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第56章

作者:金三月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现代情感

郁林对小女友是蛮有心,他马上三十而立才初尝男女情,新鲜劲的时长不会短。

费凡走出酒店,迎风拢了把短发,奶奶她老人家也是,就算不满意也该藏好捂严实,做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

宝贝孙子性取向是女,而非她担忧的那种,单凭这点,李桑枝就是费家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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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进寒冷夜色,李桑枝坐在副驾打了个哈欠,老奶奶大概给她打上狐狸精的戳印,怨上她了,她扭头,直直地看旁边男人。

我可没嚷嚷着回去,是你自己要走,怪不了我。

费郁林难得自己开车,他目视前方:“困了就睡。”

“不困。”李桑枝眼角挂着打哈欠带出的湿润,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我每天对你的喜欢都要比前一天多,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喜欢你喜欢的死掉啊。”

车轮重又狠地磨擦地面,在路边急停。

李桑枝茫然:“怎么停啦?”

费郁林看她那无辜眼神,揉了揉眉心道:“我开车的次数很少,又是夜里,不安全,你不要说多,乖乖坐着,好不好。”

李桑枝在心里抱怨,这完全就是你的不是啊,谁叫你禁不住撩。

“噢。”她垂下眼,手拉着安全带扣扣,“是我不好,我不打扰哥哥开车了。”

“不是你的问题。”费郁林把她的手从安全带上拿下来,包裹着摩挲她指尖,叹息着重复一句,“不是你的问题。”

李桑枝撇嘴:“那你亲一下我的手。”

费郁林亲她食指,听她嘟囔,“别的手指也要。”

太磨人了。

费郁林把她两只手,十根手指都亲了个遍。

后半程李桑枝没再刺激费郁林的神经,她在车上睡着了,到家都没醒。

费郁林解下安全带侧身靠近,摩挲她轻张的红唇。

指腹沿着柔软唇线,从左到右地碾过去,又从右到左地碾回来,将那块嫩/肉碾得更红,低头含/住,吮了吮。

在她迷迷糊糊要醒来时,掐着她脸偏向自己这边,吻进去。

接吻无非就是津/液交换,舌/头缠/绕,唇/齿相依。

没什么层出不穷的花样。

却能叫人越吻越渴。

还不是补充水分就能解的那种渴,血液都像被灼烧。

费郁林的自控力搭建的堡垒摇摇晃晃,他并未采取修补措施,他袖手旁观,等它轰然倒塌,粉尘扑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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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回老家前一天好黏人,费郁林整理书房,她就在一边看书,费郁林打高尔夫,她在场地外骑车。

骑的不专心,连人带车摔倒在草坪上。

管家带佣人紧忙跑过去,生怕她摔出个好歹,她跟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垂头被拉起来,在费郁林过来时,可怜兮兮地看他。

费郁林把球杆给佣人,他摘掉防滑手套,修长而温暖的手蹭上她脸,将一点泥蹭掉:“摔没摔疼?”

李桑枝答非所问:“你明早送我呀。”

下一刻,她就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怕我在车站哭。”

她拽着费郁林身上的夹克衫袖口:“我回来的时候,你到车站接我。”

“好。”费郁林带她去球场旁的室内,给她温水。

李桑枝喝几口水,冷风吹僵的皮肤一点点热起来,她捧着杯子捂手:“还没走就想你了。”

她腾出手摸他脖子上的抓痕,指甲轻轻地划过:“哥哥会不会想我?”

“会的吧。”

李桑枝自问自答,眼里水光潋滟,“那你想我了,你要怎么办呢。”

费郁林握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怎么办?”

李桑枝认真说:“当然是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啊。”

费郁林挑唇:“给你打电话,发短信。”

李桑枝鼻尖发红。

费郁林拿走她水杯,抱了抱她:“初八就过来了。”

“有十来天呢。”李桑枝凄凄然,“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想,十天多少个秋。”

费郁林嗅她发丝:“古人来往通信慢,没手机。”

“也是哦。”李桑枝刚翘起的嘴唇马上就垂下去,“可手机是冷的,我见不到你的脸,还要通过声音想你表情,不一定每次都想对,想错了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费郁林听着她的细声呜咽,将她往怀里揉,他原本没太在意这场小别离,现在让她说的,一切都漫长又沉重。

**

费董一晚上没睡,小女友不让他送去车站,他还是去了。

不要就是要,他琢磨多半是这样。

小女友在车站哭得厉害,眼泪把他身前大衣打湿,脸哭成一片惹人怜惜的红,整个人哭到缺氧,他心中倏然就生出一个澎湃汹涌的念头。

——干脆和她一起回去。

“哥哥,我要检票了,你别抱着我了。”怀里人挣了挣,他有短暂的失重感,之后才把她松开,理了理她肩头长发,颔首道,“去吧。”

李桑枝坐上火车就给他发短信,每到一站都和他说。

一路报备。

他在那趟火车到站的时间,打她电话问:“下火车了?”

另一头是清甜的声音:“下了啊,我要出站呢,我不跟你说了。”

匆匆挂掉。

费郁林愣了片刻,气笑了。

回去前趴在他怀里哭,要想他想的睡不着觉,在车站一步三回头,哭着走过检票口的人是谁?

半个多小时后,费郁林收到条短信,他漫不经心地点开。

桑:[哥哥,我下火车那会儿只说一句就挂你电话,你没有生气吧,当时我前后左右都是人,吵哄哄的,我都听不太清你说的,只好先挂掉,现在我快到家了,我在包里看见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好多钱,我知道你有钱,可你赚钱辛苦啊,我就用一点,剩下都带回给你,还有你写在小卡片上话我会听的,你对我真好,亲亲。]

费郁林盯着最后两个字,笑着摇摇头,年轻人多会。

**

李桑枝回去当晚就和费郁林打电话,不知不觉就睡过去,手机打到没电。

第二晚接着打,插/着插头打。

到醒来还在通话中。

她抹抹脸,揉揉眼睛,黏黏糊糊地随便讲一声:“好想你呀,哥哥。”

“我要去烧早饭啦,我会乖乖的。”

讲完就挂掉,倒头继续睡。

年三十,费家如往年一样设家宴,世界各地的家族成员都齐聚本家,长辈们和费郁林在书房谈话,他看了几次手机,这事儿被一个长辈传到老夫人耳朵里。

没多久,老夫人心脏不舒服,紧急送去医院,一通检查做下来,找不出原因,费家立刻带她飞去国外治疗。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没耽搁就直奔医院。

然而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也查不出所以然,一问老夫人就是感觉闷,难受。

子女都在国外陪老夫人过除夕,年夜饭吃的随意而简略。

费郁林站在大厦窗前拨号码,小女友给他发新年祝福的时候是下午,当时他在飞机上,没有及时看见。

她迟迟收不到他回信,不知道会胡思乱想多久。

又一次拨通失败。

费郁林开始浮躁,山里信号弱,延迟高,她接不到他电话,收不到他短信,他们断了联系,他失去了她的信息。

门被敲响,堂兄说:“郁林,喝一杯去?”

“不去。”费郁林门都没开,全然不见平时的教养,他去洗脸,冷水刺激发胀的太阳穴,阵阵抽痛。

接近零点,电话终于打通,那声“新年好”到底还是送到了。

李桑枝听费郁林的解释,让他帮她转告对奶奶的关心,该有拜年。

他们在鞭炮声,春节晚会的迎新祝福和难忘今宵声中,迎来了2005年。

年初一,费郁林喝着咖啡打开笔记本,一堆邮件从他眼中掠过,停在其中一封上面,鼠标点开,他不紧不慢地打给小女友:“在做什么?”

电话里是一声娇气的咕哝:“还在床上呢。”

费郁林道:“是吗,还在床上。”

“对呀,鸡汤昨晚就炖好了,早上下个面条,放鸡汤和鸡进去就行,没什么要忙的,我就不急着起来。”

费郁林看着电脑上的邮件内容:费董,你来过她老家吗,没有吧,我来了,就在这,她没对你说吧。

图片上是发邮件的蒋复站在一棵老树下,对面是在电话里说自己还在床上的小女生。

拍照的人会些偶像剧技巧,把这画面拍的唯美,干枯树枝和朦胧天色都恰到好处。

费郁林前倾上半身,微眯眼盯着那张图,沉缓地吐息:“有没有什么要和哥哥说的?”

李桑枝抿嘴看蒋复,她不想把这家伙来找她的事告诉费郁林,打算尽快想办法让对方走,趁着村里人还没起。

“没有呢。”于是她这样回。

费郁林又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段录像,时间跟通话时间一致。

现场直播。

录像被他关掉声音播放,从头到尾。

“没有吗?”费郁林轻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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