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云之初
说完,这才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圣上:“……”
王娘娘:“……”
王娘娘忍不住扭头去看圣上现在的表情。
圣上瞧着底下那一大一小,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韩王还在悲愤欲绝:“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些创伤了?皇嗣的贼人拿下!”
又抬起因为愤怒而通红的脸,怒指着后边那辆郑家的马车:“什么人敢在神?都街头如此?胡作非为?皇嗣若是有个万一,当心你们?九族的脑袋!”
因为声调起得太高,中间还破了?音。
像是只鸭子在怪叫。
阮仁燧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而又喷出来一点红色汁液。
韩王自己起初有点尴尬,见他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笑?完又觉得这场景不对劲儿,赶紧低下头,跌坐在地上,借着衣袖遮掩脸上的笑?。
阮仁燧笑?得直抽抽,小声说:“给我也挡一挡!”
韩王就用袖子?盖住他的脸,自己也低着头,一大一小一起闷笑?起来。
阮仁燧欣慰不已地朝他伸手?:“叔爷,很高兴你也喜欢搞事,并且有自己的见解。”
韩王从善如流地握住他的手?:“同喜同喜!”
圣上:“……”
王娘娘:“……”
王娘娘默然良久,终于道:“韩王管那孩子?叫‘小殿下’,那孩子?又自称皇长?子?……”
圣上木然道:“……别问,求您了?!”
王娘娘:“……”
……
郑夫人一向跋扈惯了?,在外边儿横冲直撞,也就是先?前在俊贤夫人那儿吃了?个亏,这才稍有收敛。
结果?今天事赶事儿,她急得头顶都要?冒火星子?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去控制自己收敛?
才把前头马车给撞翻了?,后脚她就焦灼不已地督促着车夫赶紧走:“几?个穷酸罢了?,不必理会,轧过去就是了?!”
哪知道是李鬼遇见了?李逵?
韩王府的侍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围住了?。
郑家的人侍从当然也不是吃干饭的,见状不好,便待上前。
然而韩王府的人可没打?算跟他们?刀兵相?见——能用身份来把人压服,打?什么架啊?
身份往外一摆,郑家侍从们?惊慌失措,不敢造次。
在神?都城内跟一位亲王起了?争执,还动了?刀兵,这可是大事!
尤其还是己方这边儿不占理……
郑夫人忽然见一群人涌上来,原还有些茫然,紧接着就听人说前头被?自己马车撞翻了?的那辆简陋马车里爬出来一个韩王。
没过多久,韩王又从里边拽出来一个满脸血的孩子?。
最最要?紧的是,韩王说那个孩子?是皇长?子?!
“……”郑夫人只觉得天都塌了?!
她又怕又烦。
怕的是皇长?子?若是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
烦的是——既然是皇长?子?与韩王一起出行,你们?倒是把仪仗摆起来啊。
就这么寒酸的一辆马车,谁知道车里边儿还有两位顶了?天的人物??!
这是碰瓷儿啊!
郑夫人慌里慌张地下了?马车,想要?上前去探看皇长?子?情状,捎带着请罪,结果?脚才刚踩到地上,就叫人给拿住了?。
韩王哪儿能叫她近前来看?
那不就看出有问题来了?吗!
韩王拒绝了?郑夫人的靠近。
韩王开始了?老登教学。
韩王勃然大怒:“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躺在地上的又是谁?!”
韩王勃然大怒:“在神?都城内纵马袭击皇子?和亲王,所图甚大,把她给我投进?刑部大牢去!”
郑夫人既知道韩王的身份,也知道韩王的脾气,又是己方理亏,哪敢跟他硬碰硬?
她只能说:“王爷,这事儿实在是误会了?,我是因为家里边儿出了?事儿,所以急着回去……”
“你们?家出了?事儿关我屁事啊!”
韩王才不理会这些:“家里出了?事就能出来袭击皇嗣,再出点事,你岂不是要?去弑君造反?!”
郑夫人听他大帽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头上扣,立时就急了?:“王爷,我没有袭击皇嗣,这是意外……”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韩王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她分辩了?,当下一声咆哮,叫人道:“即刻把这贼人投进?刑部大牢去!”
韩王府的亲随们?应声而上,扭住了?郑夫人的膀子?,便要?押着她往刑部去。
郑家的侍从们?眼瞧着这一幕,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只能眼瞧着郑夫人被?扭送着塞进?韩王府的马车里。
郑夫人又气又急,骤然遭逢大祸,她连儿子?疑似死了?都给忘了?,满脸惊慌,声音颤抖,先?跟侍从们?说:“快去找老爷,把这事儿说给他听——”
侍从急慌慌应了?声,调转马头,匆忙离去。
韩王府的人送郑夫人往刑部大牢去,结果?还没走到这条街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领头的侍卫长?刘全见对面这行来客仪容整肃,领头的青年更是俊美无俦,不似寻常之人,心下一个咯噔。
他上前去抱拳见礼:“尊驾怎么称呼?”
“在下荆无功。”
那俊美青年抱拳还礼,同时出示了?自己的禁军腰牌:“奉陛下之令,接收郑钊之妻,送她往刑部去。”
刘全:“……”
圣上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还没有半刻钟啊!
难道说圣上就在这附近?
也对,降福节白龙鱼服,本来就是旧例之一。
刘全:……丸辣!
刘全:王爷,你不会有逝吧?!
……
阮仁燧跟韩王原本还呲着大牙在那儿乐呢,都觉得这回的事情天衣无缝。
哪知道再一转头,就见刘全神?情忐忑,惴惴不安地回来了?。
“刘全?!”
韩王先?自吃了?一惊:“不是让你送那婆娘去刑部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也是阮仁燧很好奇的事情。
刘全僵硬地走上前去,瑟瑟道:“小殿下,王爷,我才带着人走到街口,就有人把郑夫人给领走了?……”
新老两代登同时盛怒道:“是谁?!”
敢截我们?的胡!
这时候头顶好像下了?几?颗冰雹似的,“啪嗒啪嗒”落下来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几?颗蜜饯。
新老两代登又一次勃然大怒:“是谁?!”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新老两代登抬头去看,正瞧见圣上手?扶在栏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目光里好像隐约还带着一点怨毒。
新老两代登:“……”
“好吧,”新老两代登选择从心,低下头,悻悻地道:“那没事了?!”
……
阮仁燧才上楼,就见王娘娘在朝他招手?,他觑了?一眼他阿耶的神?色,赶紧哒哒哒小跑着过去了?。
王娘娘笑?着叫他:“慢点儿,慢点儿,当心摔着。”
等他到了?近前,又很亲切地问他:“几?岁啦?一眨眼的功夫,就这么大了?!”
阮仁燧乖乖地说:“三岁啦!”
他后边有个人说:“三十五岁啦!”
阮仁燧:“……”
阮仁燧特别无语地回过头去,就瞧见了?他叔爷那张靠近了?的大脸。
王娘娘让韩王给逗笑?了?,又说圣上:“你也别在那儿板着脸了?,瞧把他们?俩给吓的。”
侍女送了?濡湿了?的棉帕子?过来,她拿着很细心地给阮仁燧擦脸,一边擦,一边问他:“你们?为什么要?给郑夫人设套儿呀?”
王娘娘身上有种温柔的皂角的香味。
阮仁燧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给讲了?,末了?说:“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叫她尝尝被?冤下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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