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还生
一阵风卷起落叶,天上乌云聚拢起来,眼前登时暗了许多,狂风将窗户吹得摇晃不止,院中秋千也在打摆,檐角铜铃叮咚,一派山雨欲来。
盛夏多是这样急雨,雨滴打在晒过的石板上明明暗暗,沈幼漓跑出来拉他的手进屋关上门。
她牵着洛明瑢往榻上去,没走两步直接被抱了起来。
这么心急?沈幼漓轻笑。
帐子弥合,人影晃动。
“怎的突然改了主意?”她忙乎着亲他,捧着脸亲,一面将外衫往外丢,可正待往榻上快活,就被洛明瑢按住了。
怎么回事,这家伙又想耍她?
当她对他很感兴趣吗,要不是为了银子,当她很稀罕跟他在这儿花力气?不过是区区长得好点,身材好点,声音好点,力气大点……她都没嫌弃他光头,他倒扭扭捏捏上了……
短短一息沈幼漓脑子里飘过无数话,她忍着气等洛明瑢开口,再骂他一顿。
一道闪电让屋中亮了一瞬,滚滚雷声在乌云之中涌动。
洛明瑢慢吞吞道:“不是说,做糖葫芦?”
“……”
哦——沈幼漓心领神会。
午后的雷雨天里,屋子昏暗,屋外雨声大作,沈幼漓还细心听了一阵,怕女儿被雨声吵醒。
脸被扭过面向着他。
洛明瑢低声提点:“沈娘子,别分神。”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被他亲了亲眼睛。
帐中,沈幼漓跪立着,膝行靠近他,裙摆轻扫过他的手,洛明瑢箍着她的腰,温温柔柔地俯身亲她,沈幼漓正亲得入港,忽被他的手夺了感官。
他正按搠在尚枯燥的软沼,绕起圈来。
突然的兵临城下让她不自觉防卫,又慢慢放松,洛明瑢的眼睛昏暗之下亦不减绮丽,被他紧紧盯着,沈幼漓总是忍不住紧张,便揽上他的脖子,亲昵地示好。
洛明瑢安抚地亲亲她,手仍在研磨着,软沼已似墨条,潺潺出墨,这墨没有颜色,沾了他满手。
沈幼漓应付得很好,她自己也发现了,那软沼似山泉一般,一挨碰着,润露要多少有多少。
她有点不好意思。
“糖都熬好了,禅师什么给我糖葫诶——!”
雨声很大,她不得不凑到他耳边说话,话没说完就被他抱起,膝稍离了榻,鼻子碰到他下巴,沈幼漓仰面带怨,而后到底又瞪圆了眼睛。
原来阳货已莽莽嵌在关内,正贴着坠露繁英的软沼。
凶相比之从前更骇人,那些记忆回笼,她目光闪烁,要退缩的话想说又不能说。
洛明瑢看破不说破,只把着阳货刮开弥合的膣处,里头已是潺潺,腻溜得阳货停不住,抟着还往外出溜。
沈幼漓偎在他胸膛逃避。
前后着将那阳货挂上甜露,这滋味甚是玄妙。
似唇非唇地两边,来回轻啜着阳货,辟出的幼芽在伏踞的经络上细研,细腻又糙莽,蘑得她呼吸艰深,脑袋轻飘飘地,在一重又一重的潮汐上漂浮。
洛明瑢沉眉敛目,心似焚炉呼哧冒火,握着阳货,前半似蟒伸展着,碾压那藏在其间的可怜芽儿,肆意欺负。
沈幼漓被磨得蜷起肩轻抖,靠在他肩上呜咽:“你不要光在外围待着,我要……快点!”
洛明瑢的阳货早已鲜亮一片,盘踞的青脉突跳,痴得也挨了先料给她。
软沼早美得潺潺,沈幼漓抱着他,弱声问道:“你的糖葫芦要做多久?”
“急?”
“嗯,明瑢,你且、且快……”
第43章
雨下得声嘶力竭,洛明瑢听到那声模糊的“明瑢”,眼眸微睁一瞬。
你该叫我……阿寔。
他想这么说。
可是说来,他也未唤过沈娘子闺名。
他不敢问,若问了,那就意味着他生出了要做她夫君的心思。
他能吗?洛明瑢赌不起来日。
沈幼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随意的称呼引起他那么多想法,就看着面前的人似山向她倒来。
她被吓到,然而洛明瑢太高太沉,她无法阻止地同他一起倒下。
幸而洛明瑢手臂挡着,她才没有磕疼。
沈幼漓瞧他定了好一会儿,疑惑地问:“怎么了?”
“如沈娘子所说,且快。”他低语着,又啜吻她的唇。
她愣了一下,而后羞涩地点点头:“好。”
僧衣纷纷掷于地下,人似骁健的豹子登于榻上,俯瞰着如雪山一般的沈娘子。
那两道剪影相映,下边是远山淡淡若入梦枕,悬于其上的轮廓修丽动人,那轮廓低下,低到和明媚的山峦消融在一起。
沈幼漓听着颈侧落吻的轻啧声,已是眼波横媚,敞着任他,就听洛明瑢又问一句:“你当真好了?”
烦人,她说不好,难道洛明瑢现今还要跑?
沈幼漓扬膝,环住了他修健的窄腰,不依不饶道:“你验,你可劲儿验。”
入目是沈娘子腻润而鲜妍的泉扉,那软沼分张着似在呼吸,榴红色泽尽收眼底,洛明瑢将笑未笑,只凑近在她耳下绻吻,即便急如星火,仍道一声:“不急。”
这还不急?
沈幼漓偷瞧他那扬扬若举的阳货,洛明瑢怎还无一丝抟弄之意?
她索性在亲吻时反身,占了那修劲豹腰,目之所及,斯人容光在暗室仍熠熠生辉,真想象不到,会长这样一柄悍壮凶戾的尘柄。
沈幼漓把住,急牵着迈入正题。
“沈娘子——”洛明瑢眼带笑影,“莫急。”
“不急什么,你从前没那么麻烦的,就是一个人闷头——”
她说不出话来了,是洛明瑢的手……
指节豁然按搠其间,觅食拓道。
“似乎比从前合适了些。”
自个儿那软沼还在洛明瑢股掌之中,沈幼漓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在他过分时低欸两声。
“你别再……已经可以了……”
沈幼漓杞人忧天,还担心洛明瑢阳货歇旗,一意给他抚着,薅得一身润亮,更显骇人。
“沈娘子是不是只想这……进去?”
“你不想?”
他想,他想得在沈娘子掌中那不屑炙杵已经涕露,可这一抟,他就又输一次,虽然他已经输了太多。
分明沈娘子一点也不诚恳,只将他当个达成生子目的……
洛明瑢心底似腐坏一般,咕咚咕咚冒着毒水。
不过他能来这儿就已经输了。
从没赢过一次。
沈幼漓不知道他在伤春悲秋什么,轻踹他肩:“快呀,要‘咕啾咕啾’那样……”
说着,还往他手坐了坐。
掌下的轻压让他回神,一句“咕啾咕啾”,惹洛明瑢哑然失笑,分明已是间不容发,他声线依旧平稳:“瞧着还不丰绰。”
无法,沈幼漓只得与他往来更多的吻,将身与他相拥,将通身雪色奉于他,待他亲足数了,才如她的意,将阳货对上那一狭韶红。
“嗯……”她不满。
做好的糖葫芦润潮挂露,一下下点在软沼上,仿若啜尝,任性的沈娘子早不喜欢这滋味,要换菜式,洛明瑢终于没再耽误一刻,阳货直栽没底,抟入虚室,似陷没豆沙之中
“嗯——”
二人俱是一叹,对视一眼,瞧见彼此不堪模样。
她视线不忘匆匆扫过的身躯修长骁健,汗过处垒块的肌理漂亮,又忙先躲开他晦暗的注视,简直是……要噬人。
不,已经在吃了。
躲得开注视,躲不开勾连,稍动,就牵扯到他,引得阳货更伸张,磋磨,让虚室更无空当。
沈幼漓上不来气,洛明瑢声息沉长,几乎要把空气中瞧不见的火星子撩着。
仍旧有些艰难……她小心控制自己的呼吸,缓解阳货深栽的淤滞之感。
洛明瑢俯身,沈幼漓闭目顺从与他吻在一起,给自己寻些甜头。
她感觉膝弯教人把住,然后贴靠着自己的肩膀,洛明瑢沉势,又稍起,就这么抟将起来,眉头未曾有一刻松泛。
他手臂浮现筋骨的脉络,明显在克制着力道,沈娘子只是比先前稍好而已,抟出之时,还是将她带得稍离了原处。
察觉到她仍不合绰,洛明瑢以吻、以手予她安抚。
阳货在泉扉间一隐一现,带着颇足的咕啾声,消解了那阳货的凶莽。
沈幼漓也终于稍息了那说话的嘴,她闭目,宛如被关在一个幽闭的地方,阳货存在感迫人,她能想像到它困窘的模样,其实不用想象,时时与水相津的异痛就提醒了她。
唯一关隘被阳货占住,它匆然来,匆然走,来回逡巡着,渐渐成虚影。
她急声,被撞碎,洛明瑢比疾风更迅疾,呼哧得近乎兽响。
若她敢睁眼,还能瞧见的炙杵搅没在软沼之中,霸占那一片殷糯,每一次墩实,都迸开一圈津泽。
“沈娘子,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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