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63章

作者:此间有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小姑娘左胸处固定着胸带,这让贺君衍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

脖颈上绕过来一只雪肤柔软的手臂。

睡着的小姑娘也会撒娇,皱着眉头嘟嘴,既而嘴巴张开,嫩生生的小舌头,在贝齿间探头探脑。

这是在和他讨要新鲜的氧气。

他现在就是个人工呼吸机。

贺君衍唇角勾起来,迅速扯了身上的白衬衣。

腰带扣打开,随着西裤一并甩飞,他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一只胳膊伸到舒忆脖颈下面,调整侧卧姿势让她枕的舒服。

再把人小心拢进怀里,捏起她的下巴,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做她不停止的呼吸机。

有柔若无骨的手,在腰肌来回的勾惹。

舒忆睡着才会撒娇,她哼哼唧唧带着哭音,在贺君衍慢下来要安抚她的时候,却会直接咬住他的嘴唇。

“病着呢,乖一点。”他大手慢慢从上到下捋着她的背哄她。

贺君衍每晚都会抱着她睡一整晚,在次日八点前准时离开。

其实怕会吓到她,毕竟她那么决绝的要分。

万事总要有个慢慢来的过程。

在亲自开飞机来藏区搜她的路上,贺君衍就想明白了,舒忆这姑娘要没了,他这辈子活着也没什么滋味了。

怀里的小姑娘今晚格外不安分。

她的手精准点击在他每一个不可控的键。

贺君衍不得不松开她唇,深呼吸缓解。

然后,在呼吸声里,他听到了微弱却清晰的几个字,从舒忆微张的粉唇间吐出来:

“贺君衍,要。”

第73章 柔情似火

贺君衍用高挺的鼻梁,温柔蹭了蹭她的额头:

“还有伤呢,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舒忆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奶音里带了丝负气。

贺君衍眸色一深,眼睛盯着那张表情生动的脸。

眼睛闭着,鼻子翘着,小嘴撅着,生动又娇俏。

这副样子,像摄入专门安神香的昏睡舒忆吗?

不一会,他突然叫了声:“舒忆?”

“嗯。”她惯性回答。

答完突然没了动静。

贺君衍眼睁睁看那雪白娇嫩的小脸,渐渐爬满了桃粉色。

男人唇角不动声色勾起。

原来是个演技高超的大黄丫头,馋肉了。

手里还攥着。

贺君衍温热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颈:“舒忆,抓的谁?”

她软嗲的奶音,不久从粉唇间泻出来:“抓的贺...子谦。”

舒忆在给自己强行挽尊。

扎他越痛越觉得解气。

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要原谅他?

但不妨碍她真的贪恋那个荷尔蒙爆棚的怀抱,还有他黄金比例的欧美男模身材。

满身的腱子肉,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

此刻她只想做个性和爱剥离开的小渣女。

尽情食用。

就把他当成顶级会所的男模,用完,她也可以潇洒的说一声:“弃了。”

贺君衍一听“贺子谦”三个字就头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从白到青,最后带了隐隐的黑色。

舒忆觉出了冷,大眼睛偷偷睁开一点瞄他,看他的样子凶狠地像要吃人。

她突然有点怂,只想激将一下,却不知飞机上,贺子谦说过“一直暧.昧”的傻话。

小姑娘身体悄咪咪往被子里藏的时候,被子突然被掀开,大力甩飞到地上。

舒忆要哭了。

这是拉萨11月底的天,哪怕病房里有恒温的空调,也禁不住这样的作。

她身子抖了一下,说了声:“冷。”

“呵,”男人声音里透着性感阴鸷:“马上就不冷了。”

有热炉一样的被子覆盖过来。

舒忆被激的一哆嗦,破音说了声“热。”

“到底是冷,还是热?嗯?”贺君衍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脸颊,薄唇若有若无地游走在她的侧脸。

青松香的雅痞,蔓延了她的全身。

雪白的手腕被系上领带,温柔却霸道的牵引着绕进病床上的栏杆,贺君衍在上面仔细系了个蝴蝶结。

舒忆仍倔强的不敢睁开眼,更猜不到那个男人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在一片漆黑里猜测未知的风雨,是从没有过的心跳和刺、激。

屋子里的冷空气和青松香的滚.烫,在舒忆身上碰撞出了奇异的力量。

手完全动不了,她控制不住勾住了他的腰。

男人眼睛盯着她,看她桃花一样娇艳的唇瓣,嘴唇翕动,情动般呢喃出了极低的一声:“贺...君……”

他满意了。

向来沉静的眼眸有了海啸一样的翻涌,喉咙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舒忆,宝贝,受委屈了。”

她只听到了“委屈”两个字,眼角两行泪无声落下。

其实她也希望听他亲昵地喊她“宝贝”。

只是他平日里太过严肃高冷,又气场骇人,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似乎根本不屑于说些甜言蜜语的情话。

工作场合脸色一沉,舒忆连撒娇都忘了那种。

贺君衍再不给她陷入悲伤的机会,用满身的柔情似火,带她一起坠入波涛大海中的欲涩深渊。

次日。

舒忆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在病房凳子上坐着的乔松。

男人穿着雪白的衬衣,脸上架了副眼镜,端正深沉。

他是典型的山东男人长相,国泰民安的公务员脸,少年老成的模样,同龄里的掌控者,妈妈辈口中的靠谱男人。

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看起来清瘦,却很有力量感。

舒忆缩在被子里,动一下便浑身酸痛。

她小手在被子里触摸,内衣还在,却不是昨天的纯棉款,摸上去带了细滑的蕾丝。

倒是棉布睡裙完好地套在了身上。

她慌乱的厉害。

一片混沌的记忆中,只记得贺君衍暴汗落在她身上,温柔安抚她:“舒忆该睡觉了,身子需要静养。”

她叫嚣着说“不行,不够。”

其实她很菜,可那晚她就和着了魔一样,全然不顾自己断了肋骨,身体也带着摔了后的全身疼,哭着闹着就是不放手。

可只有舒忆自己明白,仗着难得糊涂,她才会肆无忌惮表达自己对那个高位男人的贪恋。

清醒的时候,或许要克制到连陌生人也不如,在人海中,不断地擦肩和错过。

乔松摘了眼镜,眼睛朝这边看过来。

舒忆迅速闭上眼睛。

男人轻笑几声:“醒了?看来昨天睡眠质量史上最佳。”

舒忆尬笑一声:“乔松,这次,太麻烦你了。”

乔松长睫毛闪动几下:

“也算是顺道,京市在这边有不少援藏干部,领导知道我来这,让我顺带去了解下情况,回去写个专题报告。”

这样的话语,让舒忆明显心理压力松了不少。

乔松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叮嘱舒忆再晚也要起来吃早饭,他出门去接个熟人。

“熟人?”舒忆重复。

乔松“嗯”了声:“你姐姐舒眉,说自己没高反,代替父母来照顾你。”

舒忆不顾酸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乔松递过去披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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