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两年,要离婚时他追红了眼 第170章

作者:锦锦不是妖 标签: 现代言情

  尤瑾没有理会她,在小芽脸蛋轻轻亲了一下,泛白的薄唇动了动,声音有些虚,“小芽,有没有想爸爸?”

  小芽圈着他的脖子,稚嫩的嗓音娇滴滴的,“有,小芽很想爸爸。”

  尤瑾会心一笑。

  他看向宋晚夕时,笑容凝固,态度也冷下来,淡淡的语气问:“你还有事吗?”

  宋晚夕心底蓦然泛起一丝惆怅,望着小芽,再看向他。

  她向来怕死。

  以前怕死,是因为她胆小,所以选择逃避。

  如今怕死,是因为她舍不得女儿,但面对毒枭,她无法逃避,也不允许自己逃避。

  “如果我不在了,小芽就交给你,希望你能……”

  “砰!”

  一阵摔门声把宋晚夕吓得一颤,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心瞬间凉透了。

  这很可能是她的临终遗言,就这么不耐烦吗?连听她讲完的时间都没有?

  宋晚夕苦涩一笑,转身离开。

  她偷偷见了缉毒警,才发现他们早就盯上都龙这群人,只是一直找不到任何实质的证据。

  “我们前后派出两名卧底警察,一名卧底医药博士,全都死在那群毒枭手里,如今依然查不出十几吨毒物的下落。”

  警察还告诉她,暂时不能因为绑架殴打他人罪而逮捕都龙,免得打草惊蛇。

  以大局为重,需要查出十几吨毒物的掩藏之地,才能一网打尽。

  基于宋晚夕是国家非常重要的药研科学家,身份特殊,政府要求当地警方给予宋晚夕最高级的安保系统,暗中将她保护起来。

  启动最高级安保的两小时内,警方立刻发现两名跟踪宋晚夕的退伍军人。

  警察:“宋教授,他们是退伍军人,任职瑾屿集团的保镖,从你出院开始就一直跟踪你,美其名曰是在暗中保护你,你可认识他们?”

  宋晚夕看着两名陌生的保镖,唯一能想到的是尤瑾,心里莫名动容。

  宋晚夕解释道:“他们不是坏人,我孩子的爸爸是他们的上司。”

  警察惊讶:“宋教授已婚了?”

  宋晚夕抿唇浅笑,“没有。”

  警察不好追问,便放了两名保镖。

  自此,宋晚夕周边总有两波人暗中保护着她。

  一波是国家派来的在职警察。

  另一波是尤瑾聘请的特种兵退伍军人。

  各不干扰,各司其职。

  翌日。

  宋晚夕带着回执去了检测DNA的机构。

  拿到报告拆封一看,她所有的怀疑在此刻得到证实。

  她和宋天佑不是亲兄妹,两人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她除了愤怒和疑惑,亦不再有别的情绪。

  新手机的铃声响起。

  宋晚夕掏出手机看着屏幕,因为是补回来的旧卡,显示的号码出现尤瑾的名字。

  她心房一紧,急忙接通放到耳边,语气温软,“喂。”

  手机那头,传来小芽带着哭腔的声音,“妈妈,爸爸生病了,你快回家,爸爸没有力气跟我玩了,他发烧,出了很多汗。”

  宋晚夕慌了,边跑边安抚,“小芽别害怕,妈妈现在就过去。”

  她昨天见到尤瑾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苍白,感觉不太好。

  既然生病了,为什么还愿意答应照顾小芽?

  宋晚夕在路边向出租车招手,保镖和警察同时冲到她面前,把她吓一跳。

  “怎么了?”宋晚夕紧张。

  便衣警察:“宋教授,以后请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即使是正常经营的出租车,也不要。”

  “我……我有急事,要去郊区……”

  保镖:“宋教授,请上我们的车。”

  “好。”宋晚夕不假思索,跟着保镖上车。

  便衣警察开车跟随。

  半小时后。

  宋晚夕来到郊区别墅,她没有按门铃,直接密码开锁,疾步冲进去。

  推开大门时,小芽从沙发起来,跑向宋晚夕。

  宋晚夕边换拖鞋边蹲下身,抱起小芽,急慌地四处张望尤瑾的身影。

  “妈妈,爸爸生病了动不了,你快去看看他。”

  宋晚夕心急如焚,摸了摸小芽的额头,没见她发烧才安下心来,“小芽,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爸爸给我蒸了很好吃的包子和鸡蛋,还有牛奶。”

  “你爸爸呢?”

  “在房间。”小芽指着二楼。

  宋晚夕抱着小芽上楼,直接推开房间的门,她把小芽放到地上。

  “尤瑾?”宋晚夕试探性地喊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尤瑾躺在床中间,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宋晚夕走到床前,看着床头柜上面的药物和水杯。

  她拿起药物查看。

  抗炎药,抗感染药,止血活血药,伤口修复药,还有绑带和伤口修复贴。

  他不是感冒发烧?

  “尤瑾?”宋晚夕单膝跪在床上,探身过去,轻轻摸上他的额头。

  他额头渗着汗,全身发烫,意识迷迷糊糊的。

  “好烫,你怎么了?”宋晚夕心慌不安,从他额头摸到他的脸颊,再往下摸到他的心脏处,感受他心跳的频率。

  尤瑾一把握住她的手,虚弱地喃喃低语,“小芽,别乱摸,自己去玩。”

  小芽走到尤瑾的另一边,稚嫩的声音嘟囔:“爸爸,摸你的不是小芽,是妈妈。”

  尤瑾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宋晚夕那张俏丽美艳的容颜。

  他眸光骤沉,松开宋晚夕的手,语气极冷极沙哑:“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宋晚夕迫切,“你发烧了,身上是不是有伤口?可能被感染了,你……”

  “出去。”尤瑾厉声打断。

  这声没有温暖的命令,宋晚夕的声音戛然而止,心脏钝痛着。

  被无情驱赶,以她的个性,是绝对不再看他半分的。

  她退下床,穿上拖鞋。

  小芽突然扁嘴哭了起来,“呜呜呜……爸爸好坏,爸爸你凶妈妈……爸爸不喜欢妈妈,还赶妈妈走……呜呜……”

  尤瑾霎时间乱了阵脚,撑着虚弱的身躯坐起身,吃力地将小芽抱到腿上,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小芽别哭,是爸爸错了,爸爸没凶。”

  小芽哭嘟着小嘴,哭唧唧的,“你有凶妈妈。”

  “到底像谁啊?”尤瑾无奈地擦拭她的眼泪,宠溺轻喃,“怎么这么爱哭?”

  宋晚夕心里暗想:还能像谁?像你呗!

  蓦地,她视线瞥见床垫上有血迹。

  她急忙跪回床上,探头去看他的后背,“你后背出血了?你背上为什么有伤?”

  小芽也慌了,快速擦掉眼泪,“哪里?爸爸哪里受伤了?”

  尤瑾推着小芽不让她看,“没有,爸爸没有受伤。”

  他转头对上宋晚夕,语气放得温和,生怕再次吓到小芽,“你带小芽出去。”

  宋晚夕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伸手去扯他的衣领,“你让我看看,后背为什么出血?”

  小芽也学着宋晚夕的动作,去扯他衣服。

  尤瑾推开宋晚夕的手,小芽还在脱。

  尤瑾推开小芽的手,宋晚夕又伸手过去脱他的睡衣扣子。

  “你们两母女出去,我没事。”尤瑾推不掉这四只扒拉他衣服的手。

  尤其是宋晚夕,一下子就解开他上衣的三颗纽扣,往他胸膛拉。

  睡衣掉到他手臂和腰间处,露出结实精干的胸膛。

  宋晚夕吓得捂住嘴巴,眼睛泛泪红,心疼地看着他后背被鲜血浸红的纱布。

  小芽想要探头去看,尤瑾抱紧她不让看。

  “爸爸,让我看看。”小芽挣扎着要去看他的后背。

  尤瑾轻声轻语哄着,“小芽,你把你的药箱拿上来给爸爸看病好吗?”

  “好。”小芽急忙下床,噔噔噔地小跑离开,下楼拿她的玩具药箱。

  小芽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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