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木 第1章

作者:予我白鹭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现代言情

  《玫瑰木》作者:予我白鹭

  文案:

  1.

  易佳夕,地产大亨的千金,明艳嚣张,骄纵散漫,绯闻不断。

  梁霁辰,世界闻名的混血大提琴家,俊朗冷淡,严谨自矜,情史空白。

  一座天秤,两个极端。

  两人第一次相亲,易佳夕姗姗来迟。

  梁霁辰不悦地指着手表,“我不跟不守时的人谈合作。”

  易佳夕第一次见到这种男人,堪比木头。

  2.

  后来,网传易佳夕正在追求梁霁辰。

  演奏会场场追,亲手做甜品,在深夜等在他家,攻势猛烈。

  据说她被无情拒绝,梁霁辰都不屑看她一眼。

  某天清晨,助理来给易佳夕送早餐。

  她指着易佳夕脖子上的红印,“怎么搞的?”

  易佳夕面不改色:“狗咬的。”

  梁霁辰出现在她身后,“说谁是狗?”

  #甜点师X糖分控,伪渣女&真正经#1V1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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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简介:伪渣女&真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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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易佳夕醒来的时候,飞机即将落地。

  机内广播内甜美的女声正在播报安全注意事项,提醒乘客在飞机未停稳前不要松开安全带,不要打开手机接听电话。

  后面几个不要,易佳夕没认真听,都是差不多的套路。

  她这一路从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飞过来,从飞机起飞就开始睡觉,直到现在被吵醒。

  易佳夕脑袋昏昏沉沉,一把扯掉遮光眼罩。

  待眼睛适应机内光亮,易佳夕懒洋洋地伸出手,拉开挡光板。

  天刚擦黑,隐约看到外面光秃秃的空旷地面,已经不是被漫天大雪覆盖的俄式建筑了。

  回来了。

  这次回国太匆忙,临时买不到头等舱,在逼仄的座位上维持一个姿势睡了七八小时以后,全身都僵硬了。

  肌肉酸痛,膝盖也有些凉,她低头,看见机上发的毛毯不知去了哪里。

  她正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正靠在身旁陌生人的肩上,整个身子都朝那边倾斜。

  她立即坐正,淡淡地说了句,“不好意思。”

  那人没回应,连支吾一声都没听见。

  易佳夕下意识朝他看了眼。

  是个样貌年轻的男人,侧脸沉默如山,眉骨和鼻梁高挺,颇有欧洲人的轮廓风格。

  她暗想,大概是个老外,没听懂她说的话才不回答。

  易佳夕看向窗外,地面上的建筑在眼中逐渐扩大,飞机正在降落中。

  机内广播又响起来,刚才那个女声再次提醒大家,老调重弹,易佳夕没放在心上,随手就解开安全带。

  透过玻璃窗,易佳夕注意到旁边那男人的目光投过来。

  窗户上影影绰绰,外边将黑未黑,人影和外景重合在一起,易佳夕分辨不出,他是在看窗外还是在看她。

  她回头看着身旁陌生的乘客,微笑着,语气却带几分攻击性,“Excuse me?”

  这时候才看清男人的正面,的确有几分欧洲轮廓,那双深黑的眼睛却是亚洲人的模样。

  明白了,这是个混血。

  易佳夕了然,明知对方能听懂,却还是换了中文重问一遍,“你看什么?”

  对方收回眼神,嘴唇抿着,“飞机还没有停稳。”

  易佳夕愣了一下,被循环播放的广播提醒,才明白他的意思。

  “可我的腰就要断了,”易佳夕不以为然,“不差这几分钟。”

  男人没说话,易佳夕看了眼他那张沉默的侧脸,觉得没意思,打开皮包取出一只粉饼。

  从粉饼自带的化妆镜内,露出一张干净漂亮的面孔。

  长途旅行,易佳夕没化妆,省得卸妆麻烦,她对着镜子上了层薄薄的粉,再拿出睫毛膏和口红,简单描画,打发等候飞机降落时的无聊时间。

  身边的男人始终不发一言。

  易佳夕收起躺椅,稍稍活动腿部,却踩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是那条薄毛毯,落在前座的椅子下面,她伸手试了一下,够不到。

  易佳夕索性放弃,眼睛都不抬,不紧不慢地说,“帮忙捡一下?”

  邻座的男人顿了顿,身子稍稍前倾,手往下一够,就将那条毛毯轻松勾起来。

  易佳夕想到什么,镜子不经意朝他那边倾斜几度,打量着他英俊淡漠的面孔,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愉悦。

  好看的男人她见过不少,这男人也算其中出挑的,谈不上多冷淡,却让她感觉有些刻板矜持,状态紧绷。

  坐飞机这么长时间,西装领带一丝不苟,长腿屈着,也不见他放下躺椅让自己舒服点。

  “谢谢。”

  易佳夕冲他笑了笑,刚要接过来,男人却叫住路过的空姐,将毛毯交到对方手里。

  “我说了要还吗?”易佳夕挑起眉,眼梢带着凉意。

  对方目不斜视,不假辞色地说:“你说了,不差这几分钟。”

  易佳夕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划动,将将落在男人淡漠的侧脸上。

  她还没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前排一位乘客忽然转过头,露出一张圆乎乎的脑袋,“阿辰,待会儿我先去学院取琴,再送你到酒店。”

  “知道了。”

  被称作“阿辰”,男人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称号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里太潮了,我还没下飞机就浑身不舒服,”前面那人抱怨着,又问,“阿辰,你冷不冷?”

  “阿辰”没有理睬他,开始看手机。

  飞机落地,开始在跑道上滑行,许多乘客不顾广播提醒,开始起身拿行李。

  身边的男人坐得稳稳当当,丝毫不慌,易佳夕根本没携带行李,就一只手提包,同样淡定。

  飞机在滑行几分钟后,速度减慢,终于稳稳地停下,身边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身材挺拔高大,打开行李架,轻轻松松取下行李箱。

  后座是个栗色短发的女孩子,个子娇小,柔柔怯怯地望着那男人,“你好,能帮我拿下行李吗?”

  他点点头,问清楚是哪件行李后,帮女孩取了下来,女孩连声道谢。

  她眼神闪躲,又期期艾艾,小心地看了眼易佳夕,似在判断两人之间的关系。

  易佳夕哪能看不出来,她无所谓地站起来,穿上外套,从男人身边擦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跟着人流一起走向出口。

  梁霁辰脸上的表情比被飞机滑过的跑道还要平静。

  栗色短发女孩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不敢说,只得作罢。

  每个人身上都自带气场,有一种气场就是叫人只可远观,俗称“撩不动”。

  梁霁辰向来不爱跟人挤,他把行李放在地上,打算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下机。

  薛玮了解自家老板的脾气,也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玩手机。

  待机舱内空了,两人才往外走。

  薛玮是个急性子,边走边和梁霁辰沟通近期日程安排。

  他才说了几句,梁霁辰忽然站住,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穿过廊桥,梁霁辰身高腿长,步速越来越快,薛玮够呛跟上,”诶,又不是我给你安排的相亲,你冲我撒什么火……诶,这什么东西?“

  眼看着一只小东西从梁霁辰身上掉下来,亮晶晶的。

  薛玮拾起来,发现是一只六角雪花造型的耳环,镶着一粒珍珠,很是精致。

  他捏着那根看起来像个问号的部分,冲梁霁辰晃晃,“阿辰,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不是我的。”梁霁辰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可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不知道,扔了吧,”梁霁辰走了几步,想起来,对薛玮说,“别老这么叫我。”

  薛玮不以为意,一时也找不到地方扔,顺手就把耳环揣进兜里,嘴里嘀咕着,“那叫什么?阿霁?那也不好听啊——”

  他忽然走近,疑惑地盯着梁霁辰的右边肩膀,眯着眼睛从上面取下一根白色绒毛。

  很细很软的质感,粘在梁霁辰的黑色大衣上,密密麻麻地粘了一小块儿,好像被猫蹭过。

  梁霁辰低头看一眼,想到什么,随手把白毛拍掉,径直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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