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娇艳大美人 第147章

作者:糖瓜子 标签: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古装里三层外三层,走路做事都有些令人不自在,但在大冬天还挺暖和的,她抱着热水袋,翻出剧本准备再记一记词,就看到刘柳过来了。

  她也穿着戏服,举手投足间仪态十足,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她过来后,宋时溪就让赵河彩重新搬了把椅子过来。

  刘柳说话很柔和,不动声色地提到刚才那场戏,提了些意见,又帮她梳理了一下后面两人的对手戏。

  宋时溪对她的帮忙很感激,同时又觉得很疑惑,虽然刘柳保持的距离恰到好处,但是她还是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总觉得对方在讨好她。

  讨好这个词一出,宋时溪都觉得自己有些自恋,不禁笑了笑。

  “宋小姐笑什么?”

  “没什么。”宋时溪下意识地摆了摆手,沉默两秒,还是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刘柳也不藏着掖着,“我们之前在郑爷爷的寿宴上见过的,但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闻言,宋时溪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却想不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道:“我那时候急性肠胃炎,脑子昏昏沉沉的,记不太清了。”

  “我知道的,郑小姐去叫人的时候,我就守在你旁边,当时见你脸色发白,还很担心,好在后面听说没什么大事。”

  刘柳显然没将宋时溪不记得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唇边带着笑容。

  有了这一茬事,宋时溪对刘柳的好感度又往上提高了一些。

  两人聊完剧本,刘柳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问道:“你跟曾书怡之前有过节?我见你们……”

  “也称不上过节吧。”宋时溪想了想,简单提了一下余婉的事情,只是没有点名道姓。

  闻言,刘柳了然地点点头,“她那做派圈子里人尽皆知,迟早有一天要栽大跟头。”

  两人都不喜欢曾书怡的性子,但也没多聊,很快就轮到刘柳的戏份,她起身告辞。

  连着一个多星期都过着差不多的日子,宋时溪也渐渐习惯了在剧组的生活,这天刚到现场,就听到有工作人员议论,上面塞了个人进来,听说是某个投资人的女儿。

  “谁知道是亲女儿,还是干女儿啊,最讨厌资源咖了。”

  “脾气还不小呢,刚拍戏一个不顺心,就借着剧情结结实实打了一个群演十几个巴掌。”

  “这么过分?”

  “可不是嘛,脸都肿了,刚才躲在厕所哭,还被我撞见了,真是造孽。”

  两人躲在角落里说话,并没有看见宋时溪和赵河彩,宋时溪假装没听见,目不斜视绕了个圈,进了化妆间。

  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在发脾气,“这个衣服丑死了,还有这洗过吗?领口怎么黑黑的?”

  宋时溪和赵河彩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倒霉二字。

  在剧组待了那么久,主要演员基本上都混熟了,猛不丁见到个外人,再联想到刚才听到的话,便很容易将其对号入座,但事实上他们也没猜错,因为之前见过的副导演,正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赔着不是。

  宋时溪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进还是不进,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走了进去,在自己常用地位置坐下,没一会儿就有妆造师过来帮她做造型和化妆。

  她一进屋,那边的声音就小了很多。

  通过镜子,宋时溪注意到那人正在毫不掩饰地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露骨,让人很不舒服,而且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还大声问道:“她是谁?”

  “宋老师。”副导演暗暗叫苦,只能压低声音回答。

  “怎么早上没见过?”

  “宋老师今天下午才有戏。”

  两人一问一答,一个声音越来越大,一个声音越来越小,倒有些搞笑。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她的戏份就结束了,宋时溪并不想跟这人有任何交集,所以没有出声。

  “我看长得也不怎么样。”

  副导演可不敢接话,好在她没再说什么,撇了撇嘴,等做完妆造就走了。

  “她还真敢说,我看她才是长得不怎么样。”赵河彩小声嘀咕,朝着门口翻了个白眼。

第136章 深夜惊喜

  经过上次的小插曲, 本以为按照对方那个张扬的性子,或许还会被找麻烦,但没想到一连好几天都安安静静的, 甚至连面都没碰上。

  当然这也与两人之间没有对手戏有关。

  对此, 宋时溪乐得轻松, 也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每天除了认真拍戏, 跟前辈刘柳和相关工作人员学习经验以外,就是掰着手指头算什么时候能杀青回京市。

  一晃眼,她都在这个小镇上待了十多天了, 刚来到这里的不适, 已经渐渐演变成了习惯,偶尔空闲的时候还会和赵河彩到处逛逛, 拍拍照片。

  与京市不同,这里多是小桥流水, 古色古香的临水古建筑,别有韵味,人在这里待久了,身上的压力好似也被一股脑抛诸脑后。

  宋时溪在电话里还跟秦樾谈起过几次。

  “真有这么好?那我可要过来看看。”

  秦樾说这话时语气懒洋洋的, 玩笑意味偏多, 宋时溪也没放在心上, 笑了笑,转而道:“再有三天我就回去了, 你呢?”

  “还说不准。”

  知道秦樾最近为了一个新项目忙得脚不沾地, 宋时溪抿了抿唇,掩下失落,又聊了几句, 那边居然匆匆就挂了电话。

  宋时溪愣愣看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绕成一团的电话线,漂亮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却颤了颤,过了好半晌才啪的一下将电话放回原处,心里又是恼又是委屈。

  这么久不见,秦樾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软话,他以前不是最会甜言蜜语的吗?她就不信他听不出刚才她有些不开心了。

  “亏我还想第一时间见他。”

  低声喃喃的话几不可闻,其中的苦涩和酸意也只有自己明白,宋时溪戳了戳沙发上的抱枕,没忍住将其揉成千百个形状,这才气冲冲地起身去房间洗漱,准备休息了。

  这个二层的小楼还是秦樾托人找的,就在剧组准备的酒店附近,只隔了一条街。

  但是环境却好了不知道多少,是镇上一户做生意的人刚修好没多久的新房,装修都用了不差的材料,白墙绿瓦,家具则是秦樾让人从省城连夜运来的高端货,刚开始还比较简单冷清,经过这么多天的查漏补缺,早就变得像模像样,什么都不缺。

  赵河彩他们几个小助理都跟着她住在这儿,两个男助理住一楼,她和赵助理则住在二楼。

  一来人多热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能安全许多,二来有什么事情也比较好吩咐,三来都是她工作室的员工,她向来是个大方的,那酒店的环境她都住不下去,现在有好地方,房间又多,自然不必没苦硬吃。

  洗漱完出来,宋时溪的气消了大半,想着明天一早还要拍戏,便关了灯,抱着热水袋躺在床上哄着自己睡觉,但心里装了事自然没那么快入睡,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只是睡着睡着,就觉得那热水袋居然越来越滚烫,越来越大,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没一会儿额头上都起了汗,就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宋时溪蹙起眉,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躯被人圈在怀里,唇齿被人堵住,或许是察觉到她醒过来了,炙热的舌尖一个劲地往里面钻,勾着她的,紧紧不放。

  刚醒过来,脑子昏沉,她还以为自己在京市家里,下意识地娇哼一声,手也攀了上去,直到那人撩开她的睡衣下摆,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想到这儿,宋时溪急忙挣扎起来,抬脚就朝着对方浑身最薄弱的地方踹去,但是他身手了得,她刚有所动作,就被他给禁锢住脚踝,紧接着就顺势将她双腿分开,朝着他怀里拉去。

  转眼间,她就被迫环上了他的腰。

  宋时溪怕得不行,又觉得羞耻,张开嘴就要咬,但是他却提前退了出来,及时开了口,“想谋杀亲夫?”

  熟悉的男声嘶哑得不行,还带着一丝调侃,但是宋时溪却在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同时因为慌乱而忽略的细节也渐渐浮现出来,比如说他身上熟悉的淡香,熟悉的体格,熟悉的撩拨手段……

  要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不会搞错,但今天晚上她睡得不安稳,心神不宁,便闹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

  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鼻尖一酸,拿手打他。

  “吓死我了,你还好意思怪我?”

  听出她嗓音中染上哭腔,秦樾面上的嬉皮笑脸顿时收了起来,立马紧张地将人抱进怀里,大掌轻柔地抚过她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哄着。

  “是我不好,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对不起,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你要是生气,就打我,但也要小心点儿,别伤了你自己的手。”

  闻言,宋时溪差点儿被气笑,毫不客气地重重赏了他一拳。

  柔软的拳头落在他硬梆梆的胸口,他疼不疼,她不知道,但是她的手是真疼,一时之间更加委屈了,金豆子一个劲地往下掉。

  摸到一手湿润,秦樾哪还敢逗弄她?急急忙忙抱着人,摸索着把床头的台灯打开,又去找纸巾。

  “我看看。”

  秦樾捧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吹,反倒是宋时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挣扎开来,不让他再继续。

  昏黄的灯光不太亮,勉强照亮床头,宋时溪被他抱在怀里,稍稍抬起头,就能瞧见他清隽的脸,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什么都没穿,短发上隐隐带着水渍,应该是洗过澡才上床的。

  上半身几乎全都裸露在外,连个被子都没盖,结实好看的肩颈肌肉微微鼓起,有力的胳膊还环着她的后背,不肯松开。

  想着七八点的时候两人还在电话聊天,事后她还气他不说好话哄哄她,结果现在就面对面抱在一起。

  再多的情话,哪有见面亲一亲,抱一抱来得管用?

  秦樾向来是个行动派,又想给她个惊喜,所以才藏着掖着,没在她面前泄露分毫。

  而且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连夜赶路过来的。

  与她想的一样,秦樾慌忙开口解释了前因后果,又拿着柔软的纸巾帮她擦了脸,幽幽叹了口气,“早知道就提前告诉你了,白白惹你哭了一场,眼睛都哭红了。”

  宋时溪任由他给自己抹着眼角,初见面时的害怕和恐慌渐渐散去,心里被一股甜滋滋的感动所包裹,那些憋了一晚上的不开心全都烟消云散,眼眶的泪水也尽数收了回去,演变成掩盖不住的笑意。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发现刚才还热乎滚烫的触感这会儿已经冰凉一片,匆忙拉起被子给他盖上,又忍不住娇嗔他一眼,“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冷吗?感冒了我可不心疼你。”

  小镇上可不比京市全屋都有暖气,不管什么时候屋里屋外都是差不多的温度,冻得人发抖。

  她睡觉的时候怕开着窗有冷风吹进来,会吹得头疼,还怕有坏人顺着没关紧的窗户钻进来做坏事,更怕炭盆放在屋子里,晚上没人照看一不留神把屋子给点着了,所以干脆就不在房间里放炭盆,晚上抱着热水袋睡,再加上裹着厚实的棉被,便不会冷了。

  而这个天气秦樾裸着在外面那么久,身上不冷下来,才奇了怪了。

  “冷啊,怎么不冷?但老婆最重要,你因为我哭了,我心如刀绞,哪还管的上这些小事?”秦樾盯着她尚且还潋滟着红晕的眼睛,指腹又没忍住在上面摩挲了两下。

  他最见不得她哭。

  “油腔滑调。”

  宋时溪话是这么说,但是搂着他脖颈的手又没忍住紧了紧,将自己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些,白玉般好看的颊边泛起红霞,整个人娇艳欲滴,漂亮得很。

  感受到她的依赖和欢喜,男人眯了眯眼眸,墨瞳里的情绪越发幽深,瞧着她粉润的唇,腹下像是有一团火苗,开始重新焕发生机。

  他滚了滚喉结,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不再隔着被子,而是真真切切地放在她腰上,指尖寻到她不小心露出一截的肌肤,在上面摩挲了两下。

  她软嫩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连带着那抹绯色都更扎眼了些。

  “好冷。”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垂首,薄唇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鼻尖,两人气息交缠,原本冷却下来的气氛和身体再次热烈起来。

  “老婆给我暖暖?”

  请求抛下来,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叼住他觊觎已久的,吞吃入腹,唇瓣相碰的瞬间,她凌乱的心跳逼得她闭上眼睛,无力地攀附他比自己宽厚许多的肩颈,一块儿倒在床上,棉被被他撑起来,却没有一丝冷气能钻进来,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的薄汗。

  “刚才洗澡的时候,闻着你常用的沐浴露香味就硬得不行了。”

  “不信?那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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