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卡子
想到纪月的记忆中的一幕,叶柔肠子突然开始翻江倒海。
“呕。”一声干呕。
【此次秘密探测仪,探测秘密评级为C级,宿主为此付出代价为,剥夺听觉一天。】
——
王红红和孟关因为失恋,这几天格外颓废,纷纷走起了犀利哥路线。
两人兴致缺缺打牌。
“对五。”
“对七。”
“要不起。”
“三个六。”
“西个三,炸了—”
“你出。”
……
“这把你再输,欠我的刚好两块。”孟关晃晃两根手指头。
王红红郁闷。
不是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
老天爷,你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吧!
“嘎吱!”一声响,打断了王红红的抱怨,他探头看过去。
朱红色大门被推开,江辰走进院子。
王红红眼睛一转,忙把手里的牌一丢,“不玩了,江哥来了。”
“你耍赖!”眼看要赢,王红红耍赖,孟关气的踹他。
王红红躲开,厚着脸皮凑到江哥身边,“江哥,你怎么来了?”
江辰拧眉,扫了一眼王红红。
“你这头发?”
王红红被周念拒绝后,一气之下把头发剪了。
都说头发是三千烦恼丝,剪了能落个清净。
事实证明,这句话还有个前提条件——剪完后的发型要好看。
否则就是旧愁添新愁,愁上加愁。
王红红顶着锅盖头,干巴巴解释道:“剪毁了。”
江辰看向孟关。
孟关爱干净,又爱读书,自带一股书生气,现在潦草颓废,胡子拉碴,书生爆改乞丐,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小弟不靠谱,大哥头疼。
江辰扫了一眼关着门的屋子,漫不经心问道:“疯了?”
王红红点点头,先一步打开门。
屎尿臭味扑出来,王红红嫌恶捂住鼻子。
窗户钉死,光线暗淡的屋子里,康光宗躺在单人床上,比之前更瘦了,目光涣散,嘴巴大大张开,不停流着口水。
水滴不断砸在他眉心,他不会再叫疼,反而开始笑。
“嘿嘿嘿。”
笑得像个孩子,令人毛骨悚然。
可惜在场的三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根本不怕。
“江哥,这小子你要怎么处置啊?”
王红红瞥着江哥神色,问的小心。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得罪江哥了,被抓起来还要磋磨一番。
王红红对江哥行事没意见,但这里毕竟是京市,人多眼杂,关久了,容易出事。
而且留着这小子忒麻烦。不能让他饿死,一顿三餐还要找人喂他,拉屎拉尿还要给他处理。
为了隐藏这人行踪,还不能找别人来伺候,只能王红红和孟关上。
长这么大,王红红头一次给不是他爹的大老爷们,擦屎端尿,心里叠了不知道多少层阴影。
早受不了了。
孟关也带着期盼看向江哥。
江辰冷声道:“你们出去。”
“好。”王红红和孟关离开,贴心关上门。
门一关,屋子里光线更加昏暗了。
江辰站在暗处,无声看着躺在床上傻笑的康光宗。
他着手里锋锐的尖刀,盯着康光宗目光中,冷意迸发。
该杀了他的。
这是他上一世早就想好的。
所有折磨过他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第517章 画作
蓝青色的天上,挂着一个圆乎乎发着银光的月亮。
哑婆守在门口,频频向外张望,首到看见吉普车回来,眼睛一亮。
高大身躯从车上下来,男人面孔阴骘冷漠。
哑婆比划了一通。
江辰沉默看着,越看脸色越沉。
哑婆最后捂住肚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三道刀疤的狰狞脸上,满是担忧。
江辰皱起眉。
哑婆递上准备好的饭盒,比划道:叶小姐晚上没吃饭。
江辰接过饭盒,快步走向内院。
内院里静悄悄,只书房亮着暖黄色的灯。
小灰灰叼着富贵趴在门外,见到江辰,同时抬头,一猫一狼动作意外的一致。
江辰嫌弃推开黏上来的小灰灰,推开书房门。
微风卷起一张画稿,飞扑在他脚边。
铅笔画的女人躺在地上,黑伞遮住女人的上半身,看不清容貌,雨水化成丝线罩住女人。
画稿生动形象,阴郁压抑的氛围跃然于纸上。
地上还扔着很多画稿。
这些画稿,似是从路人的视角,画了躺在地上的女人。
远景、中景、近景、特写镜头……这些画连在一起,仿佛一部动起来的电视剧。
观众跟着路人的视角,从远到近,离躺在地上的女人越来越近。
画作上的女人越来越清晰,衣服、发丝、皮肤状态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铅笔画后是水墨画,画稿从写实变成了写意,视角再一次拉远。
江辰弯腰捡起一张画稿。
躺在地上的女人被黑伞遮住,蜷缩在画稿的正中央。
这张画稿之后的画稿,女人占的篇幅越来越小,似是路人转身离开,将躺在地上的女人抛在了脑后。
江辰将画稿一张张捡起,按照自己理解排序。
最后所有画稿翻动,赫然是一幅动画。
以躺在地上的女人为中心,画作由远及近,似是路人给躺在地上的女人打伞,再离开。
这些画作蕴含的恶意被江辰轻易捕捉。
换句话说,是画作中没有出现的路人,对躺在地上的女人恶意满满。
因为从路人居高临下视角看到的女人,可怜、狼狈、阴郁、落魄……
叶柔还在画。
江辰捏着一叠画作无声靠近。
桌子上从左到右也撒着一些画稿。
画面中除了躺在地上的女人,还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
连在一起看,似是身形模糊的高大男人背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
江辰看向叶柔。
她垂眸,神色认真,脸上、手上沾了墨迹,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白的更加通透。
之后的画作,重点都在背走女人的陌生男人上。
陌生男人的服饰越来越清晰,只是仍旧全都是背影。
叶柔似是对这些画作都不满意,最后一张甚至涂掉了男人的身形,下笔极重,力透纸背。
她全身心投入到这些画作中,甚至没有察觉到江辰的到来。
江辰没有打扰她,将画作和饭盒放在一边,安静看她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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