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蝗蝗啊
如果他去求天哥,告诉他,他与焉焉已在一起,自己是不是既可以救下焉焉,又可以绝处逢生,与她重新在一起呢。
一下子,楼克捋清了情况,捋清了自己的心意,他回应了段焉。
两米多的古床,帷幔上的珠子叮咚作响。段焉眼角落下一滴泪,是心愿达成,幸福满足的泪水。
楼克不知道,她的疯狂是因为酒精的驱动,还是她做什么事向来都能做到极致的个性。
他来不及想这些,就被妖精一般的她,带着坠入到奇幻旋涡中,一夜不得好睡。
没睡的还有薛天守,奥朗走进来汇报:“之前她与楼克住的那个研究院的房子,一间是空的,另一间已住进了新的员工,他们不在那。”
楼克家当然是最早查的,楼克就没回家。同时查的还有整个陨都的酒店宾馆以及个人民宿,只要是能住人的都查了,没有。
之后查了公园,二十四小时营夜场所,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才是曾经小情侣住对门的文资院小楼,但奥朗带回来的结果是,他们没去。
薛天守脸色越发阴沉,他倒着监控,又一次搜寻起来。与前几次一样,最后能确定楼克车舰出现的地方是中南区,离研究院那片区域不远,但没见他们驶进去。
忽然,薛天守操作面板的手一顿,他问:“研究院有几条岔路?几个入口?”
奥朗查的时候,他也在查,他更快。得到答案后,他再次对比视频,然后“嚯”地一下起身:“封锁整个文资院,把那里能呆人的所有建筑都找出来。”
这个思路一定下,薛天守在赶往那里的车舰上,就查到了米教授在人迹罕至的旧楼有一套房,段焉曾被她老师接济,住过那里。
薛天守一手握着鞭柄,在另一只手里拍了两下,阴鸷的眉眼如鹰如狼。
此时,天边开始泛白。
屋内,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有光亮照进来。
楼克睁开了眼,他没睡多长时间,他大脑过于兴奋。
他看着怀里的段焉,她脸没有昨晚红了,酒精在她体内的效用正在一点点消失。
倒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开始发红发烫。
楼克想起来,去做点什么吃的,他想着段焉醒来后一定会饿。但这房里应该是没有食材的,他又想,要不要去买点什么。
但楼克有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段焉,他想让她醒来后第一眼就见到他。
楼克拿过通讯器,拨通段焉最喜欢的一家早餐店的号码,并订了早餐。
他对于段焉爱吃什么,驾轻就熟,但一时没搂住点了很多,直到店家问他几个人吃时,他才打住。
这时,段焉动了一下,楼克赶紧放轻动作看她。谁料,她又睡过去了。
楼克轻轻地在段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旧楼外面,薛天守的车舰停在这里。
他刚下车舰,就有送餐人员问他们,知不知道这楼里到底有没有人住啊,他从来没出过这里的单。
奥朗本没在意,但看到送餐员手里的单子上的号码时,他一下子把单子抢了过来。
他递给薛天守,薛天守看后,对送餐员说:“是我弟弟定的,我帮你拿进去。”
送餐员觉得有蹊跷,但他看着眼前这些人的气势,他松了手。
薛天守把手中的餐盒扔给奥朗,快速上到二楼,他在看到门口地垫有近期被人动过的痕迹后,楞了一下。
他抬头看到有门铃,他抬手按了。
楼克没想到送餐员来得还挺快,他道:“来了。”
门打开的一瞬,他看到了薛天守。
比起薛天守的全副武装,楼克身下只围了一条床单,上身光着,什么都没穿。
薛天守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着往外冲,他眼睛立时红了,想要嗜血。
他戾声道:“都别进来。”然后迈步进去。
楼克往后退,看着薛天守把门关上。
奥朗虽听了令,但他心下忐忑,他觉得今天要出大事,他怕上将失了理智,做出事后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地等着。
“天哥,”楼克错愕地道。
“她呢?”薛天守声音低沉,阴寒。
楼克下意识朝卧房看了一眼,薛天守大步朝那里走去。
楼克赶忙去拦:“天哥,你不能进去,”
薛天守回手就给了楼克一鞭子,轻脆的鞭声让段焉惊醒,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以及她在哪。
而下一秒,薛天守就出现
在了她面前。那些沾了酒精后的断片,一点点地都回了来。
她没有与薛天守打招呼自行离开了宴会;她还是跟楼克走的;她亲了楼克。
不止这些,她还引诱了他……
那些她都不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画面,一幕一幕地往她脑子里钻。
她就说她不能沾酒,她是疯了吗?!她还没有足够的本钱,足够的筹码,她怎么敢的,怎么敢去这样惹怒薛天守。
这个房子是老师的,她会不会再次把老师牵连进来?还有楼克,虽然薛天守不会真把楼克怎么样,但至少会影响到楼克与他哥的感情。
但这些都没有眼前更重要,她听到了楼克痛苦的呜咽,也看到了薛天守手里的鞭子,她急道:“他体格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会打坏他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的他。”
“闭嘴。一个字都不许再说。”他并没有高声,但听得段焉打了个激灵。
她有种感觉,如果她不听他的,继续展现出一副苦命鸳鸯的样子,薛天守可能不会再顾念与楼克的亲情。
第42章 第42章死亡
楼克捂着脖子闯进来,从没捂到的地方可以看到,从脖子开始有一道红檩子,一直延伸到胸前。
薛天守回手又是一鞭,同样的方向,同样的抽打轨迹,楼克立时就皮开肉绽,跪扑在地上。
抽完,薛天守在段焉的惊呼声中,快速走向她。
他把鞭子往床上一扔,把段焉抓到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套动作迅猛快捷,痛到快要晕过去的楼克急红了眼,想要救人,但他起身困难,只得用爬的。
还没等他爬到,薛天守就松了手,段焉已失去意识,昏厥在床上。
楼克艰难说道:“跟她没关系,是我,是我勉强她的。”
薛天守重新把鞭子拿在手里,“啪!”地一声,第三鞭朝着楼克抽了下去。
楼克连跪姿都很难保持了,他蜷缩在地上,出气比进气多,听薛天守说:“这三鞭需要你养上两个月才能好,这期间你不管是为了自己好,还是为她好,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薛天守把段焉身上的床单又裹了一层,连头都罩上了,然后把人抱起来,走出去。
奥朗看着上将抱着一个人出来,他也听到了屋里的鞭声,应该是挥了三下。
上将从他身边过,脚下不停,说道:“带他回去。”
奥朗进屋一瞧,大惊失色,他赶忙上前查看楼克的情况,好么,三鞭都打这孩子身上了。
上将既然让他来处理楼克,自然是要保楼克平安无事的,他赶紧联系最好的医师,对楼克进行一系列的救护。
薛天守抱着人坐进车舰,床单下是个什么光景,他隔着两层布单都摸得出来。
他自己能听到他咯咯地磨牙声,他在克制,极力地克制着,以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与毅力。
刚才在屋里,他是真动过抽死楼克,掐死段焉的想法的。
但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她害得他们兄弟之间关系崩裂,且在他心上撒下了一把愤恨与羞辱的种子。
薛天守清楚地知道,它们会扎根发芽,一辈子都铲除不掉。
泼天的恨意,让他手上失了准头,他狠狠地狠狠地,掐了她。
她疼到,以他高超手法掐晕的人,决不会提前醒的情况下,都皱着眉,脑袋动了两下。
薛天守还有很多事要安排,他不希望段焉提前醒来,他松了劲。
回英山公馆还需要一段时间,路途上,薛天守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刚才在那间屋里看到的。
想起楼克脖子上、胸前的那些痕迹。
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他给段焉制造过很多,但他从没想过,她也可以回给他。他不曾拥有享受的,另一个男人在她那里得到了。
当薛天守意识到那些印记只能是段焉留下,以及如何留下的时候,他用鞭子精准地抽向刺眼的存在。每一个她碰过的地方,都成了楼克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无论印记深浅,全都在他的鞭下不存在了。
薛天守低头,那她呢?她身上也会有吗?
薛天守没有撩开去看,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在车里拧断她的脖子。再者,前面有司机,虽然司机不会往后看,薛天守也不能容忍在这种情况下,有别的男人存在。
他只把手移到了段焉的脖子上,幻想着弄死她,就可以一了百了,不用再被她膈应恶心,不用费力地去对她进行彻底的清理。
但,依然是那个念头涌上来,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惹到他,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活着的不易,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终于到达山腰,英山公馆内最高的那幢建筑,在密林中若隐若现。
薛天守依然是把段焉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儿。车舰停下,他直接把人抱去了地下室,抱去了他在这里一比一复刻楼上卧房的休息间,然后直接去了洗漱区。
在只有他一个人能随意进来的,只属于他的地方,他终于可以把段焉身上的被单全部去除。
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只有一枚。
在锁骨的下面。
薛天守狠狠地记住了这个位置,早晚跟她算这笔账。
他放了水,出去安排了几件事,然后脱掉外衣再回来时,差不多到了他算好的,她该醒来的时间。
薛天守用冷水管朝段焉冲,一边冲一边拍她的脸,段焉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只惊慌了一秒,就接受了她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她只抱臂蜷了起来。
薛天守把冷水管一扔,命令道:“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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