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云之初
一群人把自己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来来回回地讲给她听,德妃自己又肯用心学,再没点成果?,那像话吗?
圣上笑道:“天下哪有绝对的公平?从来都是相对的公平。”
德妃也就?是那么?一说,真的通过了考试,她心里边也是很美的。
她有生以来,通过的第一场专业考试呀!
德妃兴奋不已地跟圣上说:“等成绩正式出来了,我马上发一份回夏侯家?去,让底下的弟妹们都看看,我可不是光说不练!”
圣上含笑应了声:“好。”
德妃又说:“到时候还得请客,嘉贞姐姐,费氏夫人,韩王妃——哦,千千万万不能把谭郎中给落下!”
圣上又应了声:“是呀,谭郎中劳苦功高!”
德妃美美地捧着脸,忽的想到了另一处,一扭头,那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的:“还有你?跟岁岁,都没少在旁边鼓励我、督促我……”
她搂着圣上的脖颈,笑吟吟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Mua~
紧接着又反应过来:“岁岁呢,不是说回来了吗?”
易女官从外头进来,笑得有些无奈:“小殿下说是有事要做,急匆匆地往自己寝殿去了。”
圣上宛若奸妃一般,暗戳戳地在德妃面前进谗言:“这小子怎么?想的?你?这么?大的喜事,他都不放在心上,真是的!”
他说:“别?说你?,我都看不下去了!”
易女官:“……”
德妃听不得别?人说耀祖不好,眉头皱起?来一点,说:“别?乱说,兴许岁岁是有事呢!”
又要过去看看他。
圣上不情不愿地跟她一起?:“他一天天使不完的劲儿,能有什么?事儿?”
两人一起?到了门外。
德妃在外边敲了敲门:“岁岁,你?没事吧?阿娘进去啦?”
圣上抱着手臂,在旁边听里头的动静。
就?听见冤种慌里慌张地说:“阿娘,你?先等等——”
圣上爽朗一笑,一把把门推得大开:“哈哈,已经?进来啦!”
说完,大步走了进去。
阮仁燧:“……”
德妃:“……”
阮仁燧对着他阿耶怒目而视。
狠狠白了他一眼,又两只?手把自己刚刚画完的奖状递到德妃面前去:“阿娘,给你?!”
德妃低头去瞧,便见他用画笔在一张白纸四周画了装饰性的花边。
中间?靠上的位置写了两个大字:奖状!
下边是看起?来稍有点歪歪扭扭,但却?很挺峻的一行?相对较小的字。
阿娘通过了专业考试,特发好厉害奖状一张,以兹鼓励!
最底下是他用花章盖出来的三朵小红花。
之前在宫里边上课,他不听讲还偷偷刻红薯,事后虽然被打了,但德妃还是叫人专门给他刻了一套花里胡哨的章子玩儿。
正好用在这里了。
德妃看得愣住,接过那张奖状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遍,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
“岁岁,娘的乖宝,你?怎么?这么?会体贴人?!”
她蹲下身来,搂着儿子小小的身体,特别?动情地说:“娘这辈子最高兴、最值得的事情,就?是有了你?!”
阮仁燧搂着他阿娘的脖颈,抬起?头,觑着他阿耶面带无语的脸,不解地道:“嗯?那阿耶呢?”
德妃含含糊糊地道:“噢,他,这个……也挺好啦!”
阮仁燧洋洋得意地朝他阿耶眨了下眼。
圣上两手抱着手臂,瞧着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等那娘俩儿腻歪完了,他才从德妃手里接过了那张奖状。
德妃有点舍不得,再三嘱咐他:“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晚点我要找人给裱起?来的!”
“嗯嗯,”圣上很认真地应了,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忽的面露惊喜之色:“岁岁,你?的字写得相当不错啊!”
阮仁燧:“……”
德妃后知后觉地看了过去:“什么??”
圣上就?把那张奖状放低了一点,叫她看:“你?瞧,虽然还有一点歪扭,但那是因为他年纪尚小,腕力不足,别?的什么?毛病都挑不出来了,他连笔锋都能写得这么?漂亮了!”
德妃紧盯着瞧了几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这样的!”
圣上又说:“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办入学的时候?孟大书袋看了他写的字,也说他很有天赋!”
德妃又一次点了点头:“没错儿,是这样的!”
圣上摸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斜了冤种一眼,而后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不只?是很有古琴天赋,也很有书法天赋?”
阮仁燧急了,赶紧试着拯救自己一下:“没有吧,其实?挺一般的……”
德妃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站到了圣上那边:“没错儿,我们岁岁这么?聪明?,有两个天赋,这不是很正常?!”
阮仁燧:“……”
完了。
好像是被资本?做局了……
……
大公主在朱皇后那儿用了晚膳,吃饱喝足之后,仍旧是双手捧着那张奖状,脚下跟在飘似的回了九华殿。
进去之后见了贤妃,也不说话,只?是对着她晃悠那张盖了三朵小红花的奖状。
贤妃心下好笑,倒是很配合地夸了一通。
还说呢:“这不得找个地方给贴起?来,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能看到?”
大公主看似满不在乎,实?则嘴角飞扬:“这是不是太夸张啦?”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结果?到了晚上,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贤妃听见她在那儿嘀咕:“小红花,嘿嘿,小红花!”
她有点无奈:“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大公主应了一声,踢一踢被子,乖乖地躺好了。
然而到了半夜,鬼知道是什么?时辰,贤妃叫枕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了。
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就?看大公主披散着头发,正弯着腰穿鞋。
贤妃也没多想,还以为她是要起?夜。
结果?就?听见她支使守夜的宫人去寻了支蜡烛,自己执着,美美地欣赏被贴在墙上的奖状。
贤妃:“……”
贤妃索性一翻身,背对着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了。
然后到了第二天,众人一起?去给朱皇后请安,她就?注意到德妃手里边似乎还拿着什么?。
贤妃发誓,她真的就?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可那边儿德妃就?跟被打开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开关似的,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匣子。
“贤妃姐姐,你?是说这个呀?”
“这是我才刚刚找人给裱起?来的奖状,对,是岁岁给我画的,他字写得还不错,是不是?”
“连陛下都说他很有天分呢……”
“上边的小红花?也是岁岁给我盖的,这小子,一口气给我盖了三朵呢!”
贤妃:“……”
贤妃头疼不已——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小红花了!
……
因孟大书袋近来有点咳嗽,大夫瞧了,说是风热,也没开药,叫回去吃川贝蒸梨就?是了。
孟太太于?是每天都做川贝蒸梨,做一份也是做,做两份也是做。
最后她一口气做四份,家?里边的四个成年人一人一份。
孟敏如私底下悄悄地跟哥哥嘟囔:“没毛病也得吃出毛病来!”
孟聪如听得忍俊不禁。
孟太太听得不甚真切,叫她:“你?们俩又嘀咕什么?呢?赶紧吃!”
又有点奇怪:“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新声出版社的编辑部在神都,也算是顶好的单位了。
体面,有名?气,工资开得高出平均水准,上班时间?也短。
就?两个半时辰。
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半时辰。
所以每天清早孟聪如顶着星星上朝去的时候,孟敏如还在呼呼大睡。
今天起?这么?早,孟太太不免觉得奇怪。
孟敏如笑着说:“是有点事儿,有个新员工入职,我领着她去印刷厂转转去,那边开工早,得赶早。”
孟太太了然地应了声:“我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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