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辅助监督不会诱骗清纯深闺六眼 第77章

作者:臣爱睡 标签: 综漫 欢喜冤家 咒回 轻松 BG同人

  坐在磁屏蔽室里的时候,口袋里装着安全套和K|Y。

  在高专小树林痛殴诅咒的时候,口袋里装着安全套和K|Y。

  “……”哈泽尔面色凝重,“打架的时候万一飞出去可怎么办啊!对方如果理解成是一种战场上的激情邀请,你今晚岂不是回不来了?夏油可还在旁边看着呢!再说一盒就觉得够用了吗,对自己的能力意外地很有数呢五条先生。”

  “一直用无下限好好地封着呢——根本不是一个物种,你在想什么啊!明明没有说脏话,但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审美、人格和道德底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尖锐攻击啊!还有你其实重点在最后一句话吧?”

  五条悟按着哈泽尔的肩膀试图摇匀她的脑浆:“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的上了床之后你倒是不要用眼泪、冷笑话和老橘子恶俗话题试图软化我啊。”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不会被当场制裁的哈泽尔勇敢地接上自己方才的论述:“而且一盒只有三只,你好像还挺没自信的欸。” 五条悟:“……” 他被荒谬得笑出了声。

  哈泽尔立刻见好就收,握着他的手说:“我想吃烤虾。请做奶酪烤虾。做烤虾吧五条先生!” 她一脸无辜地睁大眼睛,自下而上仰视着五条悟。

  五条悟沉默几秒,抬手碰碰她的脸:“想吃?” “嗯嗯。”哈泽尔点头。

  “用你存的干白调味?” “嗯嗯。” “加马苏里拉芝士碎?” “嗯嗯!”

  “餐桌一次,床上一次,浴室一次?” “嗯——” 哈泽尔面无表情,五条悟则笑眯眯地戳她的脸。

  “做吗,还是不做?”五条悟说,“现在的我很好搞定,只要五十日元就能对我为所欲为噢。” 节日轻飘飘的快乐和美色暂时战胜了哈泽尔的巨物恐惧症。

  “今天还要去上课吗?”她问五条悟。

  “圣诞节的上午,没有任务的话一般会给孩子们放个短假,下午按往年惯例会带他们去吃大餐。”五条悟说,“不过今年的一年级说要去游乐园,明确拒绝了我的陪同,惠大概在和他姐姐一起庆祝节日吧。”

  五条悟可怜巴巴地说:“我只有你了噢,哈泽尔。” “……餐桌不行,不能亵渎食物。”哈泽尔说。

  “嗯嗯!”五条悟高兴地点头。

  “浴室也不行,地砖和洗手台都太凉了,很伤膝盖。” “嗯……”五条悟悠悠地说,“连姿势都想到了啊。大色狼。” “欸,”哈泽尔歪着头说,“五条先生没想过吗?”

  “想过。”五条悟大方地承认,“所以我是超级大色狼。那这位色狼战友,我们回家?” “回家。”哈泽尔说,“不过我们好像又走过头了。笨耶小悟。”

  “笨耶哈泽尔。”五条悟回敬道。

  急得要命的超级大色狼直接夹起哈泽尔,趁四周无人原地起飞,连车也不要了,径直向哈泽尔家的方向俯冲而去。

第96章

  天光大亮。

  哈泽尔精神萎靡地靠坐在卧室的飘窗软垫上,

  剥开五条悟不知什么时候在她家塞得像彩蛋一样到处都是的棒棒糖,塞进嘴里叼着,假装自己在抽迟到很久的事后烟。

  五条悟早就趁她昏睡的时候换过了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品, 顺便洗完晾好了两人的衣服。

  此刻根据细小的声音推断,他大概正在厨房弄什么好吃的,

  隐约的番茄酸甜味穿过门缝,把她的馋虫勾了起来。

  耗费大量精神之后又跑去打架,随后在凌晨四点做出好美味的夜宵,紧接着又剧烈运动到临近中午时被夜蛾正道的一通电话打断(而她终于能在把他和他的手机一起丢出房间之后放心地彻底失去意识)。

  ——在这样的可怕消耗下, 究竟是怎么做到仍然精力充沛到完全可以拉出去再跑一场全马的? 而她自己,虽然是文职,但由于年少时的训练而拥有相当优秀的体能。

  再怎么说,

  至少在第一次被五条悟要求“按你自己最舒服的来,让我学习一下”的时候,也不应该刚刚坚持十分钟就因为抽筋而直接被迫认输,让原本正有点沉迷地看着她腹肌运动形状的五条悟当场爆笑,一边帮直挺挺倒下的她掰着抽搐的腿,

  一边时不时偷乐两声。

  ……啊……好丢人。

  哈泽尔一声不吭地缩成一团, 把脸埋在膝盖上, 假装自己是一个无血无泪的等身玩偶。

  五条悟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散发着霸道香味的食物。

  “好长时间之前就听到你洗澡的声音了, 怎么一直不见出来啊。”

  穿着超休闲的居家服,既没有系绷带也不戴墨镜的五条悟简直神采奕奕到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哈泽尔一抬头就被他今天格外生动的美貌晃花了眼睛。

  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吗,这家伙。

  她把最后一小块糖咬碎, 咯吱咯吱地说:“太累了, 不想动, 但是又好饿。”

  五条悟放下手中的餐盘,凑过来很自然地和她顶顶鼻尖,随后用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上提,把她肩背的关节拉出一连串轻响。

  “所以早——午饭,不,下午茶不是自己来找你了嘛。”他说,“你的腰背肌肉紧绷太久了,今天多少会有点酸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哈泽尔配合着他的力道向前屈身,拉伸着僵硬的肌肉。

  她的声音闷在柔软的衣料里:“除了坐下的时候有点刺激之外,居然没有哪里特别痛,也没有骨折和脑震荡,甚至连明显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好神奇啊,你还是那个只是接吻就在我背上摁出两个手印的凶猛五条悟吗?”

  “也就只有那一次吧?”五条悟等她坐直才道,“而且骨折和脑震荡是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可怕形象啊,连肌肤相亲都要做好这种程度的心理准备,也太瞧不起我的控制力了吧!”

  “但我明明说了那么多次不要了,你却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哈泽尔指责道,“这种表现是怎么好意思吹嘘自制力的啊?”

  五条悟顿了一下,含着一点宽容的笑意说:“真的要我直说吗?” “不,不要。”哈泽尔果断拒绝。

  “那我委婉点吧,”五条悟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明明就只在换姿势的时候象征性地拒绝了几次,其他时间都超级享——”

  哈泽尔心如死灰地打断了他的话:“五条先生,你超厉害的,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因为太受打击而变养胃的。”

  “喂,你也太不行了吧。”五条悟说,“躺在闪光太阳伊布床单上会心如止水,看到食人鲨入浴剂又突然像老僧入定,我对你可是无论何时都热情昂扬的啊!”

  任何正常人看到绿得仿佛自带荧光的床单都没办法激情如火吧? 还有,谁会在看到浴缸里探出的鲨鱼头和汩汩涌出的鲜红色泡沫之后还一柱擎天啊!多少有点变态了吧?!

  有的男人,虽然脑回路实在抽象得可以,但美貌、身材和性能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算了,至少他能听话地当场把这些东西换掉。原谅他。

  哈泽尔慢吞吞地喝完五条悟拿来的香蕉牛奶,挖了一勺刚刚做好的番茄鲜虾烩饭。

  而五条悟已经相当不客气地挤上飘窗,等她吃完一口后,张嘴抢走了第二勺。

  两个人窝在窗边分享一大盘烩饭,吃完后昏昏欲睡地靠在一起,看着窗外还在飘个不停的雪花。

  五条悟在哈泽尔颈窝里蹭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什么,翻下飘窗端着盘子去厨房洗掉,又端了杯水回来,路过床边时还顺便捞起一条毯子,这才又把一大只自己塞进哈泽尔身边的位置。

  “喝水。”他整个人化成一滩史莱姆,把大半个哈泽尔包裹起来,“你今早水分流失太严重了。”

  “五条先生,第一次体验感觉怎么样,享受到了吗?”哈泽尔喝完一杯水才想起还没有交流过事后感受,她懒洋洋地说,“有什么需要我改进的地方也请尽管提出,虽然太过分的内容鄙人不会听就是了。”

  五条悟眨眨漂亮的蓝眼睛,窗外飘落的雪花映在他由于术式而微微发着光的虹膜上,像一片降临于雪国的梦境。

  他努力组织了很长时间的语言,长到哈泽尔已经开始猜测他最后会说出“对着脆弱的人类果然还是没办法马力全开,我们以后在嘴上花哨一下就可以了”这样的冒犯之语。

  最后五条悟放弃地往哈泽尔肩头一倒,把毛毯拉到头顶遮住脑袋,闷闷地道:“没办法用语言形容啊。” 但把她抱得很紧的动作倒是大致说明了他的心情。

  **

  五条悟早已习惯了全天候运行无下限术式,也早已习惯了和他人保持距离。

  因此他从来都不知道,亲密接触到这种程度,原来是这么危险的一件事。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毫无缝隙(但隔着一层橡胶)地融在一起,让人前所未有地感到孤独,又感到被温柔地接纳。

  经由两颗在混乱中渐渐同频的心脏,建立起温暖又有点疼痛的、让彼此都完全敞开和被敞开的连接。

  这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

  稍微贪婪一点就会让她感到痛苦,稍微后退一步又会让他感到空虚。

  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完全遮蔽夜色的房间里,融化成一个四手四脚的怪物,短暂地共同分享快乐和痛苦。除了更多的拥抱和亲吻之外,没有任何办法缓解那种铺天盖地的、夹杂着恐惧的悸动和幸福。

  就像两个天体互相靠近,在灭亡的预感中被引力拉扯,又被潮汐力剥开脆弱的外壳。最终在宇宙爆炸的余韵中双双化为尘埃,飘荡在寂静的天地之间,自此终于融为一体,再也没办法分开。

  脑袋里转动着感性的想法,五条悟小声说出了超级实用派的话:“反正诅咒暂时休假了,不如我们趁此机会荒|淫无度吧哈泽尔?”

  哈泽尔想起凌晨一拉床头柜抽屉,看到里面满到直接掉出来的东西,以及随后大言不惭地说出“掉出来就要好好用掉”并予以实践的五条悟,顿时气血上涌,砰地给了他胸口一拳。

  嘛,虽然这家伙做的时候不知为何,始终直直地盯着她的脸。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好像一直心情很好的样子,要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停下来先亲一下,摸摸她的头发和脸,再聊几句有的没的。

  在间隙中补充了好几次水分,甚至还烤了一片面包作为零食,并且因为涂草莓酱还是涂蒜香黄油酱拌了好一会嘴,最终因为后者会留下味道影响接吻体验而遗憾放弃。

  至于实干方面,该说不愧是号称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男人,事前准备完善得惊人,在短暂适应片刻后立刻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也正是因为体验实在好得非同凡响,才让她迷迷糊糊地就配合着增加了好几次。镜子,浴缸,沙发,落地窗,书桌,还有更多的,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相拥。餐桌、地板、洗漱台倒是确实没有,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几乎被霍霍了个遍。

  怎么说呢。

  巨物……巨物真好啊。

  哈泽尔当然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助长五条悟原本就已经狂到没边的气焰。

  但五条悟毕竟是五条悟,他露出眼睛可绝非单纯为了散发魅力,身边人的每条生理信息都被他好好收集分析着。

  因此他在用胸膛接下哈泽尔的一拳之后没忍住笑了一下,让意识到情况的哈泽尔又给了他第二拳。

  五条悟夸张地惨叫着:“家暴啦——!警察叔叔,这里有黑手党胁迫平民,快来啊!人不用抓走,把手铐留给我就行,我自己来制服嫌犯也没问题——!”

  他一边大叫,一边紧紧扣着哈泽尔的腰,把脸埋在她的睡衣里狠狠吸了一口。

  新的沐浴露,好闻。他的购物品味真好。

  “黑手党马上就把你关进小黑屋进行惨无人道的暴虐囚禁。”哈泽尔摸摸他的头发,“第一件事就是强制休眠,睡够两小时才能起床。”

  “欸——好没意思的黑手党,倒是好好拿出你的暴虐来对我胡作非为啊!” 五条悟一边抱怨,一边乖乖地闭上眼睛,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她散发着温暖香味的怀抱。

  她把毛毯拉高了一点,手指慢吞吞地玩着他最近长长了一点的头发。六眼的视野中是她稳定地散发着热量的身躯,以及房间里燃起咒力的痕迹。

  窗外是沙沙飘落的大雪,室内洒下静谧而让人安心的小雨。

  “你……作弊……” 五条悟含糊不清地抱怨着。

  “好好休息。”哈泽尔亲了一下他的发顶,低声说。

  热乎乎的,柔软的,甜美的,带着她很轻的呼吸和心跳声的黑暗。

  满身疲惫的五条悟顺从地滑向了令他幸福得浑身发软的万丈深渊。

第97章

  夜蛾正道平时不怎么主动给自己曾经的学生、现在的下属打电话。

  但他只要主动联系, 在五条悟没有昏迷或失聪的情况下,都一定会接。

  毕竟不小心漏了一个,可能就会有一条人命在他疏忽的时候被死神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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