之间,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柔弱至极的模样,付靳锋心里挺震惊的,完全没料到她也有柔弱无助,小女人的一面。

  肖窈红着眼眶瞪他,没有说话。

  她其实知道他那话说得没错,这年代的人们相当保守,就比如她所在的屠宰车间,那些干杂工的大姐、屠宰工、还有其他工人,总是会边干活边闲聊。

  男工人总是会讨论厂里谁谁罩子里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看着比一般姑娘大,一看就是骚货,他们要给她们弄点肉票,弄点内脏或者给点钱花花什么的,兴许就能楷到她们的油,吃到一点甜头。

  女工人则讨论谁谁衣服扣子少扣了一颗,露出了脖子,谁谁脚上没穿袜子,露出了脚踝、脚趾,那都是有伤风化,那就是狐狸精,专门露出来勾引男人,臭不要脸!

  肖窈一开始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激愤,后来才明白,是这个时代的因素,这时代虽然人人高喊着破除封建迷信四旧,向着高科技未来发展进步的口号,可终究许多人并没有因此进步,因此思想改变,依旧停留在旧社会的封建思想中,认为女性露出衣物能遮住的部位,就是妥妥地xing昭示,是臭不要脸的行为,为此激愤唾骂,恨不得将那些不按照旧社会规矩办事的女人,通通浸猪笼才好。

  身处在这样的时代,肖窈替那些思想封建的女性悲哀,同时也替自己悲哀,穿衣自由这个词,至少还得等个二十年才能实现。

  现在,不管肖窈来自哪里,有什么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思想,她要不想惹出一堆麻烦事儿,就得按这个时代的规矩办事。

  肖窈明白付靳锋可能是出于职业原因,又或者思想跟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一样,觉得女人不能穿得太过露骨,习惯性地呵斥她两句。

  她心里很不舒坦,她跟他非亲非故的,就见过几次面而已,虽然她穿得睡衣是暴露了一点,可她一个女人都不介意,他一个外人那么介意干嘛,这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嘛。

  肖窈不想理他,还是想关门。

  付靳锋突然伸手,在她的额头探了探,皱着眉头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家里有没有备药,吃药没有?要没有药,赶紧换身衣服,跟我去医院开药。”

  他的手十分粗糙,放在肖窈额头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他手心中厚厚的老茧。

  肖窈猜想,这可能是他长期摸枪,又或者一直摸着什么器材锻炼造成的老茧,摸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很不舒服。

  即便如此,肖窈依然觉得他的大手十分温暖。

  大概是因为她一个人在末世闯荡太久,哪怕她后来遇到几个生死交付的小伙伴一起同行,他们却一直把她当成主心骨,当成不会生病的铁人来看,什么事情都以她的意见为主,为了不在他们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很多时候她生病了,都是自己默默在扛。

上一篇:八零文艺妇女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