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宴清窈
本书名称:离婚之后
本书作者:宴清窈
本书简介:[文案]
你不会永远年轻,但总有人年轻。
—
十九岁那年,在父亲书房,喻礼初见梁宗文。
他是父亲好友,年长她十岁,温润儒雅,风度翩翩。
只此一眼,她对他一见钟情。
在她的猛烈追求下,他们最终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他们相恋三年,结婚四年时,她发现他出轨。
彼时,喻礼已经在家族企业站稳脚跟。
她怀着好奇和打趣心理去见丈夫的出轨对象。
梁宗文新恋上的女孩只有十九岁,年轻稚嫩,普通瘦弱,非常平凡。
喻礼坐在沙发上,拿出支票,要女孩离开他的丈夫。
作为集团大老板,她有责任用稳定的夫妻关系安股民的心。
女孩儿却语气骄矜,“他喜欢我年轻生动,说你总是一潭死水。姐姐,你已经不再年轻,为什么不给我让路?”
喻礼眼眸微动。
在岁月面前,任何人都不堪一击。
她是已经不再年轻,难道梁宗文不是比她更加衰老吗?
喻礼起身,跟小三道谢,“多谢你的提醒。”
程濯是梁宗文姐姐唯一的孩子,是梁宗文时时念在口中的骄傲。
有一日,梁宗文去往外甥公寓,出来开门的是他的前妻,前妻裹着纯白浴巾,纤细漂亮的肩头裸露在浴巾外,白皙的天鹅颈上残留点点红痕。
她抬眸,温和含笑,道:“舅舅,有事?”
程濯走过来,手里拿着披肩,温柔替她披上外套,并细致捋好她潮湿的发尾。
他不望自己的舅舅一眼,慢条斯理说:“不是累了么?怎么不继续睡?”
梁宗文喉咙发腥,冲天盖地的委屈扑面而来,他感觉自己受到背叛,却不知因谁的背叛而愤怒。
是他曾经挚爱的妻子?
还是他宠爱的外甥?
梁宗文约喻礼见面,他冠冕堂皇说:“他是我姐姐唯一的孩子,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喻礼微笑,“但他爱我,我们两情相悦。”
梁宗文缓了缓,深邃眼眸抬起,声音带着祈求说:“你是我的爱人,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他一直爱她,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
喻礼笑笑,不以为意,“同你一样,我也喜欢年轻人。”
正如他喜欢十九岁的女孩子,她喜欢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她也渴望用年轻的身体灼烧她剩余的岁月。
[*]女非男C
[*]姐弟恋,年龄差四岁
[*]男暗恋,蓄意勾引
[*]前夫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男女主1V1
下一本《联姻之后》
[文案]
出身顶级权贵世家,容向熙不愿落到跟母亲一样的下场——丈夫被拍到公然出轨,还要拖着流产的身体出席记者发布会,然后温柔宽和对记者说:“我已经原谅韶山,我们夫妻之间很好,还请公众对我们的私事不要太过关心。”
但商业联姻就是这样——婚前你选择利益,婚后你所面对的一切,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没有人会怜惜你,包括你的丈夫。
在接手家族企业的那一年,容向熙最终还是走向商业联姻,她需要一个有权势的丈夫巩固自己的继承人地位。
结婚前,容向熙给自己设立一个目标——永远不要爱上商呈玉。
当你爱上自己联姻丈夫,那便是防御阵线完全失守的时候。
但可悲的是,最终她还是为这位心有所属的丈夫动心
荒谬的是,丈夫心中的爱人是她同父异母的私生女妹妹——容逢卿。
丈夫与妹妹在楼下亲密交谈,暧昧对视,两人之间,自成一方天地。
华美旋转楼梯之上,容向熙缓缓收回视线。
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是俯身抱起楼梯地毯上那只咪呜直叫的小猫,面色平静如水,转身离开阶角楼梯。
结婚第一年,面对记者咄咄逼人的采访,容向熙面含轻笑,眼神柔和,“我跟呈玉,不仅仅是商业联姻。”
结婚第三年,记者打趣,“上周商董接受采访,说您是最完美的妻子,容董,您怎么看?”
容向熙依旧温柔,说:“我们只是商业联姻。”
在镜头照不见的地方,她收敛眼眸笑意,唇角依然惯性微勾,表情由似水温柔变成冷诮讥讽。
——商业联姻中,当你不爱我时,我并不会强求,我只会缓缓收回那颗、并不坚定的爱你之心。
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天作之合正剧
主角视角喻礼配角程濯
一句话简介:丈夫出轨后,我跟他外甥在一起了
立意:追求卓越
第1章 婚姻变。
在开始跟梁宗文相爱时,周晴并不知道他已婚。
他的无名指上常年带着婚戒,她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装饰品,是为了阻挡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
直到他的太太约她见面。
那些用来欺骗自己的幻想全部破碎。
在一间咖啡馆里。
赫赫有名的喻氏集团大老板屈尊降贵来到咖啡馆,在此之前,她没有见过这位女中豪杰的真容。
出乎她的意料,他的太太生得很美,端丽而艳美,举止优雅,就连拿出支票递给她的时候都无比从容。
她没有从他太太脸上看到半分愠怒。
周晴强忍着难堪,捏起那张薄薄的支票,抿唇看着。
是一笔很大的数字,足以支撑她风风光光留学甚至可以让她在京城地界不错的地方买一套房子。
下一秒,她将支票撕碎,那些纸屑轻飘飘落在大理石咖啡桌上,撑起纤薄背脊,看向对面的女人。
对面的女人依旧神情不变,温柔淡漠,如同挂在墙上油画上的假人。
周晴说出她此生最刻薄的话,刻意用年轻的声调捏出娇滴滴的感觉,“姐姐,他喜欢我年轻生动,说你总是一潭死水,你已经不再年轻,为什么不给我让路?”
那个女人似乎有些怔愣,抬起漂亮的眼睛,终于认真看她一眼。
周晴手指攥得很紧,硬撑着倔强的姿态。
那女人轻笑了下,笑得很美,只是眼底没有笑意。
那些虚假的笑意消散得很快,她站起身,身形纤细挺拔,雪白指尖抵在黑色大理石桌面,她没有做指甲,无名指上干干净净,没有婚戒。
她说:“谢谢你提醒我。” 。
裕园是喻礼跟梁宗文的婚房,也是梁宗文送给喻礼的聘礼之一。
结婚四年,梁宗文睡在这里的时间不足一半,多半时间,是喻礼在独守空房。
现在,出轨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为了稳固集团股价,梁宗文做出牺牲,时隔两年搬回裕园住。
喻礼也做出让步,亲自约周晴见面,递给她一张支票,让她离开梁宗文,维系梁家跟喻家摇摇欲坠的联姻关系。
黑色宾利停在裕园车库时,楼上已经亮起煌煌灯火。
管家安妮站在正厅门口迎接喻礼,她跟随喻礼多年,一心以喻礼为重,“喻总,梁老师已经过来了,拉来行李箱,应该要久住。”
因为梁宗文以前是京大文学系副教授,裕园的所有佣人都尊称他为“梁老师”。
至于为什么不称梁宗文为“先生”——
因为裕园所有佣人心知肚明,喻礼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喻礼点了下头,站在庭院里的青石台阶上,穿过透亮莹润的青玉珠帘,似乎隐约可以望见梁宗文的影子。
她抬步进屋。
梁宗文坐在沙发上,沙发旁边放着三个行李箱。
果然是要久住的。
但他的行李箱放在原处,久久未动。
满室的佣人有条不紊忙碌着,却没有一位提着他的行李箱上楼收拾,应该是梁宗文特意吩咐他们不许动。
喻礼挑下眉,“梁老师是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
梁宗文笑一笑,道:“没有喻总允许,我也不知道该把行李放进哪间屋子里。”
若是从前他们没有闹崩的时候,行李当然要放进主卧里,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