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攻略,但恶毒女配 第194章

作者:章章捉月 标签: 宫廷侯爵 女配 系统 快穿 穿越重生

  “以后别说这些,没人好奇你的事。”

  他语气冷淡。

  荀右脸色也冷了下去。

  见色忘义。叙述事实罢了,竟这般袒护。

  没想到他兄长也是这路货色,真让他失望。

  他端着饭碗起身,脚踹开房门。

  “我去外面吃。”

  你搭话:“去外面吃雨泡饭吗?”

  “关你什么事,跟我哥吃你们的。”

  门被用力甩上,整面墙都震了震。

  无声吃完剩下半碗饭,你起身:“他闹脾气了,兄长别在意,我去看看。”

  荀左闷闷把饭咽下,筷子戳了戳饭碗:“管他干什么,爱去哪去哪,你怎么这么宠他。”

  你道:“等兄长有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将要出门,你听到他的声音。

  “可之前你不是那么对我的,为什么前后不一样?不是对同一个人的态度吗?”

  你的手从门框上滑落。

  心想是左右不一样才对。

  “你非要提这件事。”

  声音放低:“很好玩吗?玩得开心吗?我的表现让你满意了吗?”

  “看着我对你犯傻,你是不是很高兴?”

  荀左艰涩沉默。

  他觉得自己理亏,完全忘了之前他假扮荀右时,是如何被你操纵、奴役。

  你道:“就是因为你耍我,我如今在荀右面前抬不起头,我对不住他,我亲了别的男人。”

  “……对不起。”

  “兄长若是真觉对不起我,就把这段时间的事忘干净,不要再提了。”

  荀左道:“我会的。”

  你开门出去,随着手臂的动作,后领下的红痕露出,烫到他的眼睛。

  今早他走时还没有。

  就那么喜欢吗,刚回来便做那种事。

  留痕迹又是故意给谁看?

  原来,即便双生这般的手足之情,也会有产生裂痕的一天,世上还有什么是能指望的。

  碗中的虾还有剩,荀左却吃不下了。

  你下楼,跑堂的正好拎着热水往上走。见了你,他笑:“小年轻闹别扭了?”

  “他在哪?”

  “门口蹲着,去看看吧,像条可怜的小狗呢。”

  你在客栈门口看到了那条可怜的小狗。

  他孤身在檐下坐着,抱臂,一眼便知心情无比差劲。待走近,你发现他脚旁放着吃空了的碗,碗上整齐摆着筷子。

  听到你的脚步声,他眼中带着嘲弄回头:“你来干什么?我哥信你不信我,你来耀武扬威?”

  你道:“你生气了,我出来看看。”

  你其实是觉得很有趣。

  同时骗两个人,又没有翻车的恐惧,反正可以读档覆盖时间。

  当然,除了欺骗,你还有其他想做的事。

  “你吃饱了吗?”

  “气饱了。”

  “再吃些吧,想吃什么,我帮你叫。”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我饿不饿肚子重要吗?”

  你毫不躲闪地望他:“重要。”

  荀右愣了愣,旋即勾唇一笑,站身凑近你。

  “不忍心,还是想偷吃?”

  “想偷吃呢。”

  “藏都不藏了?”

  “藏起来怕吃不到。”

  “你如此对我哥,就不怕我杀你?”

  “我如此对你哥,可我也如此偏爱你,对你好的人,你要杀吗?”

  “有什么不能杀的?”

  “你让我睡一晚,就给你杀。”

  “你有本事再大声些,我哥就在楼上看着你。”

  “不了吧,有伤风化。”

  “呵。”

  他将碗捡走,顺手放到桌案,快步上楼。

  在兄长关门的前一刻,他用手挡住。

  “阿棘说想睡我,你怎么想?”

  弟弟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一定看出了他的不对,在炫耀、羞辱他。

  在他称呼你之前,荀左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因为一场充满恶意的游戏,他没能有机会问你的名字。从始至终,他不曾有一刻真正拥有过你,却仍被他这么针对。

  “说这些有意思吗?”

  “……”

  荀右卸去伪装,露出本心的愤怒。

  “你说呢?”

  两人对峙着,你走到荀右身边,礼貌笑:“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荀左语气软了几分:“我知道,不关你事。”

  荀右气极:“你知道什么?”

  他说的话就一句不信是吧?

  “知道你要挨打!”

  “别以为占个兄长的位置我就怕你!”

  你望了眼窗外:“雨好像小了。”

  兄弟二人于是破窗去外面打斗。

  动气的拳头和杀人时不一样。毫无美观可言,拳拳到肉往脸上捶。你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关窗回房。

  夜深才听到回来的脚步声。撑身拨开床帐,你往门口望了一眼,回来的只有一个人。

  “你回来了?”

  那人顿了顿,道:“我回来了。”

  你躺回枕头上。“洗澡水在浴桶里,是后叫进来的,干净,你洗洗吧。”

  “……嗯。”

  随后是缓慢的清洗水流声。

  “他呢?”

  你问。

  那人答:“赌气走了,不知去向。”

  “哦。”

  洗完澡,黑影在房中犹豫。

  你添柴加火:“你们明明那么像,是世上最亲的人才对,怎么就吵架了呢。明天可不可以和好啊?”

  “……”

  他迈步走到床边,拨开帐子上床。

  你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听他道:“好不了,凭什么要我跟他和好?”

  你轻笑一声,将他搂住,在黑夜里摸索着亲吻。

  他手掌握住你肩膀,许久,定了定心,扣住你后脑,将舌堵入。

  他身上还残存着一种刚洗漱过的清爽味道,舌比寻常人长些,生涩地缠绕着你,勾连上颚。

  你脱力向下坠去,他便撑在你身上,延续这个吻。

  “我是谁?”

  是谁有区别吗?

  不论你回答是谁,都有无数种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